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原因在你自身,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被控。但就算全部原因都是因为被控,我也要惩罚你。因为我有这个权利,你听明白了吗?”
索哲言点到为止,一个又字,一个搞字就很精妙。
林东也拿着灌肠器跟出来,站在后面看戏。
“我这身材,就算你只找我一个,你也不亏吧?”
6
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扑倒在地。
索哲言站起来,桓城后退几步仰着头看他。
“先生。”桓城无限依赖地唤了一声。
“不会不要你,但我会惩罚你。”
索哲言审视了桓城几秒,琢磨着这个控者和被控者之间的神交到底到什么程度。
索哲言和林东也对视,这一眼里面宣示主权的味道也很浓厚:看,别以为你插一脚就能平起平坐,还差得远呢。
“啊。”桓城猝不及防,溢出呻吟。
桓城瞪了他一眼,眼里生气勃勃,分明是在控诉他现在就很难受。
索哲言以为他在洗浴室里头被林东也欺负了,抓住桓城搭在他膝盖上的手问,“怎么了?”
林东也总觉得“先生”二次特别斯文,像他就喜欢简单直白的,主人、好哥哥甚至爸爸一类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桓城疑惑地看着他,忽然心神不宁。
桓城三两下爬到索哲言面前,身上的水珠跟着他蜿蜒一地。仪态没法看,甚至有点屁滚尿流。
不扭捏不炫耀,就是大大方方地。
“是我做错了。”
被鞭子抽过肿起来的肌肤格外的敏感,林东也的手指头轻轻地从上头划过,带着若有若无的刺激。
林东也的舌头舔过,然后用唇覆盖住那一小块肌肤,用力吸吮一口。
林东也和桓城胡闹着,自己身上也湿了一大块。他干脆也把自己衣服都脱掉。
“我错了。”桓城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乖巧认错。
4
身上的泡沫很快也冲洗掉了,桓城身上残留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三两下就把身上的淫液冲得一干二净。
“凸起来了。这力道,多抽几下,你这细皮嫩肉的会皮开肉绽吧。”林东也评价着,“其实这种鞭痕在做爱的时候挺性感的。”
林东也把花洒喷头对准桓城的性器和后穴冲。
明知道不应该,但是桓城的小眼神就是不断地往林东也一丝不挂的身上看去。失去了衣服的遮蔽,那股压迫感反而更强了。明显锻炼过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再强调着男性强壮的力量感。
“就是用这个直接冲阴蒂啊。小格间也有这种表演的,回头带你去参观参观。”
“忍一会儿就好了,这款是温和的,不会很难受的。”
花洒怎么就作为一种自慰道具了,桓城没搞懂。难道真的像小黄片表演的那样,把花洒头摘了,把进水管直接捅进奴隶的肠子里面吗?
浴室门没关,索哲言自然也听到了,不满地看了一眼浴室。他让林东也带桓城去洗漱,可没让林东也在浴室里面就和桓城颠鸾倒凤起来。
“您不会不要我吧?”桓城极度不安。
“我身材还可以吧?”
“嗯?怎么了呢?”索哲言也温柔地回应他。
液体不断地涌入进来,就算努力地收缩排斥也改变不了这个情况,反而因为发力而让显现出了腹肌的轮廓。
林东也给桓城涂沐浴露,摩擦打泡。
“今天又被他搞上……”
桓城脑子转了一圈,这是还要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点头,“听明白了。先生,我该罚。您罚我吧。”
“就在这里灌肠吧。”
索哲言挑眉,他刚才确实有一瞬间不想要桓城了。他什么身份条件,不夸张地说,这个俱乐部里面也没几个能和他相抗衡的了。何必和林东也共用一个奴隶呢。
5
林东也手中的灌肠器注射口是金属质地,像鸭嘴兽的长嘴一样。撬开桓城的后穴,将冰凉送进去。水流逆灌,桓城不舒服地扭动。
“锻炼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嘛。”索哲言摸了一下桓城的腹肌,他动作太轻柔了,搞得桓
“你羞什么。”林东也和桓城聊天,“很多主用这个花洒冲女奴的阴蒂,很快就把她们送上高潮。”
是为了安慰他,也是为了防止他挣扎弄伤了自己,林东也把桓城搂在自己的怀里。
“你对哲言那么死心塌地,我还以为他对你很好呢。没想到下手也不留情啊。”
林东也还在等着桓城的回复,桓城窘迫着,“就很好啊。”
桓城嗫嚅,“先生会不会生气?”
如果因为自己勾搭上林东也,被先生舍弃,那这笔买卖不划算啊。林东也一看就是玩咖啊。
“我罚你可不是情趣,会让你痛到哭都哭不出来的。”
桓城狼狈地躲闪着,发出了困惑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