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纤弱,用长骁的话就是抱着硌手,一看便知从小过得不怎么好。
他的手也这般脆弱易折,山越只握过刀剑、行杀人之事,从未被教过如何对待珍若拱璧的宝物,要极力假作平静,才能掩饰真正的不知所措。
一生所重总在因缘际会下不期而至,还来不及变成最好;只能凭本能紧紧抓住,不敢错过。
山越握住了这只手,在他握上时,实则他就知道该用怎样温柔的力道了。
“阿皎。”
阿皎还记着与山越的约定,他这人总在某些时候持着古怪又可爱的想法。
“山越,也、也要和我骑大马么?”
山越笑了。他这样内敛冷淡的人,笑起来总是最好看的。
“不是。”
“是cao你,阿皎。”
山越阿皎翻了个身。阿皎背对山越趴着,他早就被cao得浑身rou与骨都散了,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去爬,山越让他趴着,阿皎就偷懒,把肩膀以上的部位都埋在被褥里,唯有留着巴掌印的屁股翘起,roubi连同后xue都暴露无遗。
“那、轻么……”
长骁撒谎的“证据”还留在bi里,这会阿皎趴着,甚至觉得全都倒流,要涌进他bi的最里头、甚至惊悚地从肠胃和食道往上,用仍还滚烫的余热灼烧他的喉咙。阿皎以前如此地怕自己这个小bi,却被长骁cao开后,变为又爱又恨。
山越逼近,热屌紧贴阿皎身下的bi,蓄势待发地在xue口一下下地顶弄。吻从脊椎的第一节,一路摩挲往下。阿皎的血骨,是他的生身父母给的,塑成了这样惹人疼的阿皎,可生了他却不对他好,还占据着阿皎生来人世最重要的位置,山越好嫉妒。他在这脊椎上吻千万遍,也不可能为阿皎吻出第二根脊骨了。
山越说:“不,会很重。”
“把阿皎cao到哭。”
山越从不说谎。
rou棒攻势猛烈,势如破竹,阿皎未得片刻喘息,又被卷入情欲漩涡。性之所至,情之所致,山越觉得自己在做天下最快活的事。他压根没比放纵的长骁好上多少。阿皎shi热紧致的birou裹着他,他们此刻拥有了最紧密的关系。
山越的rou棒弯翘向上,甫一整根挺入,就轻而易举顶到阿皎bi里最软那块saorou。rou壁畏惧又贪吃,紧紧锢住rou棒不肯人走。
“啊……!顶到了,顶到了!”
别的人被cao得受不了都知道赶快跑,阿皎却傻乎乎“跑”反了方向。他一个劲地把routun往山越的胯挤,以为把山越的gui头往bi里多挤点,就顶不到他那块最耐不住cao的rou了。
山越捞起阿皎的腿,顺势贯入,两个囊袋都挤着贴在阿皎的屁股上。bi里还有一个更小的眼儿在吸吮着到访的凶徒,不谙世事得以为给予蝇头小利就能使人见好就收。山越被这道小口子吸得全身发麻,心里分明已大致清楚那是阿皎的子宫口,rou棒却像面对未知宝藏那样兴致疯狂地cao动。
“太重了!呜、有东西破开了……山越在拿大弯刀割我……”
阿皎真被山越cao得埋在被子里呜呜哭。他不知道自己长了子宫,但山越一再往宫口大力cao着、意图撬开宫口再把rou棒往里挤的举动,在阿皎看来无疑就是拿刀割rou。身体本能的保护让阿皎害怕和委屈,把心里给山越rou棒取的别名都说漏嘴了。
山越一顿,rou屌抽出一半,又大力地顶回去。性器周围的耻毛此刻都为虎作伥,欺侮着阿皎的rou屁股,把还充血的Yin蒂摩擦地肿了一倍,被Yin唇完全挤在外面。
“对,这是我的大弯刀,阿皎给它做刀鞘,好不好?”
山越借阿皎的好笑言语,说无耻的荤话。
阿皎被cao得晕乎,可他一直不回答,只换来山越更不留情地干,阿皎总是这时候分外聪明,脑袋在被子里满额头细汗,一边蹭着,手一边往后摸,摸到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握着山越的Yin囊。
“就放在里头呀……皎皎给哥哥当刀鞘……它也进来,它也进来吧……”
换来山越整根出入地猛干,把bi口的rou挤进去再捣出来,yIn水shi了身下一大片被褥,阿皎跟着扭,身前压在被褥里自己的小rou棒就在夹bi抬腰的迎合间,毫不知情地被cao出了稀稀落落的Jing水和尿水,和已经shi的一大摊yIn水混在一起,一时也无人知道阿皎被cao出尿了。
山越停不下来了。阿皎在最yIn荡的床笫之事间说最真挚的傻话,山越就输了。不是他山越攻陷了阿皎,而是阿皎无意俘获了他。
阿皎拿他这世间独一份的长在男人身下的bi,容纳了第二副炽热rou骨。
在场的男人都被阿皎又纯又欲的模样缠紧了心脏。他们都以为自己看懂了阿皎,知他任搓揉的性子,知他极度渴爱、渴望被需要。最后也都被这个缺爱的傻子用爱欲降服。
终于,阿皎后知后觉自己会被cao死的,他才颤悠悠地往前爬,竟也叫他爬了好些距离。长骁和山越都在萧祁的身边cao阿皎,阿皎已离萧教主十分近。
阿皎忘了这是个对他冷语的男人,忘了他们刚才的那一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