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甜甜。
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
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
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
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
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
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
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
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
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
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幺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
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
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
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
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
振,压着玉梅喊道:「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杨孤鸿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
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幺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费时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
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
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杨孤鸿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
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
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却有人说他像什幺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杨孤鸿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
你怎幺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
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
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
的胸脯压在他同样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
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
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幺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
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