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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说是直觉,会不会显得十分可笑?”巫梵拔出长刀,拿来手中端详,“否则,此物又怎会为我所驱使?”
“你们的确关系匪浅。”司烜应道,“等到禁咒解开,你就会明白。”
“看来,我的过去一定十分Jing彩。”说话时,巫梵笑出声来,有几分谐谑之意,“这片雪域举足轻重的人,都与我有恩怨情仇。”
司烜深以为然:“这是命中注定。”
巫梵深感同意,不住点头:“这么说来,你我相识也是命中的定数。”
这定数,纵使是身为火神的司烜,也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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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日后,木屋搭成,虽说简陋窄小,但也能避风挡雪。须弥和明焱搬进去,巫梵和司烜也终归得了自由。
夜幕初降之时,须弥坐在门前,看见昏黄的光亮自另一间小屋里散开,兀自瞧出了神。
明焱蹦蹦跳跳走过来,窝在他身旁:“终于和那个人分开住了,自在啊。”
须弥这才回过神,抚了抚雏凤羽冠:“你很怕他?”
提及此事,明焱不免满心委屈:“他好几次追着我喊打喊杀,多亏司烜出手相救。”
须弥沉yin道:“司烜在他心里举足轻重。”
明焱絮絮应话:“可不是,自许久以前,他们就患难与共。”
须弥摊开掌心,捧着雏凤走入小屋:“给我说说巫梵的事情?”
明焱正嫌长夜漫漫,索性与须弥说起所见所闻来:“那就得从他还叫‘陈川’说起了——”
而另一头,司烜与巫梵相拥躺下,交换一记缠绵深吻。
闲杂人等都已离去,这一夜,他们抛开一起顾虑,缠绵在一起。
司烜恍如迷醉,周身都似为温热泉水所包裹,眸中弥漫起氤氲雾气。他不由抬手,拂过巫梵的面颊,蓦然启唇呼唤:“陈川……”
“什么?!”
一切动作都在猝然停歇,缠绵暧昧随之一散而去,巫梵问他:“你在唤谁?”
司烜猛然回过神,自知失言,却为时已晚:“我……”
“就是这个人吧?”巫梵垂眼望着司烜,神情堪称咄咄逼人,“是不是他?”
“是,但你……”司烜还想解释,却已没有机会。
现如今,巫梵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者,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将欢爱变为挞伐。
巫梵箍住他的面颊,凑到极近处,每一字都似从牙槽里挤出来一般,裹挟着狠厉——
“如果有朝一日,他又回到你身边来,我会杀了他。”
激烈的挞伐中,司烜无法应话,只有喘息声愈发黏腻。
巫梵心烦意乱,又顿觉无趣,垂眸叹息:“这样的我,一定十分可笑吧?”
片刻以后,司烜才反应过来,张开双臂唤住巫梵脖颈:“我喜欢这样的你。”
“我喜欢你为我动心。”
“那么你呢?你也同样因我而动心吗?”巫梵说出此话以后,又蓦然心生懊悔。
他从不知晓,原来自己也会这般斤斤计较。
司烜凝望着他,眸光渐趋炙热:“自然。”
该问的都已问清楚,巫梵却仍不满足:“可你唤了旁人的名字,我要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哟~~~
☆、五十二、鸢尾花环和甜蜜蜜的生活
五十二、鸢尾花环和甜蜜蜜的生活
一夜缠绵过去,司烜再度醒来时,浑身都似被巨石碾压了一遭,连手指都懒得动一动。
欢爱和挞伐仅一线之隔,巫梵将他按在身下一夜,可谓是为所欲为。最后,司烜将脸埋在臂弯,直至咬破了下唇。
等他再度醒来时,巫梵已不见踪影。
阳光自窗外传进来,碎金似的跃动着,昭示着雪域最难挨的一季即将过去。
司烜想要起身,却因后腰钝痛又重重倒下去。
这个巫梵,看似冷肃自持,其实也是一只猛兽,如狼似虎。司烜正腹诽着,便见巫梵推门而入。
“醒了?”巫梵捧来热茶,送到司烜唇畔。
司烜饮水润喉,片刻以后,才哑着嗓子说道:“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
巫梵蓦然展露笑意,眸中都蓄着星光:“这才是万分之一,我想对你做的,远不止于此。”
听得此话,司烜不禁在想,是不是得快些找回陈川。否则,堂堂火神就要被仆从折腾弯了腰。
就在司烜走神之时,巫梵将洗净缝好的狼皮送到床榻上:“再过几日就该化雪了,定然比如今更冷,你手腕足踝有伤未愈,正好用它保暖。”
司烜轻抚狼皮,心头渐觉温热。狼皮虽不足为道,却是一片心意,远比供奉珍奇宝物要令他欢喜。
司烜蓦然莞尔,欢喜地接受这份礼物:“多谢,你有心了。”
“等再过几日,咱们就去寻鸢尾和鹿角。”巫梵犹记得司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