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降头——两主
1
"你事情忙完了?"林东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路上遇见了,就先玩玩。"
索哲言挑眉回应了一下林东也的“玩玩”。林东也就是这性子,索哲言知道他的“玩玩”没有恶意。但是对内心本来就为自己转头又接受了林东也而不安的桓城来讲,“玩玩”两个字就像是扇在脸颊上的一道耳光。
索哲言和林东也共情到了“恐慌”。强烈又突兀。
林东也立刻看向桓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索哲言毕竟和桓城接触时间长点,反应更快,用皮鞭轻敲桓城的肩膀两下,“也对,尤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奴隶,也就只配让人玩玩。”
话里没有鄙夷,倒是透着股亲昵。
“哭什么,装什么可怜。”索哲言蹲下来,把皮鞭往下收,拿手指勾桓城的下巴,“我说错了吗?”
桓城皱着眉头和索哲言对视。
“水性杨花,合该叫人摁在腿上抽一顿。”索哲言又问了一遍,“你自己说说该不该罚?”
桓城抽噎,“该罚。”
“那哭什么?”索哲言把鞭子递给林东也,抽了张纸巾给桓城擦拭鼻涕眼泪,“小模样还挺招人疼的。”
索哲言的手轻柔地拂平桓城的眉头,接着把桓城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不要总往悲观的角度想,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这句话是贴着耳朵说的,索哲言的嘴唇好像还擦着桓城的脸颊过去。声音很轻,稍纵即逝。
疾言厉色之后的温柔,就格外叫人沦陷。
“乖一点。”索哲言诱哄他,“放松一点。”
桓城慢慢放松下来,没那么不安了。
索哲言拍拍他的脸颊,“眼泪收收,这才哪到哪。”
索哲言拨动着那两小ru粒,不满意,“ru头怎么又变得这么小了。我喜欢大点的。”
“用这个。”
林东也还给桓城准备了一副ru链,上面坠着两个小砝码。
索哲言扫了一眼,全黄金,这是林东也私藏。
索哲言拿过来给桓城夹上,刚夹上去桓城就吃痛地弓腰。
“仪态又忘记了?”
索哲言自有不怒而威的气质,他态度风轻云淡,桓城却如临大敌,强忍着疼痛也把腰杆停止了。
林东也在旁边啧啧称奇,索哲言把桓城调教得不错嘛。
“这个戴一会儿就会被拉长吧?”
新的ru链本身就比较紧,现在又加上了黄金砝码的重量,桓城情不自禁地倒吸气着。就是那种针扎的刺刺的疼、
索哲言站起来,拉了一下锁链,“还杵在这里干嘛呢。喜欢在这来?”
桓城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前后都疼。他泪眼汪汪。
林东也帮着桓城把裤子提起来,然后托他站好。
索哲言讥讽,“都敢公开调教了,还穿什么裤子?”
桓城讪讪地看了一眼林东也,不大敢穿了。
林东也白了索哲言一眼,一把把桓城裤子拉好。他忘了桓城屁股上有伤,顺手又拍掌桓城屁股,直接把桓城含在眼眶中的热泪拍下来了。
2
索哲言拉着桓城回房间,林东也事不关己地跟在两人后面。
一路走着,桓城只觉得无地自容。
进了房间,三人都把面具取下来了。
索哲言坐在太师椅上大爷似的;桓城小心翼翼的,跪直了腰板等着索哲言的指令。
林东也原本要坐索哲言边上,屁股还没坐下就被索哲言安排了。
“你带他去洗一下。”
桓城身上Jingye、尿ye的气味在封闭的空间里面可不好闻。
“我?”林东也用手指指着自己。
索哲言瞥他,理所当然,“洗干净点,里面外面都要。”
林东也认命地点头,行吧,谁让他是撬墙角的那个呢。
“走吧,小奴隶。”
看得出桓城脆弱的ru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林东也也没拽ru链。桓城爬行地跟在他身后,金色的ru链垂在地上跟着蜿蜒地前进。
就像是一条小尾巴。
3
“疼不疼呀?”林东也弯腰捏捏桓城的ru头。
桓城已经疼得不知荤素了,被林东也上手一摸,更是痛彻心扉。不自觉地就缩了缩身子,但是索哲言的余威还在,他不敢自己解开。
“能解开吗,好疼。”桓城轻轻哀求着。
ru夹沉甸甸地坠了一路,也该解开了吧?
林东也二话不说给他解开了,那瞬间气血的流通真的是太疼了。桓城忍不住拿手按在胸上,等那一口气匀过来了,用手指轻轻地揉着ru晕外围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吧。”林东也把花洒取下来。
桓城在林东也面前不着寸缕,不自在地盯着自己的脚趾头看。
花洒的冲击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