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杨过!”,郭破虏坚定地说道。
杨过熟练地单手将衣物拧干,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有继承了点你母亲的聪明才智呢,不像你父亲跟长姐,都是是笨蛋”
少有人这般直接地辱骂自己的家人,虽然听着刺耳,但郭破虏当下无法分心,暗暗思虑着杨过对自己这般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何,难道真的只是惩罚自己调戏良家少女的一事。
“你是要报我大姐的断臂之仇?”
“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啊。这断臂之仇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也借此因祸得福”,杨过一脸高深的说道,“有时候啊,这心里的伤可比身体的伤致命得多”
此时,杨过已将郭破虏的衣物清洗完毕,走到浴桶边,宽衣解带。
“你……你干什么!”,看到杨过的举动,郭破虏慌乱不已。
“往前坐点,一起洗洗呗”,说话间,杨过已褪下自己的衣裤,置于一旁的木架上。
郭破虏不敢回头看身后之人,但是仍止不住好奇,余光不断飘来,看见杨过壮硕的身体,肌rou虬结,右断臂处如蛛网呈现着狰狞的伤疤。
对方既然是杨过,其实力毋庸置疑,自己再练上十几年也不是其对手。郭破虏只好认命地往浴桶前侧挪动。
“呼~”,杨过踏入热水中,背靠着桶壁,左手搭在木桶边缘,一脸惬意地呼出口气,闭着眼随口问道,“话说,你干嘛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下,调戏民女,这让你侠义威名的父母如何自处?要做也选个没人地方偷偷干啊。”
“哼”,郭破虏发小孩脾气般抱怨道,“我就是要这么做,只要能让父亲头疼”
“喔?怎么?父子俩闹矛盾?还是说单纯是到了叛逆的年纪?”
“关你屁事”,郭破虏头也不回地,弓着身子缩在浴桶前侧,生怕与杨过有任何碰触。
而杨过看着前方在水汽下越发诱人的白皙光嫩背部,不禁伸手沿着其背脊轻轻抚摸,下一刻左手环住对方的腹部,将其拉入自己的怀中,“干嘛这么紧张,我们昨天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还害羞?”
郭破虏僵着身子,感受到背部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后腰处抵着一团软rou,而那只邪恶的手在自己的微薄的腹肌上轻抚着,不由想起昨日的痛苦回忆,祈祷着不要再经历一次。
然而事与愿违,杨过的下体轻轻蹭着郭破虏的股缝而渐渐抬起了头,而那只仅剩的左手也慢慢下移,用常年拿剑而磨出茧的手掌握住了对方毫无Jing神的胯下,把玩起来。
在杨过怀里原本僵硬如木的郭破虏,身子突然颤抖,竟是又哭泣了起来,“不是人!你们都不是人……”,边哭边喃喃道。
杨过知道自己昨天做的狠了些,没想到郭破虏的反应这么剧烈,正要安慰,突然意识到他说的“你们”,难道还有人也对他做过这种荒唐的事。
杨过遂停下手上的动作,但依旧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温声道,“是是,我不是人,昨天我就是个禽兽。只是,你说的……你们?”
“他……他说这是我们家的独门功法,不能让外人知道。可是,我都知道了!根本!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若是旁人根本不会知道郭破虏这段莫名其妙的表述,恰巧杨过突然联想到一段往事,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那是杨过被赶出桃花岛,由郭靖将其送去全真教的路上发生的事。
赶路途中自然要投宿客栈,两个男人没有开两间房的必要,郭靖和杨过便是同床共枕。
正值从男孩往男人蜕变的年纪,杨过胯下已经生出绒毛,夜里那男人事物时常勃起,但是熟睡中的他全然无知,只是每日睡醒时,下体有种憋着尿意生疼而发硬的感觉。
这天晨起时,杨过瞧见身旁熟睡的郭靖,他的胯下顶起个十分巨大的凸起,正寻思着,难道郭伯伯跟我一样有这方面的隐疾,而且瞧着似乎比自己更加严重得多。
杨过观察半晌,终耐不住好奇,以指头触碰,发现其中物件十分坚硬火热,而且无论怎么拨弄,都会弹跳回原位。接着更是壮着胆子,用手掌覆盖住凸起的顶端,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轻轻揉捏,软硬兼具。
这时,一声闷哼想起,郭靖感受到下身的刺激,总算悠悠转醒,睁开眼就看到杨过慌忙地将手从自己的裤裆处移开。
杨过面红耳赤却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帐篷,问道,“郭伯伯……这……”
“过儿也快长大成人了,你自幼丧父,有些事便让郭伯伯来教教你吧”,郭靖宠溺地笑道,“想看就自己拿出看”
杨过诺诺地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抓住郭靖的裤头,缓缓扯下,只见一个根顶端红紫,柱体深黑的庞然巨物弹跳而出,充血的gui头完全挣脱了包皮的束缚,系带由于此刻的昂扬被拉扯到极致,rou棒下两个饱满垂坠着的囊袋与柱身一般的深沉色泽,这些事物被一簇杂乱的黑色毛发围绕。
“咦?怎么跟我的不一样……”,杨过不由得好奇道。
“呵呵……”,郭靖不住笑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