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再醒来时,是独自躺在床上。
和魔教几个男人在大床上颠鸾倒凤行的浪荡事好似一下子翻了篇,这间陈设皆见心思的幽静院子应了陆不争对阿皎先前的允诺,让阿皎做这里的贵客。
阿皎枕着枕头,垂眼发呆,这是他用自己恬不知耻的bi换来的待遇呀……阿皎心情复杂极了,可他不恨那几个男人,因为他并未在yIn秽粗鲁的性事中真正受伤或害怕;也很难再全然地讨厌逃避自己这个怪异的身体。
一切似乎都是好事,但阿皎就是不快乐,不比当时和长骁他们连日奔波风餐露宿、夜里相拥而眠快乐。
“阿皎发什么呆呢。”
陆不争语带笑意,阿皎还以为自己错听了,连忙转过身来。这猛地一下拉扯,把不经cao的小身板的后遗症都给暴露出来。
“哎哟。”
阿皎皱着眉叫出来,下一刻陆不争的手掌就附上了阿皎的腰。
“我才发现,阿皎文静性子下,也有跳脱一面。”
陆不争这话不是骂也不是夸,只话平常,可阿皎还是扯被角,要把脸遮起来。陆不争揉了一会,感受到掌下肌肤由僵硬逐渐放松,才缓缓道。
“阿皎不说话,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生陆先生什么气?
阿皎没反应过来,以为陆不争介怀的是他们先前的约定。阿皎冤枉,他绝无此意,赶忙把被子拉下来,想和陆不争解释,却见到男人一副拿他没办法的纵容无奈。
“那些Jing水,是我擅自主张帮你洗了。”
……什么?
阿皎发觉自己在和陆先生鸡同鸭讲。
陆不争微怔,随机恍然笑开:“是我理会错了。”
见阿皎一脸茫然,男人忍不住作坏逗弄他:“我原要帮你都抠出来,你却在梦里都生了我的气,说这浓Jing是你凭本事吃的,旁人不许碰。”
阿皎臊死了,他、他真说过这种话?!
“是啊,阿皎的bi死活不肯松,明明才被长骁他们cao开,那会却把我的手指锢着疼,等我把bi里的东西掏完,一桶子的热水都凉了。原来阿皎不曾生我的气,还好。”
阿皎难以想象他昏过去后还那般不知羞,可随着陆不争旖旎颜色的话,阿皎轻轻咽了下口水,身下刺疼的bi跟着蠕动,阿皎觉得……陆不争可能没骗他。
阿皎眼睫扑朔,轻声道:“我知道,先生是为我好,不会生先生的气的。”
陆不争一哂,这叫人哪里舍得欺负。
“我拿了rou粥来,长骁和山越那会不知轻重,以防万一上些药吧,等上完药,再把粥吃了。”
“嗯,好。”
陆不争玲珑心思,又补了一句话,直把阿皎无处着落的不安消解了。
“是我不让他俩来的,否则你未来几日怕都下不了床了。”
阿皎被他说得脸红,不知是想象届时他的“惨状”,还是因他点了长骁与山越,尴尬与羞怯在飘忽不定的眸光里泄露了干净。
陆不争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男人动作轻柔帮阿皎脱裤子,阿皎如今被cao开了,可对性事还很陌生懵懂,陆不争帮他,阿皎还配合地抬了抬腰。
小xue红肿得比之前还要小,只剩一条狭窄的线,但这条窄缝里却耷拉露着两瓣bi唇,萧祁咬它扯它、剩下人又死命地揉,两片birou肿得只能让外头的rou给夹着,半遮半露。陆不争拿指尖点了点露出Yin阜的这点bi唇,却未玩弄,沾着药膏的手指把外头整个Yin阜涂满后径直伸进xue内。
“呃……”
阿皎叫了一小声,很快就止住。他分得清陆不争此刻在他xue里的手指就只是涂药而已,阿皎不想弄巧成拙。那样敏感的bi,因为陆不争伸进来的这根手指又开始流水,但内壁始终绷着,不敢咬男人的手指。
陆不争抽出手指,药脂大多抹在了内壁上,他这会手上shi淋淋的是阿皎忍不住流的yIn水。
阿皎羞愧,觉得陆先生那般医者仁心,他却满脑子想七想八。
陆不争却亲了亲阿皎的额头,真心道:“辛苦阿皎忍耐了,好乖。”
“小bi流的水,下次喂我吃吧。”
……
阿皎乖顺地在床上躺了一日,陆不争不许长骁山越这两个莽汉来sao扰阿皎,可依长骁的性子,结果可想而知,陆不争再来看望阿皎的时候,一摸xue,发现里头的药脂未免化得太快。
阿皎两颊绯红,支吾道:“是长骁……”
陆不争这才知道,长骁那小子后脚就来,压着阿皎黏糊地嚷要吃bi,给阿皎好好含含可怜的小bi花,结果吃了一嘴的药膏,还要嫌味道难吃。
陆不争笑了笑,没当面让阿皎羞得没脸。但回头在萧祁那里“不经意”地提了一嘴,萧教主秉着无人知的心思,立马就扔给长骁又苦又累主要还十天八天回不来的紧密要事。
阿皎便在魔教住下了。
山越为教中左护法,萧祁又不良于行,很多事情不乏由山越代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