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胶衣从假洞后入百分百会翻车,南玉赶紧在白子语和水箱之间艰难地转过身。
白子语没给她留多少空间,南玉转身时tunrou都被白子语高挺的性器捅变了形,同时也明显感觉到她这一段磨擦让白子语更兴奋了。
白子语低头注视着南玉,他浓黑的眉毛压在深邃的眼眶上,眼型既长,内眼角下勾,眼尾上翘,近距离看色泽略淡的眼珠里有狩猎般的掠夺欲。
南玉的病号服shi了大半,风一吹,浸shi的地方传来凉意,她微微发抖,更像是被Jing心包装、送上餐桌的待宰羔羊。
白子语便也像拆礼物,慢条斯理地替她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住院之前南玉发烧昏睡,身上只穿了一条洗得发黄的大T恤当做睡裙,保镖连被子一起裹着她送到医院,之后护士才替她套病号服。
白子语自然很是瞧不上这种破烂T恤,但此刻眼睛却亮了亮。
快洗坏的T恤质量自然不敢恭维,浸水之后更是几乎透明,烂得像是轻轻一扯就会分崩离析,偏又勉强维持着那薄而脆弱的纤维形态,紧紧贴在少女身上。
衣料完美而色情地勾勒出她两团ru房的形状,丰满到因为没有穿胸罩而略略下垂,上面凸起的两点嫩粉几乎要透衣而出!
白子语一把将她托起,放在了旁边的流理台上,然后强行分开两腿,俯身隔着衣服一口咬了上去!
李廷实在是个鬼才,这次维修还在胸部的硅胶和高弹棉填充物里偷偷塞了一个小小的电击装置,白子语那头咬上“ru头”,南玉立即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电流击中胸前的皮肤,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猝不及防,娇得仿佛四月枝头最嫩的一瓣桃花,立时激发了白子语更强的欲望。
他把玩着两座肥美的ru房,不断试着将之揉捏成其他形状,不时捻动两粒ru珠,或者伸舌舔弄。
南玉很快就适应了微弱的电流,生理上毫无感觉,简直有些索然无味,但是他同白子语的“性爱行为”对她来讲最大的刺激从来都是心理上的。
她低头看去,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角度,以往Jing瘦矫健的佣兵肖玉低头看到的是自己的腹肌和两颗睾丸,大器勃起时永远像是战无不胜的挞伐者;
然而现在她却像是在玩什么奇妙的VR游戏,低头首先看到的是自己隔着一层布料依然高挺的ru房和被男人叼在口中的ru尖,白子语的表情明显带上了因她的“身体”而起的性欲,再向下看,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是她两片紧闭的Yin户,那般楚楚可怜的弱势,像是天然就带着怀璧其罪的诱惑——那是几千年人类文明中关于生殖的隐喻,是对于女性子宫的觊觎。
南玉立刻就懂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MTF(Male-to-Female,跨性别女性,出生时被指派为男性但倾向于女性的性别认同和/或性别表达的个体)变装后成为AG(Autogynephilia,男性将自己视为女性而引起性欲的倾向)。
她们会爱上这样完美的、能引起异性或同性性欲的自己,以至于成为跨性别性唤起者(Cross-gender Arousal,随变装或想象自己作为或成为与出生时指派性别不同的性别而出现的性唤起)。
他沉浸在自己美貌无助的角色里不可自拔,白子语不也沉浸在他的美貌无助里不可自拔吗?
无论是男女性别,还是事实上的狩猎者、欺诈者,双方攻防角色都完全颠倒,然而rou体接触是真的,性事极乐也是真的,就像是一场虚拟世界里戴着假面的狂欢。
南玉抬腿缠住白子语,稍稍发力,白子语借势靠近她,顺手搂住她的腰:“怎么了,宝贝?”
南玉柔软的唇贴上白子语刀裁般的鬓角,细声细语:“可以哦。”
白子语猛然转头,盯着南玉的目光危险至极,像是即将迸出山口的岩浆:“你说什么?”
南玉埋头,隔着衬衫咬住了白子语的肩膀,模糊不清地说:“我是说,子语哥哥你……可以进来……”
白子语不等她邀请第二遍,立刻解开扣子拉下了裤链。
弹出来是不可能的,脱了西装裤还有冰蚕丝内裤紧紧勒着呢。
在《海蒂性学报告》里,几乎百分百的男性表示,自慰的快乐最为强烈刺激;同时,相对于撸管,他们还是更喜欢性交。因为男人比想象中更需要情感交流,更需要亲密感和安全感。
情感交流的前提是有感情基础,白子语和南玉都从未被任何一个炮友激发过这种强烈的交媾欲望。
白子语此前把与床伴做爱视为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没有料到来自他想标记所有权的心仪对象的邀约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的、宛如无形春药的刺激;
肖玉此前作为风流浪荡1,已经被主动出击、在性事中取悦受方的固定模式禁锢了太久,他也没有料到主动向猎物发出邀约之后被认可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满足感。
天秀和作Jing,天作之合。
和女人做爱的一大好处是不用润滑,两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