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发现》月刊2003年5月号发表文章中有一个结论: 爱情来自人类大脑中的催产素(Oxytocin)。
催产素是人类大脑不分性别都会产生的一种激素,能促进男性睾丸激素的产生、增强Yinjing和ru头的敏感性,改善勃起,使高chao和射Jing更加有力。
性高chao时,催产素在血ye中的含量甚至达到平时的3-5倍。
性爱中分泌的神经类物质使人意识模糊,并有冲淡理智、解除大脑抑制的作用——也就是说,各种心理障碍都可能会消失。
南玉模模糊糊地想,性爱和阿片类药物作用于人体的机制完全相同,所以性爱像毒品这个比喻一点也没错。
她亦不能免俗,她在上瘾,她在失控。
白子语捅开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而是她长期佣兵生活以来紧绷的Jing神枷锁,于是各种各样的情绪像烟花般炸开,在她失重的Jing神世界里炸成五颜六色的灰烬,在她模糊的视网膜上涂出难以言喻的缤纷图案。
流泪、喘息或呻yin只是这些她自己平时都意识不到、此刻也难以分辨的情绪疯狂回涌的时候,无所适从的身体寻求释放的方式。
人类会美其名曰“动情”。
南玉体内分泌的前列腺ye正好被白子语捅了个正着,gui头属于黏膜组织,本就比皮肤更加敏感,shi润的刺激完全消除了火辣感,白子语立刻感觉到gui头似在涨溢。
白子语隔着病号服掐紧南玉的腰肢,凶狠地顶撞了近百下。那些起伏的rou粒和深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甬道带来了一浪一浪没有尽头的愉悦,本能的探索欲和好胜欲让他一下顶得比一下深。
进出间两颗睾丸狠狠撞在南玉的tun瓣上,他Yinjing从前端冠状沟到背面的海绵体到根部全都得到了最为体贴、细腻的照顾,或者说来自身下尤物的挑衅。
那rouxue仿佛化作怪物的舌头,在南玉一声长过一声的吸气中不管地挤压和吸吮,让他会Yin部肌rou的收缩逐渐失去规律,射Jing那一瞬间的亢奋仿佛云霄飞车俯冲而下——
射Jing的刺激首先作用于大脑,之后被传至脊髓最终到达外周。那种电流般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流遍白子语全身,刹那激活了睾丸和Yinjing的全部神经突触,犹余大量兴奋的递质,让他全身一紧。
在射Jing的呼吸心跳加快、血压增高时,白子语目光凝定,为这些奔涌的、难以描述的情感找到了一个出口——
他可以尽情发泄在这个美丽的、为他所控的、与他一同升入云霄的猎物身上。
白子语近乎是疯狂而急迫地攫住了南玉两片微张的唇瓣。
人类用了几百万年才脱离野性、进入文明时代,看似终于进化得人人衣冠楚楚,但脱下衣物仍是兽类,骨子里永远带着凶狠的标记领地和交配的本能。
白子语将南玉的舌头勾出来,凶狠地反复啃噬,将南玉的唇舌咬出血来。
这个行为就像是在名下的大楼外喷涂家徽,但本质上和撒尿圈地的狗没有任何区别,仿佛要以此来宣誓主权:这个人是我的,只有我可以伤害她。
白子语着迷般地欣赏着南玉发丝散乱、呼吸不稳、双目含泪、神志不清的样子,与此同时,南玉模糊的瞳孔里也映着白子语英俊冷酷、神色狰狞的面容。
她从出生至今便独来独往,不知父母名姓,不知籍贯何处,她是风流潇洒的,同时也意味着她是漂泊无根的。
佣兵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她只能及时行乐。也许今天一掷千金,明天任务就会成为一具甚至没有合法身份、不会有人来认领的尸体,在荒郊野岭腐烂。
她是青萍之末,是淤泥浮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几把的味道,同时也不明白羁绊的含义。
对其他正常环境下长大的人来说,白子语居高临下的掌控欲过犹不及,因为他们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南玉不是。
只有白子语会控制她,只有白子语让她感觉到自己有被控制的价值,只有白子语让她感觉她还活着。
南玉清楚这不是斯德哥尔摩情结,而是一个因为出身和职业而被迫切断与社会一切联系的人,在生活无妄的虚幻里紧紧抓住那一线联结着彼岸真实的稻草。
她努力清了清嗓子,嗓音却沙得连自己也不知有没有压住声线:“白……子语?”
白子语的回答是更深的楔入和一个带着攻击欲和血腥气的吻:“我在,南玉。”
这一刻这对彼此深深隐瞒的性伴侣思维频率出奇地一致,白子语知道南玉在确认自己的存在。
于是南玉放心地与他一起沉沦在极乐世界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白子语的Jingye几乎要在假Yin道内凝结,这才开始软软地讨饶:“子语哥哥……”
假Yin道是硅胶产物,降温较快,并不像人体那样可以迅速摩擦生热并且长时间保持热度——事实上,这也是白子语喜欢和南玉做爱的缘故,活塞运动温度太高会辣得疼,南玉里面微凉倒是挺舒服。
白子语已经缴了两次公粮,已经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