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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鸢尾,我的神力可恢复大半。”司烜回身望向巫梵,眸中笑意灿然,“多谢。”
巫梵席地而坐,紧挨着司烜问:“你准备如何谢我?”
司烜垂眸想了想,蓦然探过身去,在他唇上印下一记浅浅的吻:“这样如何?”
“不够,我可贪心得很。”巫梵箍住他的后劲,猝然施力,便将浅吻化作深吻。
尔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们在鸢尾丛中相拥。
银铃叮铃作响,一阵又一阵,撩拨着两颗炙热的心脏,叩开了情丿欲的门扉。
恍然里,司烜记起了并不遥远的从前。曾几何时,陈川也曾与他在鸢尾丛中欢好。
司烜暗自想着,一定要救陈川归来,哪怕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你不专心。”
巫梵用齿关轻磕司烜下唇,烙下浅浅红印,以示惩戒。
司烜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竭力起身,让彼此契合得更紧密:“没有,我满心想的都是你。”
巫梵得了此话,心满意足,愈发卖力起来。他就如饕餮一般不知餍足,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等到情丿欲归于沉寂,巫梵才发觉后背热辣辣的疼。司烜似乎化身成猫,后背都教他抓出三两道红印。
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巫梵非但不厌恶,甚至还十分欢喜。
司烜渐趋从余韵中缓过神,半披着衣服起身,也瞧见了巫梵后背的红痕。司烜不禁用指腹轻触,感知到伤痕上沁出零星血迹。
于是,他索性覆唇上去,一面亲吻,一面舔舐。巫梵回过身,又同他交换一记深吻。
“你在做什么?”司烜将下颔抵在巫梵肩头,好奇地打量。
从方才开始,巫梵就不曾停歇手中的动作,窸窸窣窣的,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巫梵有些苦恼地看着花环,叹息着就要抛向远处:“我手笨,不好看。”
“慢着。”司烜劈手夺来,看见花环上歪歪扭扭地缀着几朵鸢尾,口是心非地说,“我倒觉得还算不错。”
“当真?”巫梵这才有些自信,眸中亮闪闪的落满星光。
司烜回地一本正经:“当真。”
巫梵将花环戴在司烜手腕上,光是看着蓝色鸢尾衬着如敷霜雪的手腕,都能被撩动心弦。他好似受到蛊惑,情不自禁地在手腕脉搏处印下一记吻。
有力的脉搏昭示着心跳砰然,巫梵知晓,司烜也为他而心动。
“你们原来躲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
明焱一声惊呼打破暧昧的氛围,司烜转过身去,巫梵满面不悦。
司烜见它如此急切,还以为是巫燧的人摸到进了戎北山,忙问道:“发生什么了?”
“须弥那边抓着个怪东西——”明焱想了半晌,也不知如何形容。
“怪东西?”巫梵与司烜互望一眼,皆是不解,“会不会伤人?”
明焱回答:“伤人倒是不一定,但会偷rou。”
原来都是虚惊一场,是偷rou的Jing怪被抓到了。
巫梵与司烜忙不迭往回走,只有明焱愣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啧,赏花就赏花,巫梵怎么还把衣服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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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阵法里,有白发少年在嘤嘤哭泣,埋着脸不肯抬起来,可怜见得。
巫梵尚未走近,就瞧见他有一对鹿角,正明晃晃的散开光晕:“这是什么东西?”
司烜见得稚童,惊喜不已:“白鹿Jing。”
“白鹿怎么会偷rou吃?”巫梵原以为,鹿只吃草。
“他已修炼成Jing怪,吃rou也实属自然。”不过比起腊rou被窃,司烜更在意那对鹿角,“这样一来,鹿角也有着落了。”
巫梵心领神会,走上前去,与白鹿Jing道:“你好大的胆子,竟到我家来偷嘴!”
少年能感知到巫梵身上有煞气,顿时缩成一团,抽噎不止:“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巫梵故意不松口,佯装得理不饶人:“可是我们口粮被窃,总要讨个说法。”
少年可怜巴巴道:“你想怎样?”
巫梵直言回答:“我想要你头上这一对鹿角。”
少年一愣,回过神后,慌忙护住脑袋:“你是凡人,即便拿去我的鹿角,也炼不成灵丹妙药的。”
“我不求长生,何须炼丹?”巫梵话锋一转,道明实情,“我要你的鹿角献给神明。”
司烜应声走到少年跟前,说话时语调平和,但不容拒绝:“你偷走了我的东西,理应加倍偿还。”
少年循声望向司烜,茫然而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您的神力很是微弱,您也很虚弱,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司烜俯身,轻抚少年白发,“你愿意弥补犯下的过错吗?”
“我……”少年纠结地蹙眉,支支吾吾半晌,“疼吗?”
司烜轻笑,眉间眼底依尽是安抚之意:“我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