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酸爽得难以形容,玄奘不由叹息了数声。
那俏婢轻轻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禅师,该洗前面了。」
玄奘便转过身去,只见俏婢俏脸涨红,秀发半湿,精赤赤在站在木桶中,胸
前一对丰腴的雪白乳儿,两粒暗红的乳珠如同小葡萄般挺立着,雪白平坦的小腹
下,一丛黑黝黝的毛儿湿漉漉紧贴着饱满如小馒头的肉阜,底下隐约可见一条暗
红色的肉缝儿。
玄奘看了一回,便笑笑仰躺在木桶中。
俏婢晕着脸,跪坐在他身前,又用澡豆在他胸膛上打出一层泡沫,然后俯身
贴了上去,轻咬嘴唇,用那丰腴雪白的乳儿,将那泡沫推散到小腹,肋侧等地方。
任由雪乳儿在身上嫩滑滑滑的四处蹭擦,玄奘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探,捉住了
俏婢翘起的雪臀,轻轻的揉搓着。
俏婢低低的呻吟一声,抬头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
雪乳儿在玄奘身上滑动了一会,俏婢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禅师,该洗
下面了。」
玄奘点点头,收回在翘臀上肆虐的手,站了起来。
一条约莫七八寸长、紫艳艳、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笔直的贴在他结实的小
腹上。
俏婢满脸晕红的跪坐着,咬着唇儿,先耐着性子将他双腿用清洗乾净,再细
心的用澡豆打出泡沫,轻柔柔的涂抹在那热气腾腾的不文之物上,然后一双纤手
悄然向下,拂过那多皱的囊袋,越过两腿之间,探在那粗糙的后窍上,柔柔的打
上一层泡沫,轻轻触摸着,细心的将每一道缝隙都揉洗乾净。
玄奘舒爽得不住的倒吸凉气。
清洗完后窍和囊袋,俏婢将一勺子清水淋在那笔挺挺的不文之物上,仰头水
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那紫艳艳、青筋毕露的物事,吞吐匝
弄了起来。
玄奘低着头,看那俏婢涨红小脸趴伏在他胯下,努力匝弄着那根不文之物,
拼命吞吐的表情,不由有些出神。
过了良久,玄奘轻抚俏婢湿漉漉的秀发,说道:「如此就够了,停下吧。」
俏婢含糊的应了一声,松开小嘴,吐出那条沾满唾液的不文之物,妖妖娆娆
的站了起来,水汪汪的瞟了一眼玄奘,转身俯伏在桶沿上,翘起了雪臀,两个雪
白颤巍巍的肉丘之间,一道红艳艳的肉缝儿水光隐隐。
俏婢回过头,羞答答的低声道:「禅师的物事甚大,请多多怜惜小婢。」
玄奘微微一笑,在那软弹弹的雪白翘臀上拍了一记,说道:「起来吧,小僧
今日已尽兴,不消再做什麽了。」
俏婢有些愕然,低头看着玄奘那条青筋暴现、不屈不挠的不文之物,带着哭
腔说道:「禅师,可是小婢服侍不周?禅师喜欢如何,小婢都可以……」
玄奘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惊慌。小僧知道,李员外
定是要你尽心侍候,你做得很用心,我很满意。小僧无忌于酒色,乃是历练红尘
的手段。这一身皮囊,可以放纵,却不可沉溺,现在这般就刚刚好了,再继续就
失去锤炼本心的意义。你且替小僧擦干身子罢。」
说罢就闭目长吸了一口气,那雄赳赳的不文之物登时萎软下来,死蛇一般挂
在胯下。
回过神来的俏婢,幽怨的取过干巾子,为玄奘拭干了身子,又取来替换的衣
物为他换上,玄奘便上楼歇息了。
这一夜李府平静,并无异事发生。
次日清晨,尹小花和玄奘等人用过早饭后,又将李府内内外外的细细勘查一
遍,依然未见有异常。数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将勘查的目标放在李府邻近地域。
又过了数天,尹小花等人几乎将整个信阳县城勘查了一遍,却不曾发现一丝
妖邪的踪迹。几人心中大是疑惑,若不是在之前反复的询问和勘查中,证实李府
确是发生过数起嗜血的不靖之事,几人会以为这是一场骗局。
李府这些天都平静无事,一众仆役管事等渐渐安下心来。
李员外心中又喜又忧,每日都设下丰盛的宴席,恭恭敬敬的款待几人。
他喜的是自从玄奘和楼观道的三人来了后,李府就变得安泰无事;忧的是始
终都未曾寻觅到妖邪,玄奘和尹小花等人是不可能久居在李府,若是他们走了那
妖邪又来侵扰,该如何是好?
李员外百般思虑,始终不得要领,便每日不惜重金,采购那贵重的酒肉果子,
尽力的款玄奘和尹小花等。
这天深夜,在床上入寐的玄奘忽然睁开双目,一跃而起,也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