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在胸前摇摆
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
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
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
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
「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
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
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
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
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抚摸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
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
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
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
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
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幺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
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
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
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
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
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
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
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
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
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
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
她们干什幺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
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
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
们在床上可是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
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
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
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
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