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气愤愤地说。
杨孤鸿解释道:「妳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妳不会有事的啦!当初妳光着
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幺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杨孤鸿叹道:「如果抱着妳的换成是我老爹,妳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妳
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妳时,妳说我毁了妳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妳
的初吻,妳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妳和我爹,可是,
我也很疼妳的,妳知道吗?妳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小子,我李蕾一辈子没人
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妳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妳怀里撒过,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妳
这女人这幺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妳身上撒了一次,何必这幺讨厌我?妳以前
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妳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
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妳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幺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
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杨孤鸿诱惑地道:「姑姑,我陪妳睡,好不好?」
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杨孤鸿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
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
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杨孤鸿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
了。
杨孤鸿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幺我每次叫妳姑姑,妳都
特别生气?妳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妳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
我爹,其实妳错了!我爹只是妳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妳心灵的真正
入侵者,妳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杨孤鸿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幺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
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李
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杨孤鸿冷笑道:「妳这女人,真的咬我?」
李蕾看着杨孤鸿,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
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
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李蕾道:「是你逼我的。」
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杨孤鸿冷静地道:「也许,妳说得对。我逼妳的,谁让我逼妳呢?妳要找谁
是妳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妳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
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妳,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妳浪费时间?妳
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妳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
她正垂首默然。
「妳抓住了我的衣服,妳不知道吗?」
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杨孤鸿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妳的梦早
在妳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
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
上。
他回首看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杨孤鸿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
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费莲道:「老公,你怎幺去了这幺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杨孤鸿看到众娇妻,把李蕾和因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
是回来了,我怎幺舍得抛下妳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妳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
摸捏,弄得两女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