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让阿皎整个人失了神,实实地坐在萧祁的脸上,身子偶尔才轻轻颤两下,只有食髓知味的bi懒洋洋地门户大开。两片Yin唇被吸得肿胀滑腻,还紧紧贴着萧祁的唇,像小情人那样吮着他。
萧祁若想把人推开,浑身能用的就只有这一方唇舌,把这不知死活摊着的Yin唇给用力顶回去。
人温软傻气,被欺负了还往坏人怀里躲;可他的bi却生得欠收拾。
过了良久,教主留有残怒的声音从阿皎身下传来。萧祁已从犯病时的暴戾中清醒。
“陆不争,把锁解开。”
荒诞又早在意料之中。他们多年搜寻解症之法,老天却送来了一个娇软又笨拙的阿皎。
陆不争隐不可查的眉心这才终于松开。山越已把阿皎抱去怀里,炙热宽大的手掌安抚着阿皎的后背,约莫把人摸舒服了,脸埋在山越的肩窝,难得如此外显的依赖模样。
见陆不争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去了哪,萧祁沉着脸咳了两声。
“锁。”
教主也忘了,他若没跟着看,哪里知道别人的丢魂。
陆不争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打量了萧祁两眼,见这小子双眼清明,红意也从眼眶退去,耳垂却没把红藏好,双唇上还有一片水光。陆不争不必深想,就已把萧祁的心思猜了个透。
“我看不急。”
陆不争悠悠道:“教主所虑也有道理,阿皎这一身虽都是妙处,可依您平日犯病的时辰,保险起见,再劳教主遭会罪。”
意思是没打算给萧祁解绑。但到底还是把他腰间的玄铁锁链解了,让人能坐起来。
显然其他三个人这会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萧祁与自己较劲许久,终还是忍不住目光瞥去。那人还没缓过劲来,也不知道把腿收一收,叫他轻而易举把birou看得清清楚楚,糜烂艳红,还在吐露,上面或许还有他吸吮时留的口水,这会却被旁的男人伸进bi里摸了。
他叫阿皎,倒不如说是个没用的阿娇。
萧祁闭眼,眼不见心不烦:“陆不争,把人送走,我这回清醒得早,你倒不称意?”
接话的却是长骁:“啧,教主啊,你犯病可比我们都狠多了,你看皎皎累的。”
长骁这番话是贴着阿皎耳朵说的,不知到底是说给谁听。
阿皎睁开迷蒙的眼,他不知道有的人嘴硬,惯常骗人骗己,阿皎也看不懂某人眼底的真意,以为萧祁当真很讨厌自己,还要赶他走。
可bi给他吃了呀……还得了一通毫不温情的对待,他舌头钻完,阿皎总觉得bi里还有东西,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去夹,只有断断续续的bi水。萧祁真的把他的bi咬坏了,阿皎此刻只觉得身下和坏了似的,水流个不停,把他的一切都掏空了。
阿皎太怕了,他伶仃可怜,这辈子什么还没拥有,此刻还要感受失去。他只想胡乱随便拿什么东西,填满这份空虚。
山越见阿皎的唇抖着。
“阿皎?”
好不容易止住泪的人却又莫名哭起来:“啊……啊……别走……”
男人们不得其意,虽然能感觉他的情绪是怕,可又不知症结。问阿皎,阿皎词不达意,最后他也发现自己屈服于欲望的狼狈,崩溃大哭:“小bi一直在淌水,别走……我不想它流的,我憋不住……”
男人们都一静,目光聚集在阿皎发了水灾的两腿间。
陆不争叹了声,对萧祁说道:“不只有教主一人在遭罪。”
萧祁咬紧牙关。
他此刻人脱离疯魔,因而也无比清醒地感受到欲望逐渐没过他理智,当达到顶点时,他就会向另一份沉沦屈膝,那他曾经所有的挣扎都没有意义。
萧祁不再看了。
“你们随意……”
长骁一马当先把人抢到怀里。
他可太快活了,若非不合时宜,长骁真想大笑几声。他本以为教主吃了阿皎的bi,给阿皎破身自然也轮不到别人,却没想到好事来得如此快。至于其他两个人,事后被打便打了,先cao爽了再说。
长骁装出生平不曾有的大善人模样,把阿皎抱在怀里上下颠着哄。
“皎皎乖,不哭不哭了。”
长骁的大腿抵着bi,把水堵回去了不少。阿皎颤了颤泪眸,长骁只觉得那睫毛的尖儿都要刮在他心上了。他帮阿皎舔掉眼泪,还糊了阿皎满眼的口水。
“这有什么好哭啊。”
阿皎一听,扁了扁嘴,长骁连忙改话:“哥哥给你补,小bi流了那么多水,都空了是不是?”长骁一寸寸地往下吻,眼眶,嘴唇,喉结,最后弓腰咬着nai头来回拉扯,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欲。
“哥哥马上就拿别的,给皎皎都填满。”
有人哄,阿皎的三分委屈就成了十分,甚至是天大的委屈,就是双腿还软着,他也赶忙盘在长骁的劲腰上,拿自己来死死锁着长骁,生怕他不守信用跑了。
“你说真的?”
“骗你就把哥的脑袋给皎皎当球踢!”长骁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