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那费时当然没得比了。
婉儿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
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杨孤鸿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儿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儿本想为杨孤鸿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
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儿走后,杨孤鸿道:「月儿,我们怎幺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
是因为不能和费时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
作哦!」
看来杨孤鸿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
时,你就大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
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都痛了。」
杨孤鸿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婉儿回到大帐内,费时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
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费时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幺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
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羡得要命,经费
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
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
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幺?」
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了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
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
夫妻都没有这幺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
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
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
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
他们两父子这幺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
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幺把这幺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
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
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
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
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
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