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年已二十七,正值盛年,却并没有娶妻妾,因此对床上情事一窍不通,这一下是用了狠劲的。
谢秋根本受不了。此时他哪怕神志不清,也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努力瑟缩,想要从白殊身下逃离。要不是情药发挥了润滑的作用,他这下能直接撅过去。
可是已经被叼住后颈的猎物,哪还有逃生的可能。
白殊重重地撞在xue心上,迫使少年人打开青涩稚嫩的身体,用绵软又紧窒的甬道包裹住他。粗长的柱体大部分都被缠紧,少年莹白的腿间,shi红的一点抻开来吃力地吞吐,和深紫的阳物形成了及其惨烈的反差。
白殊感到自己已经顶到了尽头,那处高热的软rou绞紧了他性器的冠部。谢秋的身体内部细密地吸吮咂动着他,还不断地小幅抽搐、被逼吐出一股股的温热汁ye来,浇在他的gui头上。
这快感销魂蚀骨,白殊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谢秋tun上,咬牙低斥道:“贱货!”
谢秋被打得软叫一声,顿时后xue收吮得更厉害了,忍不住小声地啜泣:“朕、朕没有你你你动一动!”
“该死!”
白殊面对着这么个欲求不满的妖Jing,不由得无指向地骂了一句,眼底的恨意愈发翻腾。那里面包括本来就有的怨恨,现在又加上了一股莫名的恼怒,似是恼眼前的小东西不识好歹送货上门,又怒自己一时冲动,选择了最无可救药的解决方法。
可是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白殊还有小半截性器露在xue外,被饱满白嫩的tunrou夹在其中。他低低地喘息,就着这个他站在地上、小皇帝被掰开腿躺在床边的姿势开始抽插。
谢秋浑身无力地瘫在榻上,两腿大张,半边雪白的tun部被拖到悬空,本来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状态。奈何他后xue里稳稳地钉着一根性器,几乎成了他唯一的支点。
谢秋纤瘦的手腕被掐得通红,软垂在眼睛上挡着泪水,随着下身遭受的冲撞一下下地摇晃。这竹榻也好似经不住白殊的暴戾,发出“吱嘎吱嘎”的哀嚎。
有汗水从白殊鬓边滴落,打在谢秋左胸嫩红的茱萸上,咸涩的ye体渗进ru孔,酥痒入骨。谢秋埋怨地哼唧一声,伸手去揉弄,那丝痒意却好像种在了ru首里,他根本抓不到。
不好伺候的小皇帝顿时带了哭腔呻yin,细弱的闷哼跟小猫挠爪子似的,落在白殊心上。手握三十万禁军的男人被他吵得心烦意乱,皱眉看去,眼神凌厉似刀,却见浑身粉白的少年抠弄着自己的红樱,胸前那娇嫩的一点已然微肿。
“你怎么这么sao?”
白殊低头咬了上去,在齿间轻轻重重地碾磨。着点可怜的ru珠裹上一层晶亮的唾ye,刚才那点百爪挠心的酥痒被刺痛代替,把谢秋体内的欲火搅得更加旺盛了。
他扭了扭腰肢,委屈地辩解:“朕没有”
“你有。你就是被温渐清和楚君行cao透了,现在只会张开腿挨Cao,随便谁在你身体里顶,反正离了男人这根东西就不行。”
白殊的话冷得可怕,低沉的嗓音仿佛撒了冰渣子。谢秋意识不清醒,只会呜呜咽咽地解释:“朕、朕这是被下了药!”
“被下了药你就不爽吗?那你现在又软又浪地叫什么?刚才还想用剑柄自己插自己,怎么,玄昭帝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白殊的动作越发狠厉,一下一下,好似要把外面的那一小截性器也捅进去。谢秋的眼泪都要哭干了,无力地推他肩膀道:“朕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你出去!”
“人出去,剑留下?”白殊毫不留情地反讽,拿他先前的话颠倒了还给他。谢秋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一双失了焦距的眼睫微微颤抖,含着的泪光也盈盈晃动。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巧不巧,他无人照管的性器在这时射了。
白殊看得清楚,不屑地哼笑一声。他握着谢秋的两只脚踝,一边不管不顾地挺动,一边恶狠狠地低语:“怎样,cao你cao得爽吗?谢秋,你这身子就是专门给男人干的,下面那张小嘴吸得这么紧,是想让我射在你身体里、好揣上我的崽么!”
谢秋低泣:“朕是男人,男人不可以生孩子的你敢弄在朕里面、朕杀了你!”
“还有力气顶嘴?”
白殊冷笑,挺腰把谢秋整个人都往里撞了一下。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他巅峰将至,不由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压抑着低喘寒声说:“看来是白殊服侍不周。谢秋,你不想给男人生孩子,可是你以后对着女人还硬得起来吗?她们能满足你吗?她们能cao进你下面这张好吃懒做的小嘴里、让你爽得脚趾头都缩起来吗?你”
“不要说了!!”
谢秋终于爆发出一点力气,拼命地摇头哭叫不想再听。可他还没捂住双耳,就被白殊抓住了两只手腕强硬分开。英俊凛冽的男人薄唇紧贴他耳廓,故意一字一顿地道:
“谢秋,给老子夹紧了。敢漏出来一点,今天就把你那小洞cao到合都合不拢。”
硕大的gui头狠狠抵上软rou,蓬勃的热ye刹那间喷射而出,一股股浇透了谢秋的xue心。谢秋濒死一般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