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又要射了!”,郭破虏双手撑在木桶边缘,翘起tun部,任由杨过在其身后肆意抽插,将其贯穿。
果然正如杨过所说,做爱真的可以这般令人舒服到疯狂。与昨日那种强jian的痛楚完全不同,今日在热水的滋润下,杨过期初温柔而耐心地开拓,后来娴熟地刺激他身体的敏感点,到现在又如狂风骤雨般地猛冲,郭破虏终于射了第三次。
只是他不知的是,其实是杨过偷偷在其后xue中抹上的润滑催情膏剂发挥了作用。
但杨过也被膏剂刺激得格外性起,不停抽干着郭破虏,同时那只手不断在他身上游走,时而刺激着挺立的双ru,时而把玩着一次次疲软又硬挺起的rou根。
“真不愧是年轻人,这么快又硬起来了!”,杨过感叹道。
“啊~我自己来!”,郭破虏哀求道。原来他这几次射Jing竟都是被杨过插射、玩射的,自己的双手被禁止触碰下体。
杨过灵巧的手指挑弄着郭破虏的rou棒,大拇指在其马眼处扣弄着、刺激着,似要将不断渗出的yInye堵住,同时口中喊着他的耳垂舔舐着,轻声道,“平时自己还没玩够吗,我来替你摸”
“啊……就是那里!快!”,被快感冲昏大脑的郭破虏不住呻yin着,感受着后xue中那个刺激点被不断顶到,同时听到杨过也克制不住的低哼着。
终于,第四次的高chao来临,郭破虏再次喷射。而被他不断痉挛紧缩的后xue甬道刺激,杨过也射出了第三次阳Jing,极致的快感让他失神,口中低吼着,“啊~啊~郭伯伯……”
“……”,郭破虏反手将射Jing后一时力竭的杨过推入早已凉透的水中,抽身将对方的rou棒拔出自己的后xue,转身喝道,“原来你……你真的喜欢我父亲!”
杨过顺势靠在木桶边缘,失神地盯着水面,默然以对。
“那你……为什么要绑架强jian我?”,郭破虏感觉自己抓到了真相,趁胜追击道。
“为了让他生气”,杨过叹了口气,不再沉默,“我觉得如果能够让他恨我恨到想杀了我,那可再好不过了。因为他不是真心爱我!……只是,这计划还是失败了……”
“哼!你真是太逊了”,郭破虏嘲笑道,“他这种假仁假义的大侠怎么会生气。我看他现在反而心里爽着呢,知道你这般爱他爱到发狂。”
杨过抬起头望着郭破虏,思考着他的言语。
“真叫人生气!你就为了这种事,才强jian我的?”,郭破虏舒展着身子说道。
“抱歉……”,谁知杨过的话语未毕,只见郭破虏轻身跃起,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借力跳出木桶,水花四溅。
然而这一脚郭破虏是用足了自己十分的功力,只见下一刻木桶瞬间散了架,桶中的水也瞬间炸开了花。瞬间室内如雨水倾落,而郭破虏吼了声,“你去死吧!”,同时已抓取杨过放在一旁木架上的衣物,夺门而出。
这番攻击自然无法伤及杨过,但事出突然却也令他措手不及,望着奔出门外的赤裸身影,杨过也不起身追击,仍旧愣愣地坐在原地。
郭破虏穿着杨过的衣物回到家中,进入大厅时,看见父母也正在此处,旁边另有一名陌生男子,估摸正在会客。
郭靖瞧见归来的郭破虏,唤道,“破虏,过来,见过……”
“哼!”,郭破虏不满地哼了一声,也不瞧两人,便自顾穿过大厅离去。
一旁的黄蓉率先有了脾气,喊道,“破虏,你这是什么态度!”
郭靖止住黄蓉的怒气,对那名宾客抱拳作揖道,“不好意思,犬子无礼,让您见笑了……”
黄蓉不知道,但郭靖心中自是了然,破虏这是刚被杨过强jian后放回来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郭靖的眼中波光流转。
郭破虏回到房中便闭门不出,午晚膳食皆是让下人送到房中解决。
直到当天夜里,郭破虏已在床上熟睡着,而房门却“吱”地一声被人推开,竟是郭靖轻步入内。
望着向内侧身躺着的儿子,郭靖缓缓拉下被子中,寻到其胯下,将手探入其亵裤之中,开始一番动作。
睡梦中的郭破虏安然地享受着身下的快意,直到这股快意越发浓烈,他终是惊醒,侧头便瞧见自己的父亲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床板,一手竟是插在自己的裤中,而这只手便是快感的源头。
“你干什么!”,郭破虏下意识地推开郭靖,缩在床角。
只见郭靖望着黏腻的掌心,轻声道,“过儿对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让爹爹查看下你的身体是否无恙”
“滚!”,郭破虏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不过是企图对自己做那种肮脏的事罢了,拾起枕头便向着郭靖砸去,吼道,“出去!滚出去!”
“嘘!小声点”,郭靖揉搓着掌中的清ye,目光锁定在郭破虏凸起的裆部,说道,“看来过儿把你开发得更加敏感了,不过他也是我教出来的”
郭破虏望着眼前yIn欲上头的父亲,从未听过堂堂郭大侠说出这般下作言辞,忍不住怒火道,“你再不出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