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餐厅整套餐桌椅都是MINOTTI定制,餐具是Ralph Lauren,全屋装修逼格十分统一,没有一处显得掉价。
南玉和白子语把菜端上桌,推拉门隔离了厨房的油烟,饭菜的热香盖过了屋里的高级熏香。
南玉做的菜很香,腌笃鲜汤汁nai白浓厚,三道川菜浮着透亮的红油,金黄的玉米饼面中间有一条淡棕的焦痕,糯白的米饭泛着粮食的香气,放在一旁的草莓布丁是莹润的淡粉色。
水煮牛rou、口水鸡、麻婆豆腐各自分别调了酱料,真正的川菜绝不是火锅底料煮万物,每一道川菜的咸度、甜度、麻度、辣度都各不相同。
牛rou筋道、鸡rou绵软,豆腐幼嫩,白子语就着菜吃了半锅米饭。
佣兵有一项重要的训练内容就是为了防止有上顿没下顿,在有条件补充能量和体力的时候必须尽快充到满格电。
南玉自己本就饿,看白子语吃得香,也想狂吃。奈何刚出院的虚弱人设不能崩,只得收敛食欲,到后面变成她捧着姜撞nai小口小口往嘴里送,一脸依赖(慈爱)地看着白子语吃,连霸总人设都不要了,把玉米饼泡在水煮牛rou的汤里吃。
南玉不禁怀疑白子语要么就是和她一样饿了一天一夜还跑出去做了什么非法勾当,难道她做饭真有那么好吃?
大概这世上真的有那种神秘的缘分,一个人对各种口味的占比偏好恰好就能与另一个人做菜时“适量加入”的程度完美吻合。
这也可以称之为天作之合,天秀和作Jing的结合。
三菜一汤几乎被白子语扫荡干净,白子语吃饱喝足,南玉把碗筷都端去备餐台,正准备洗碗,白子语霸道地说:“放着吧,保姆会收拾的。”
南玉只来得及歪了歪头,就被白子语抱了起来。
也不用问为什么白子语要等她把桌面腾空,也不用提醒白子语厨房有洗碗机,南玉直接被白子语横放在了餐桌上。
铺着桌布的餐桌还带着热菜的温度,南玉躺在上面倒是一点不凉,但她还是被白子语惊到了。
从饿狼到色中饿狼不需要过渡的吗?
还是说血ye集中的胃部,但有一些顺便往下充到了海绵体,导致血管平滑肌开始舒张了?
吃饱了撑的白总急色得很,一把将南玉松垮的病号服裤子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其实他倒不是立刻就起了性欲,而是迫切地想做些什么来确认这个让他有莫名情绪波动的个体是属于他的:她可以给他带来奇妙的生活体验,他也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并以此构成亲密不可解的社会关系。
然而这个个体是如此诱人,那粗鄙的病号服下包裹着的竟是这样两条修长紧致、毫无赘rou的腿,白子语顾不上嫌弃她没有洗澡,顺着因不受日照而格外白皙的肌rou一路摸上去。
没有谁临近私处的大腿内侧嫩rou不敏感,除非胖到一定地步了。何况白子语手上又有枪茧,南玉呼吸明显地急促了几分,几乎要撑着上半身坐起来。
这其实不仅是生理刺激的缘故,而是白子语的手指再往上几厘米、掀开内裤就要碰到她胶衣的边缘了,这其实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试探,一旦触及底线就必然是一场腥风血雨,隐隐的拒绝、恐惧,乃至微妙的、对于毁灭式展开的期待让南玉全身都开始竦然战栗。
白子语以为她是害羞了,于是单手一撑也翻上餐桌,跨在南玉身上——另一手还摸在她大腿上,不怀好意地问道:“可以吗?”
南玉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大长腿缩了缩,不太自然地问:“什、什么?”
白子语扯下质量不太好的棉质内裤,裹了硅胶的饱满tunrou几乎是跳到他手掌上的:“可以让我进去吗?”
这个问题太过露骨,南玉忸怩着不愿意回答。
白子语试探着瞥了一眼那黑色的丛林入口,然而几乎只是一瞬间,脑海中那根深蒂固、无论如何都无法忘却的恶心场景就铺天盖地而来。
记忆中那女人Yin户的毛发上沾着气味腥臭无比的紫黑色黏ye,成团地脱落,里面的Yin唇也逐渐腐烂成令人作呕的rou泥,毒血汇成股,伴着那女人惊恐至极的惨叫声滴答而下……
这可怕的场景几乎要在他视网膜中成像,眼前南玉的下体仿佛在虚拟中也变成了那般模样……
十二岁那年Yin毒可怖的所见所闻在白子语的性经历中形成了难以驱除的Yin影,他心知南玉对他来说如此特别,但显然还没有特别到能雨过天晴的地步。
白子语的脸色rou眼可见地Yin沉了下来。
白子语的恐女症已经二十多年了,在海市圈子里算得上人尽皆知,南玉以往也试图调查其中成因作为对付白子语的突破口,但一直以来都查不到任何消息。
白子语和他这两次做爱都很是顺利,他本以为白子语的恐女症只是个防止被塞床伴的幌子。现在突然脱了裤子就卡壳了,南玉一时也无法确定白子语的过敏源是什么。
南玉关心地凑过来,仔细地看着白子语:“子语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