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之间,不知盛夏已过。此时还在午后,日光已渐渐疏薄。北方的风露打shi了行云,深宫中草木葳蕤,花间落红满地。
承明宫里,水汽蒸腾。谢秋不断地往后缩,可是脊背已经抵住了温热的玉卵,再无退路。
暴露在空气中的肩颈感到一丝凉意,他一边沉入水中只露出脑袋,一边带着哭腔可怜道:“朕、朕就是去跟白统卫说几句话,没别的意思朕没有想逃跑,你们、你们想干嘛!”
温澜刚才毕露的锋芒都消失不见,此刻他眼角含笑,语声清柔:“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陛下别闹,快让楚御医给你检查一下伤势。”
谢秋自然明白是哪里的伤,顿时面颊羞红,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紧张得要哭出来:“朕、朕好好的,哪有什么伤!你们欲图不轨,朕要叫人了!!”
楚游扣住他的一只手腕,面无表情道:“你叫啊。你现在叫,就只有白殊应你。”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秋气得想踢他,可他本就站不稳、更别提身处水中,当即脚一滑向后栽去,稳稳地落进了温澜怀里。
年轻的丞相笑逐颜开,假意赞美道:“半日不见,陛下学会投怀送抱了,嗯?”
“你说什么呢!!”谢秋实在没力气挣扎,整个人软在他们之间,有气无力地说:“朕饿了,朕要吃东西。你们快走开!”
“受完罚再吃。”
楚游却淡声道,说着也不解释“罚”是什么,便架起了谢秋的两条腿,一脸平静地看向他腿间xue眼。那里本就被蹂躏得够呛,刚刚还浸在热水里,现在更是红肿透亮,像是裂开的果rou。
谢秋天天被他们看,羞恼地踢蹬几下,没力气了。
他板着脸凶道:“看什么看!看够了没?知道朕有多惨了吧,还不放朕去用膳!朕想吃酱猪肘子和水晶虾饺。”
他小声咕哝着想吃的菜品,忽然想起来里面不少都是只有楚游会做的,顿时垂头丧气。
温澜看出来了,在他耳后哄道:“陛下既然嘴馋君行的手艺,那便乖乖让他消了气,然后再享用美食,好不好呀?”
他最后这个“呀”轻飘飘的,像羽毛般在谢秋心头一扫。谢秋不知怎的脸更红了,莫名想起白殊所说、温澜囚禁他是怕北漠生事他处理不了,不由得轻“哼”一声撇开头,好一会儿才气鼓鼓地说:“左右不过又是做那门子破事儿,反正朕也没力气了,你们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朕是管不了你们这帮逆臣了!!”
温澜和楚游闻言,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刚才几句话的功夫,楚游已经把手指探进了谢秋后xue里轻按,确认过没什么擦伤,只是瞧着可怕罢了。
温澜便继续哄诱:“陛下这回不乖,果然受苦了罢?快再把腿张开些,让君行替你清洗清洗。”
谢秋不大情愿地抬起腿,左右膝弯分别搭在楚游双肩上。这个姿势,他的xue口距楚游极近,而因为身高差异,能让谢秋泡到锁骨的泉水只到楚游胸肋,谢秋的后xue恰好与水面持平。
温暖的热水便一波一波冲刷着他的后xue,时不时便有水涌进甬道,刺激得他自动收绞。楚游将他的tun部稍稍抬高,撩起些水花滴进xue眼儿,眼看着那处嫩红的软rou“咕叽咕叽”,谢秋忍不住夹紧腿轻哼了起来。
他含不住口涎,便有晶莹的ye体挂在唇角,欲坠不坠。小皇帝本就被热汽熏得软烫,此刻眼神迷离,微张的唇瓣间逸处若有若无的轻喃,吸引着温澜俯首下去,轻轻含住了他的唇珠。
谢秋全部心神集中在身下,体会着又麻又酥的快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温澜先含吻了一会儿,然后才贴上他柔嫩的唇,单手扶着他的下颌微微上抬,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谢秋被亲得迷迷糊糊,只得是任他们前后施为。他后xue里娇媚的嫩rou已经清洗干净,楚游用两指撑开,冷淡的目光仿佛也要被那糜丽的艳红点燃。
他抬起头,看见温澜正一手托着谢秋的后颈不让他乱动、一手抚着他chao红的面颊,与少年深深地唇舌纠缠。
良久以后,两人才分开。温澜漆黑的双眼仿佛也被润shi,轻轻地喘着气。他怀里的谢秋则是瘫成烂泥一般,唇瓣微肿,水光透红。
温澜很清楚发小那点见不得光的癖好,笑了笑道:“我先?”
楚游一颔首,“嗯。”
说罢他将谢秋的腿放下来,整个人都交给了温澜。温澜依然让谢秋背靠着自己,只是把他抱起来一些,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他早已硬涨的性器好似一柄烙铁,带着和他本人毫不相衬的霸道,一寸寸顶进了谢秋shi软的后xue中。
谢秋难耐地“嘤咛”一声,稍稍扭动了几下腰身,乖乖地仰起脑袋,往后靠在了温澜肩头。
他身段柔韧,好似一截白嫩的蒲柳,轻轻地缠连在青年身上。随后那隐忍许久的性器便开始重重进出,在不断吸吮的甬道里找准了那个点,一下一下,温柔又强势地研磨。
谢秋受不了这个,只觉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他脚趾蜷起,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