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菇少放一点,味道好奇怪。”
周凭把袋子换到另一边手里拎。
进门以后,陆新宜直奔浴室,洗了个澡才感觉没那么累。
他悠闲地转出去找平板来看视频,也才发现房间里周凭的药不见了,到处都没有,应该是和以前一样,被周凭收起来了。
他坐在地毯上,一边想那个要治严重的、长期失眠的药,一边习惯性打开喂乌gui的视频,不知道周凭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了,还洗完了澡,从身后搂着他压到地毯上。
两个人接了好长时间的吻,周凭体温高,洗完澡以后只穿条短裤,但他没把陆新宜剥光,只解了他睡衣的扣子,两个人贴着胸膛。
陆新宜被亲得喘不上气,平板跌到一边,小乌gui吃rou的声音不断,让他莫名窘迫,推着周凭的肩膀催他:“关掉,关掉。”
周凭皱着眉从他胸前抬起头,眼神还落在陆新宜被他吮得发红的两个ru尖,不耐烦地探手捞过平板,看到画面以后表情有微微的变化,很快关了屏幕,把陆新宜弄到身上面对面抱着。
贴得紧了,动作也愈发下流起来。
陆新宜闭着眼不出声,感觉浑身的rou都发烫,每一寸神经都被周凭掌控,shi漉漉的粗硬Yinjing抵在xue口,马上要插进去的时候,他下意识抖了一下,可能周凭以为他冷了,当即抱着他起身进了卧室。
一段路比平时要长上好多,几乎是陆新宜的背刚挨到床单,周凭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他握着陆新宜的腰短距离急速抽插,性器相交的地方发出用力拍打的快节奏声响,陆新宜被Cao得腿软,整个身体都在下陷,但又被周凭捉住,吻着手腕和肩颈,最后又含住他的嘴唇再不肯放开。
晚饭前的一场激烈的性爱加剧了饥饿感,加上汤里茼蒿多,香菇只有几块,用来提味,陆新宜吃了比平时多一半的饭量,连同周凭夹给他的几块排骨也吃了个干净。
然而古人云饱暖思yIn欲,这话是不错的,因为回到卧室以后,陆新宜又被折腾了个够本。
到最后,陆新宜几乎是求着周凭他才勉强射了,陆新宜软手软脚躺在床上,看周凭皱着眉抽腰从他身体里退出去,边低头边摘掉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床边的垃圾桶,而那根刚在他身体里耀武扬威过的东西还硬着。
眼不见为净,陆新宜翻了个身侧躺,周凭很快就挨着他躺下,伸手拨弄他已经射不出东西的Yinjing。
陆新宜挡了一下:“别弄,没劲儿了。”
周凭沉默着又摸了摸就松开了,大手从他小腹向上游移,最后抚在他胸口,低头亲他肩膀和耳朵。
陆新宜忍不住细微地颤抖,脸上胸脯还有高chao后的红晕,身上发热,周凭搂着他帮他顺气,过了好一会儿,问道:“好点吗?”
“没有。”陆新宜低声说,“快被你弄死了。”
周凭的气息很快就不一样了,陆新宜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道:“你也不想我最后竟然是被Cao死的,这太奇怪了吧?所以我劝你冷静,要……”
周凭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向前凑过去,跟陆新宜贴着脸,刚要说话,陆新宜就说:“对了,我跟你说件事。”
“你说。”
“明天还是后天,我就搬出去了。”陆新宜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他的语气认真了一些,说着问句,却更像陈述,万分温柔,又铁面无情:“不管怎么样,结婚以后,都别再找我了,当给我们最后留一点体面吧,行吗?”
周凭起先愣住,然后慢慢退后,开始了长久的沉默。
良久,陆新宜转回去,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看他无所适从的一张脸,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低声叹气似的说:“你怎么睡不着觉呢?”
周凭紧皱着眉,慢慢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薄唇微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间,奔到嘴边,用了很长时间,最后仓促地垂眼,只说了两个字:“想你。”
随后他就扯了扯嘴角,给出个生硬的零分的笑容,牙齿咬得太紧,牵引得下颌线微动,紧接着说:“骗你的。”
这神情陆新宜曾经见过,杰伊去世的第二天,被他发现偷偷跟着他的周凭就是这幅模样,带着满身的风尘仆仆,嘴里说着不再爱他,只是想来看看,然后红着眼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拳脚赶出了殡仪馆,在倾盆大雨里站得笔直,等他走完流程,抱着骨灰盒离开。
陆新宜不再允许他谈论感情,关于这一点,周凭已经受过足够深刻的掺着血与泪的教训,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忘。
第三十章
工作性质导致陆新宜的时刻表一般至少要比正常世界加快两个月左右,元旦过完,就该立刻考虑春节。
第二天一早,他要去上舞蹈课,接着一整天的活动,然后晚上的飞机飞省外,十天后才完事回来。
一早到机场,在车上睡了一个多小时,接着就要继续上舞蹈课。
不愿意放弃,公司无论如何都想最后争取陆新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