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们,这个攻比较凶哦
“闭嘴!”
谢秋莫名怵他,脸色苍白地不说话了。
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吼过他,谢秋委屈得想哭。想来他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小皇帝,同龄人在这时候还成天上山打鸟、下水摸鱼,他却被拘在深宫皇座上,接连在Yin沟里翻船。
现在还中了那该死的御医的该死的药,被一个棺材脸抱着飞檐走壁。
等白殊踹开自己官署的房门,里面只有清冷的桌椅和床铺。他不耐烦地扫视一圈,把谢秋扔在了从没睡过的床上。
他一般睡觉的地方是承明宫的房梁。
谢秋被摔得“哎哟”一声,伸手捂住酸痛的屁股。他吸了吸鼻子先发制人:“前、前些日子丞相和御医是怎么虐待朕的,你应该都看到了吧!”
白殊冷硬地说:“是。”
“那你就一直置身事外?身为朕的暗卫必须随叫随到,你该当何罪!”
“陛下没叫,白殊无罪。”
“你!”
谢秋被这么一噎,气得倒仰。他连拍床榻,抬高声音喝道:“那现在朕要叫了!白殊我命令你,立刻带人把丞相府和承明宫围起来,那两个反贼一个都不许放过!还、还有,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迅速让楚君行交出解药!!朕朕有急用!!!”
没想到白殊一点去办事的意思都没有,目光深冷,在他下体处徐徐转了一圈,最后才移回谢秋脸上:“陛下是,着急用人?”
“你什么意思啊?!”
谢秋听白殊还有心思开他玩笑,简直想跳起来打人了——他已经难耐得磨起了腿,在龙袍下不住扭动。此时谢秋的后xue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噬咬,丰沛的水汁涔涔流出,却怎么也不得疏解。
他鬓角沁出了薄汗,视线躲躲闪闪,眼圈微红。
忽然,循序渐进的药性跳出了一个巅峰。谢秋登时身子瘫软,伏在榻上绞紧了腿,嘴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yin。他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眼神哀怨又迷乱,竟然撕扯开了身上的龙袍。
霎时,仿佛莹莹白玉沉入水底,坠在这一方室内。少年清瘦白净的身躯养尊处优,上好的皮rou似羊脂牛ru,一双修长光裸的腿不断摩擦着。他身下的水迹已然深重,身体翻滚间散发出惑人的甜意,甚至伸了一只手到身后探入股缝,指间溢出一点熟媚的脂红色。
白殊“咔哒”一声关门落锁,双手抱臂靠在门上,眉眼间尽是残忍的寒意。
离他不过咫尺的地方,深受情欲折磨的少年发出哀哀的低yin。谢秋第一次服用这么烈性的媚药,只觉后xue的甬道整个张开了,迫切地等待着什么东西捅进来。他视野有限,竟然饥不择食地抓住了白殊的剑柄。
这把剑应该是白氏家传,高祖御赐,名为「天雪沸」。
谢秋无力地握住剑柄,可是试了几次都拔不出来,忍不住抬头冲白殊哀求:“爱、爱卿求你、帮帮朕!”
白殊冷笑道:“刚才还是姓白的,现在就爱卿了?陛下身下那张小嘴痒的时候,连白殊的剑都能看上,真是大玄之幸!”
听他说到“大玄”,谢秋立时浑身一激灵,恢复了几分清醒。他一边痛苦地翻滚,一边带着哭腔斥骂道:“谁叫你看了那么多天好戏?剑留下、人出去!反正这剑也是皇帝给的,朕现在要回来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出尔反尔、好个明君!”
白殊神色冷峻,眼神却明亮得慑人:“陛下是要掰开腿自己cao自己吗?前些日子在龙床上像个最下等的ji子一般,被不同的人轮流享用身体,一把「天雪沸」满足得了你?”
“白殊你滚出去!!!”
谢秋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却没有趁手的东西砸他,恨不得拔出剑来捅他一个窟窿。小皇帝心思简单,之前哪怕被丞相和御医轮番Cao弄,也还能自欺欺人地想着就当被狗咬了。这下被狠狠地揭了伤疤,终于再也挂不住。
白殊手按剑柄,眉眼桀骜不驯:“陛下想要「天雪沸」,就自己掰开两条腿,乖乖地求白殊给你。若您那处还没被cao烂,尚可入眼,我也不是不能借剑。”
“——做你的春秋大梦!”
谢秋遭此侮辱,浑身发抖,哭得头昏眼花。没想到他这下彻底点炸了禁军统卫,白殊深黑的眼底好似有熔浆爆裂,顷刻间山雨欲来、乌云压城。少顷,他狠狠地将剑一掷,倾身上前。
白殊左手粗暴地箍住谢秋双腕,右手将他的腿一扯,摆成两腿大张的姿势。谢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腿间的小眼儿已经又红又软,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汁水飞溅。
“白殊你——”
男人粗砺的手指骤然插进他身体,没入一片shi红高热的软rou洞口中。
白殊冷笑了一声,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起来,须臾间便探到了极深的地方。他手指冰凉,紧窒的甬道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吸吮,少年白嫩的身躯被他刺激得战栗,咬唇骂不出一个字。
白殊修长的手指全根捅入,冷硬的指节和剑柄也无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