那娇嫩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裂缝,被粗糙的舌头勾拨匝弄了几下,一股晶莹腻
腻的水儿冒了出来,玄奘舌头一卷,含了那水儿一点点的涂抹在那粉色的嫩肉上,
也有一些水儿顺着舌根滑入喉管里,只觉得微微咸腥中带着一种异样的香气。
玄奘对着股心品匝了一会,那女子已如软泥儿一般,断断续续的发出着如同
猫叫一般的声音,那嫩嫩的裂缝也变得艳红红的,如同花儿绽放一般,一粒小小
的珍珠凸现在湿淋淋的裂缝顶端。
玄奘含住那小小的珍珠,轻轻一吸,舌尖也同时也上面一划而过。
女子瞬间全身绷紧,发出一声如同频死一般短促高亢的呻吟,红艳艳的裂缝
深处冒出一大股清稀的汁水,把股心都淋湿了,然后全身瘫软,双眸泛白。
玄奘坐起身来,吻了吻女子的脸颊,见她脸色潮红,呼吸轻急,知她是因快
活太甚,体力不支而昏厥了过去,小憩片刻后就无碍了。
玄奘整理着女子的衣物,心念一动,转头看去,便见那小婢女脸红耳赤的瘫
坐在小树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小小的胸口急促起伏着。
这小婢女本是在望风,然而身后的小姐不住的发出那羞人声音,便按耐不住
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那知这一看便收不住了,将一场香艳的肉戏从头看到尾,也
看得自个心欲如潮,体酥脚软。
玄奘微一沉吟,对瘫软在地上的小婢女露齿一笑,大步走了过去,将她抱了
过来,置于昏睡的女子身旁,同样扯开了她的衣襟,撩起了裙摆。
小婢女身子尚未长成,一对乳儿只是微微贲起,腿胯间稀疏的长着几茎毛发,
股心的那一道嫩嫩的裂缝甚是短浅。
玄奘俯身下去,一如对女子那般,摸乳匝胸,撩拨股心。
小婢女不堪得很,被他亲了一会小乳儿,便心神迷醉,只懂得大口喘息,再
被他探手到那嫩嫩的浅缝中轻揉揉捏,不一时就尖叫一声,嫩缝湿淋淋了一片,
即随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夕阳已西沉下去,余下天边一片火烧般的红霞,玄奘静静坐在小山坡上。
女子带着小婢女归家去了。
女子本性聪慧,只是一时被心中执念所迷,压抑不下那一股子情欲,才生起
了离家私奔的念头,及至被玄奘用欢喜禅法门,引发身心潜藏的欲望,淋漓尽致
享受了一回人间的至乐境界后,那一股子抑屈的情欲得以释放,心性也就自然清
明了。
她知道自家与这风流花和尚乃是一场镜花水月,当不得真的,哭哭啼啼一番
后,她便与玄奘依依惜别,自去回家去,过她本应过的生活。
玄奘对着天边的晚霞,缓缓的吸了一口长气。此时是金山寺的晚课时间,金
山寺的一干僧人应该都在做那每日的水磨工夫,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焰,也需要
将其消磨乾净。
他不曾坏女子和小婢女的身子,那两个女子既脸嫩,又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情
事,自个享乐完后,就当是完事了,全然没有想到玄奘胯下那不文之物,一直刚
硬如铁,没有得到丝毫的慰藉。
玄奘去山溪中洗了把手脸,便在山坡上盘膝闭目,默诵经文,做起了晚课。
一段功课做完,天上已是繁星点点。
玄奘双肘枕头,在草丛中躺了下来,他不受寺规的约束,夜不归宿却是无妨
的,此处有清风星月还有蚊虫为伴,今晚且在此露宿一宵罢。
女子和小婢女离家出走的时间不长,若是她们离家时的动作隐秘一些,那黎
家的人说不定不曾发现她们离开过。女子主仆两人虽都与他风流了一场,然而两
人的身子都是白璧无瑕,即便是生起小许风波,她们也经得起任何的检验。
不过,为避免有意外发生,今夜还是就近守候好了。
那松荫下斗殴一事,次日便有好事之徒告知了法明长老,长老唤人把玄奘叫
来。
玄奘来到长老禅房,法明长老正自合目诵经,做那佛门功课,玄奘合什施了
一礼,便自静静的侍立在一旁。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法明长老的一段功课做完,复又张开眼,瞧了玄奘半晌,
见他神色淡静,眼观鼻鼻观心,并无一丝焦躁之色,法明长老微一颌首,开口说
道:「汝生有宿慧,兼之年纪轻轻就悟得佛门神通,老衲一直忧虑你会性子浮躁,
如今观之,汝行事也算沉静,甚好,甚好。」
法明长老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函,说道:「信阳县的李员外来函,言他府中
近日为邪物侵扰,不得安宁,特向老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