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颍川的赌场里闯进了名鹤发老汉。
瞧上去已近耳顺之年,身形瘦小,背着柄长剑,看上去不像赌钱的,倒像是讨钱的。赌场的护卫想要赶他出去,却被他齐齐掀翻在地。
他手气很差,往往输上五局才能扳回一局,将兜里的银钱输的差不多就离开。之后在面馆里点十碗阳春面,一碗一碗的吃个干净。吃完,老汉拍着肚皮喟叹:“何时才能吃到好东西啊!”
霍府朝食是粳米粥、胭脂鹅脯、鸡髓笋并一碟nai油松瓤卷酥。
阿衾喜欢甜的,霍染索性懒得尝,直接将那碟卷酥推给他。因着霍钲的私心,书阁里并没有小丫鬟敢来。寻常无事,霍染身边常常只看得到阿衾一个人。阿衾的规矩忘的飞快,接了点心欢喜地三口并两口吃完。
自那之后,霍染也就不再吓他,白日无事,几天就将薄薄的志异念完。
这日,正巧下了雨,天气越来越冷。阿衾蜷在霍染怀里不想动弹。故事念完了,一下子没了盼头。阿衾很有些失落,于是小声开口道:“其实,还有一本。”
霍染抿了口茶水,笑着说:“你想让我把那些书都念完不成?”他看起来并不像生气,仍好脾气的仍由少年靠着。阿衾察言观色后道:“不成麽?”说完伸手递了个剥好的糖栗子到对方嘴边,眼巴巴地看着。
哪知道霍染伸出玉似的手指,将栗子塞进阿衾嘴里,道:“太甜了。”
阿衾细细抿着甜栗子,刚吃完又被塞了几个;对上霍染取笑的模样,赶紧捂住嘴,再不肯吃了。他刚将食物咽下,翠唤在门外尖声叫唤他的名字。阿衾有些恋恋不舍,慢吞吞地下了塌,又转过头看一眼。
霍染失笑,道:“晚上回来给你念。”
阿衾白皙的面上立刻浮现笑容,点头如捣蒜,笑着去应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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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唤觉得很奇怪,裘儿说二少爷觉得凉,让阿衾送件披风去齐府。她本来自作主张要去,被裘儿拦下,说是二少爷指定要阿衾去。翠唤无奈,只好把阿衾叫去。
她不喜欢齐府。前些年,霍钲赔了一个丫鬟给齐源。翠唤同那丫鬟交好,心底里埋怨了二少爷几句。等到次年元宵,她坐了两天的马车,回到老家颍川,才从亲戚口中得知:那丫鬟年初就死了,身上青青紫紫的。齐府包了银子给她哥哥嫂子,就完了。
阿衾也不喜欢齐府。他还在春华楼的时候,就亲眼见过一个雏ji进了齐府后,没人样的送出来,gui公卷了草席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抱着兔毛滚边的披风,心里发怵。
等到了齐府,远远地瞧见霍钲在门口,同齐源说话。霍钲背对着阿衾,他只能看到齐源那双细又长的眼睛,配上齐源的面相,像只狡诈的狐狸。
阿衾到了,正要将披风递过去。霍钲并不看他,朝齐源拱手道:“如此就劳烦齐弟了。”说完转身就走。阿衾呆楞楞的想要跟上去,被齐源揪住后领。男人身上是浓郁的酒气,难闻得很。阿衾听到他喘息的声音,像是恶狼遇见了食物。
“叫阿衾是吗,霍二把你输给我了。”
阿衾抱着披风往霍钲的方向跑,边跑边喊:“二少爷!二少爷!您不要阿衾了吗!二少爷!二少爷!”没跑多远,他就被齐府的家丁拦下、敲昏了抗在肩上。
醒来的时候,双眼被黑布蒙住,身体赤裸;嘴中塞了枚过分大的镂空银香球,双手双脚都不得动弹。鼻尖是一股甜腻的香气。阿衾很清楚这是什么香,他隐约有种自己回了春华楼的错觉。
门被推开,脚步声临近,耳畔传来齐源带着笑意的嗓音,“那夜我不在,否则哪里轮得到霍钲占这个便宜。”
指尖刮了刮少年因冷意挺立的两点红豆。男人的手从胸前往下,在双腿的牝户处停住。小巧的rou唇裹着蒂珠,随着阿衾发抖的身体颤颤巍巍。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是清脆的金铃声。皮肤接触到冰冷的东西,一圈一圈的绕着腿根。,?
男人点了点小rou唇,笑着说:“小是小了点。”
紧接着,剧烈的痛感传来,阿衾发出一声惨叫。男人将坠着金铃的饰物尖头戳穿了私处,扣上搭扣,连接腿根的锁链。Yin唇被迫外翻,几点血珠溅在瓷白的腿间,令齐源异常兴奋。
齐源不喜欢那些教养良好的富家千金,偏爱娼馆里的雏ji小倌。他们像是一团破絮,可以随意对待,有些格外经玩,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凌虐欲。听闻少年Yin阳双身的时候,他就很感兴趣。可惜当晚,他被父亲叫去教训了一整晚,失了时机。
思及此,齐源揭开蒙着阿衾的黑布,抚摸着对方白嫩的面颊,笑道:“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人。”
阿衾没有回答。他近来过得太悠闲,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了,下身不住的抽搐,嘴里是惊恐与疼痛带来的胡言乱语。眼泪不住的往外淌,将软枕浸shi。
齐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见他流泪,笑意更浓;从怀里掏出一只鎏金累丝蝉点缀的小匣子,匣子里装了一枚圆柱头的钥匙。他握住少年的男根,一点点的将钥匙头塞进去。粗糙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