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
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杨孤鸿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妳应该怎幺叫她。」
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杨孤鸿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妳找套衣服过来。」
他过去抱起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李蕾从杨孤鸿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我的群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杨孤鸿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
双手熟练地剔除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妳,也能让我对妳做这些事,
我就够欢喜的了。妳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妳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
势的手段的把妳收纳了,以后妳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妳只属于我杨孤鸿!」
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幺耶!」
李蕾此时一丝不挂,杨孤鸿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起了反应,微哼一声,
道:「听不懂就算了,妳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杨孤鸿道:「蕾蕾,为什幺不洗澡?」
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杨孤鸿头皮发麻,这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
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
口中虽如此说,杨孤鸿还是不能轻起来。
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
帮蕾蕾洗身子。」
杨孤鸿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李蕾浇水擦洗着
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
的杨孤鸿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的地方。」
杨孤鸿的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幺时候开始
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杨孤鸿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
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
「妳帮妳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
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李小曼看着地站在浴缸里的李蕾,轻叹道:「姑姑,妳真会整人!」
到得晚上,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杨孤鸿不放心她,便让李小曼过去与她一
同睡。
杨孤鸿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妳
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杨孤鸿,你和月儿?」
杨孤鸿叹道:「妳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杨孤鸿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
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妳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妳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杨孤鸿走了出去,才道:「妳们不惊奇吗?」
费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
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
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杨孤鸿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杨孤鸿,轻道:
「大哥,你来了?」
杨孤鸿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
─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