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没想到以往温顺内敛的贴身御医会性情大变,一时还没适应过来,简直被按着cao懵了。好在他昨夜含了温澜那东西一晚上,身后被撑开的xue口还未完全闭拢,所以多少做了些铺垫,虽然楚游的动作很粗暴,但没怎么伤着他。
就是快感太激烈了点。
确切地说,不止“一点”,可以说是狂风骤雨。谢秋这个没脑子的几乎是瞬间就原谅了温澜,毕竟温澜坏归坏、狗胆包天归狗胆包天,但在床上是真真切切把他cao舒服了的。不像楚游,这会儿就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
“楚游你、你个混账!朕待你不薄,你竟敢恩将仇啊!楚游!你给朕轻点、啊哈、你给朕滚!!!”
谢秋好歹睡了一晚上,年轻人的体力恢复得挺快。他一边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鬼吼鬼叫,一边又不敢乱扭,生怕角度错了,遭罪的还是自己。但他心里其实十分地跃跃欲试——自己歪一下身子,哪怕被捅伤了也就是养几个月的事,刚好能从温澜那狗丞相的魔爪里逃些日子,谅那温温柔柔的死变态也不至于想做死他。
可是,如果他这一歪能把楚游折了——那楚游就得完蛋一辈子!而他大仇得报,稳赚不赔!
小皇帝还在人身下被cao得满床乱爬,就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弄断人家老二了。也不知是不是含了温澜射出来的东西一晚上,炼化了一点智力的Jing华,只可惜火候没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楚游两只手稳稳地扣着他的后腰,根本没给他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万的机会。
谢秋满腹的神机妙算就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不由得怨念丛生。他知道楚游不比温澜,温澜是看起来要脸其实不择手段,而楚游这人成天一幅超然物外的模样,哪怕现在原形毕露开始为所欲为,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儿。在他床上瞎吵吵,肯定能烦死他。
于是小皇帝嘴里放肆得叫个不停,暗搓搓给自己换了个省力的姿势。他是背对着楚游,因而干脆不用手肘撑着龙床了,而是整个上半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榻上。
谢秋想当然地觉得,既然这种事情是两个人做,那要是其中一方挺尸似的,必然另一方也得不了趣。他自不动如山,坚持下去,定可以把楚游耗软。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这样子落到楚游眼里,无异于最直白的勾引。
少年玉白的脊背弯如一泓曲水,若是不动如山,也当是诗中的新雨空山,词中的平芜春山。他大概是嫌脸朝下不舒服,所以半侧着头放肆叫喘,含不住的口涎洇shi了一小块锦被,那处的深红便愈发浓郁。鸦青的长发铺满枕席,衬着少年眼角眉梢的春意,似一痕霞chao涌上面颊,三月桃花流落双鬓。
更别提他声音细软,有气无力地呻yin着,不像遭受了天大的苦楚,倒像是nai声nai气地抱怨着吃食不够的猫崽子。
谢秋叫了这么久也不见楚游斥他,不由得心里嘀咕。他岿然不动得都快受不住了,可是不仅没觉得楚游卸力、反而感到往自己身体里挺进的玩意儿又粗壮了几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出了纰漏,当即闭紧了嘴巴节省力气。
谢秋自认为,是真男人就要说一不二,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再加上他恼恨平白让楚游听了这么久浪叫,羞耻得耳朵尖都发颤了,所以干脆叼住了一截被子,闷哼不断就是不肯发声。
楚游:“”
楚游见他忽然又反抗上了,顿时面露不悦,停了片刻,双眼微眯,嘲讽地笑了一下。
他用性器的头部在楚游的甬道里细细研磨了一番,触到某一个点的时候,强自按捺不动的小皇帝忽然一声惊叫,整个人都活鱼似的弹动起来:“你干嘛!!!”
楚游Yin恻恻地低声说:“肯叫了?”
“你你发什么神经?那里不许碰!不对,哪里你都不许碰,给朕滚啊!!”
谢秋耀武扬威了还没几句话,就又跟过了电似的,哀叫一声蜷起来,刺激到全身都在打战。眼看他十个珠玉般白润的脚趾头都泛了粉色,楚游将几缕汗shi的黑发捋到耳后,不紧不慢地调整好角度,继续照着那处顶弄起来。
刚才还贞洁烈妇似的小皇帝顿时受不了了,嘴里乱七八糟地叫了起来,扭得跟麻花似的想要扑腾开:“楚游你走啊!啊、朕不行、啊你滚出去!!”
谢秋的眼泪早就跟开了闸一般往下泄洪,这会儿更是生不如死,被一阵阵狂暴的快感抛上云端,仿佛在浪chao中来回。
他此刻只能抱住那唯一的浮木,于是挣扎着面对了楚游,也不管这人多坏多讨厌了,一边呜呜哭着、一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下意识地放软声音撒娇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我你、你以前,给我按摩都舍不得大力的”
他被抵着那碰不得的点猛冲,什么新仇旧恨全扔没了,只知道缠着离他最近的人哭诉,哀哀地求饶。楚游却只淡淡地看着他,看着他这幅意乱情迷、身不由己的模样,愈发对准了甬道里那点,又稳又沉地磨蹭。
激烈汹涌的情事放慢下来,却只是把每一次落差拉得更大,将每一次巅峰拖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