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要死要活的羊眼圈跳蛋。当肉壁从内被推挤开的时候可以看到里头的肠肉一颤一缩的模样,在灰白的绒毛的衬托下,显得那处更加嫩红。
一晚上被这样来来回回地挖着,现在桓城就是浸淫了淫欲,透着一股妖艳。
就像产卵一样,跳蛋一点一点被吐出;眼看着就要出来了,又一个不小心把它吃进去了。
“蠢狗。”
再一次努力的时候,桓城不得不把腿长得更大,把后穴暴露得更明显。桓城用力地连脚趾头都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了。
那个羊眼圈跳蛋终于被挤出去了。
桓城身后的衬衣已经被汗打湿了。
索哲言扶起桓城,责备了一句,“不是说不要玩得太狠吗?”他慢慢地把堵在桓城性器上的小银针拔出来。
快感拖了这么久,桓城已经射不出来了;那处甚至都敏感地经不起触碰了。
林东也手插着兜站在那里耍酷。突然脸颊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下一秒,他听到有细小的哭声。
精神体突然就闹脾气了,在索哲言的头顶上打滚耍赖大哭。
那刹那桓城也福如心至,哽咽地对着索哲言告状了,上气不接下气,“先生!主人他欺负我!他真的是太太太过分了!”
林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