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突然站起身来,一股气劲挥开杨过亵玩自己下体的手,依旧背对着他,冷声问道,“过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杨过自嘲地笑了两声,缓步走到郭靖身前,直视着他,“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既得不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我便想到了这个法子折磨你。哈哈哈。”
杨过望着郭靖愁眉不展的神态,解释道,“名义上,你的人属于黄蓉,我原以为至少你的心属于我。只是,郭伯伯,你可知道那天夜里,睡梦中你搂着我,可口中叫的是谁的名字?”
郭靖努力回想着半年前最后一次跟杨过相拥而眠的夜,仍是一筹莫展。
“康弟!……哈哈哈……原来我不过是那个早死了的父亲的替代品。”,杨过一派疯癫的说着,那只不安分的手再次袭向郭靖逐渐疲软、恢复如常的下体,“我是我父亲的替代品,那么就让破虏成为你的替代品。所以,我不过是做了当初你对我做过的一切罢了。哈哈哈。”
杨过太熟悉郭靖的敏感点,那只仿佛成了Jing的左手,未刺激几下,便又让郭靖的阳具,再次金枪不倒地顶着裤裆。
郭靖双手撰成拳,垂在两侧,似在忍耐着心中的怒意。
谁知杨过却轻柔地抚上郭靖的右手,牵引着来到自己的脖颈间,笑道,“郭伯伯生气了吗?果然还是郭伯母有先见之明,我跟父亲本性就是坏,天生的害人Jing。杀了我吧,如果我不死,我就一定把破虏Cao成一条永远离不开我的母狗。哈哈哈。”
听着这般癫狂的话语,郭靖果然一手掐着杨过的脖子,微微用力,却始终没有下死手。
两人就这般彼此对视着,僵持着,直到杨过被那只钢铁般坚硬地手钳制得面色发红、呼吸微滞。
郭靖终于松开手,却一把把杨过拉入自己怀中,吻了上去。郭靖的吻狂热野蛮,仿佛要把杨过吞入腹中一般,舌头不断在对方的口中攻城略地。
下一刻,却将杨过翻转身体,按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在身前的茶桌上。同样野蛮地拔下杨过的裤子,掏出自己裤裆中那个颜色深沉的铁杵,毫不怜惜地捅入杨过的后xue,低沉的声音说道,“过儿,这便是你想要的?”
“啊~”,杨过承受着后方疯狂地攻势,伏在桌上,不怒反笑。自己这般作为,果然激怒了一向好脾气的郭伯父,激出了他的征服欲、施虐欲与性欲。
“嗯~嗯~”杨过呻yin着,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只是这快感转瞬即逝。
自己这些计划可不是只为了跟郭靖云雨一番,我要让他痛苦,痛苦到不得不作出一些抉择。或许在自己心底,还期待着更多的一些什么。
“走开”,杨过直起身体,推开身后仍在情欲里浮尘的郭大侠,提起自己的裤子,说道,“郭伯父,你可真叫人失望”
说完,便运起轻功逃离此处。
留下如同木雕一般的郭靖驻在原地,胯下硬挺的物件上仍挂满了晶莹透亮的yInye,向着门外喊道,“过儿!”
杨过回来自己在襄阳购置的宅邸,只见郭破虏躺在床上,被子盖着下半身,一副安睡模样,十分惬意。郭破虏的xue道早已解开,但为了防止其逃跑,被牛皮绳困得结实,拴在床头。
那场强暴之后未曾收拾,此刻床上透着一股yIn糜气味,混在其中,杨过似乎又闻到了一股尿sao味。
杨过无奈地摇摇头,踢了踢床板,喊道,“醒醒”
郭破虏一个激灵,睁开眼,坐起身来,不断后缩着,惊恐地叫道,“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然我杀了你!”
“呵呵呵,就你这副样子,拿什么杀我”,望着郭破虏眼中又快氲出泪来的可怜模样,杨过温声道,“真是抱歉,把你捆在这,茅厕都去不了”
郭破虏仿佛什么机密被识破,红着脸沉默不语。
杨过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跟我来,带你去洗洗。臭死了。”
郭破虏站起身,股间传来的痛感,让他一时双腿虚浮,眼看就要摔倒,杨过伸出左臂让他搀扶,终究是安稳地站定。
而此时,郭破虏却一脸Yin狠地目光瞪着杨过。被仇视的人却轻松从容地说道,“别心存妄想,我一根指头就能取你性命,安分点”
杨过领着郭破虏来到洗浴房中,眼见房中一个大木桶已盛满热水,这本是杨过为自己准备的,毕竟他的后xue此刻也是一番黏腻的感觉。
杨过一股脑剥下郭破虏那虚掩着的外衫上衣,而下身本就未着丝屡,命令道,“进去泡着”
郭破虏也不再作对,艰难地抬起腿,跨入浴桶之中,温柔的水给身子带来一丝舒爽,却见那个变态在一旁清洗自己的衣物。这个变态抓了自己,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现在又好心地让自己沐浴,甚至最匪夷所思的,还替自己洗衣服。
杨过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说道,“看什么?没见过人洗衣服吗?……喔,想也是,郭公子打小养尊处优,洗衣这种杂活都有佣人代劳,没见过也很正常。”
没有理会对方的冷嘲热讽,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