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白殊扛着一步数丈地,飞掠过朱红的宫墙。
他费力地拍打着白殊,却只能够到他冷硬的铠甲,反而把自己的手拍红了。
白殊对皇宫了若指掌,几息之间便把小皇帝拐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道士们观天象算气运的场所,仪星阁。
仪星阁是一座高塔,离地数百尺,手可摘星辰。踏上木塔顶,便如天上人。这里地势甚高,滚滚流云在塔尖下翻涌,四下里静谧无声。
白殊知道谢秋恐高,故意把他带到了这里。
这下可缺了大德了,小皇帝往旁边一看,立刻惨叫一声。他整个人都瘫了,双手无力泛白,紧紧地勾住白殊的脖子,埋头在他肩窝里不睁眼睛:“你你你你你,快、快带朕下去!白殊!算朕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呜”
他也顾不上屁股里含着的Jing水了,张开酸软的腿,紧紧地盘住白殊的腰。两人的下体再次紧密贴合,白殊那根破人肺腑的东西早就昂首而立,顿时顶住了他shi软的xue口。
隔着厚重的衣物,谢秋都能感到那东西的头部浅浅戳刺着自己。可他现在巴不得被捅个对穿,只要别再这样孤零零地吊在半空、感觉随时都可能手滑摔下去。
谢秋着急地哭叫道:“白殊,你抱抱我,你抱着我好不好,我怕——”
他尾音颤抖绵长,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白殊这才抬臂箍住了他的后腰,几乎把软糯的少年整个拢在怀里。
其实白殊没有拿他冒险,就算他们现在掉下去,凭白殊的轻功也能安然落地。
可是谢秋不知道,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夺命的谈话,小小声地哽咽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快、快点说吧!”
“白殊想问陛下一句,你还记不记得八年以前、你九岁的时候,带倾远将军逃出宫游玩。”
谢秋一脸茫然:“是、是我和段刻偷跑出去吗?我不知道我听父皇说,我那时候摔到了脑袋,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果然。”
白殊身上的戾气骤然翻滚起来,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手上使力,差点把谢秋揉进自己的身躯。
半晌之后,他才咬牙在谢秋头顶说:“那你大概也不知道,因为你那次的一时兴起——有一位大臣引咎自裁。”
“什么?”谢秋一愣,“谁?”
“我爹,前任禁军统卫白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