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狠厉地对待,身体就像被钝刀一刀一刀刮过撕开一样。
靳明润已经痛的说不出话,喉间只能喊出嘶哑的‘啊啊’声,痛的双手紧紧抓在这始作俑者的身上,下体更是疼的无力挣扎。
王夫在监控室看到自己儿子被这样对待,那原本俊俏的脸色惨白,五官拧在一起,让他怎一个心疼了得。
转头看向坐在那里并未说话的皇夫殿下。
对方皱着眉,注视着监控中的画面。
皇夫的眼中满含的是不悦、心疼,并未开口。
但是他知道对方眼中的心疼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而是他的皇子。
因为那个正折腾着自己儿子的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
故而,即使再心疼儿子,他也不敢开口求情,因为他看的出来儿子所受的痛可能不如身上的十分之一。
哪怕,那不是自己儿子造成的。
好在,这样的时间持续的并不是太久。
狱房内。
许是后xue被粗壮的rou棍撕裂后流出不少血,而这血又shi濡了整个rouxue以及在里面施虐的那根rou柱,正好起到了润滑的效果。
渐渐的,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慢慢减弱。
靳明润绷紧的身体总算恢复些许。?
至少能开口说话了。
“啊...嗯啊...痛...明嗯...明卿...你轻...轻点...好痛...嗯...”
被压在地上的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试图把他紧固在自己身上,减小对方动作的幅度,想让那在自己体内狠厉地横冲直撞的粗大东西能轻点。
然而他的力量有限,而身上的男人还是不想放过他,不听也听不懂他的求饶,仍然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好似恨不得干死他。
只是,即便并不是处于发情期,和的身体还是最合拍的。
经过一阵痛楚,靳明润的身体已经适应那长物的进出,哪怕他的后xue还是那么紧窄,对方的力量也不变,尺寸更胜初始。他的痛楚在减弱,而快感与情欲在他体内滋生,逐渐蔓延向全身。
“嗯啊...哦...嗯...好快...明卿...明卿...啊哈...”
随着的呻yin,抓在对方背上的手双不知何时也改成了抚摸。
痛苦已经被欲望彻底取代,那双纤长白皙的手在男人背上难耐地乱抚揉抓着。
那具足以让任何疯狂的妖娆的躯体则在身下动情地扭腰摆tun,像是在和对方诉说自己难耐的情欲以及被满足的欢愉。
身下人的臣服和主动的迎合,对于男人来说,本该是满足了他的征服欲的,是对他在性事上无声的夸赞。
但是压在身上占有、侵入他的却是并不因为对方的沉沦而开心。
‘母狼’的呻yin和欢叫更让他有种徒升的怒火,他并不是以交配为目让‘母狼’的到满足的,他是想惩罚‘母狼’。
可现在却让‘母狼’这么享受。
他不开心。
如此想着,男人停下了抽送的动作,撑起上半身,看向‘母狼’的脸。
“明嗯,明卿,怎么停下了...”
靳明润疑惑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忍不住询问。
抬眼,正好看到对方那不悦以及恨恨的眼神。
对他的脾性已经不是一无所知的世子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
随着男人低吼一声,正插在他体内的昂物被退了出去。
接着,又感觉一阵眩晕。
他的身体已经被跪趴在地上,tun部被高高撅起。
一双大掌狠狠地掰开他的tun部。
“啊...”
靳明润惊叫一声,正苦闷于对方又要怎么折腾自己。
却不料,迎接他的并不是他被如何狠厉地对待,而是口中传出的一声吼叫。
他转过头,正好看到男人似乎受到什么惊吓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惊恐地看向他的后tun,又仔细观察了自己的腿间挺立的东西,最后落在自己的手掌上。
原本仍然处于愤恨中的,在看到‘母狼’后tun上染上的不少血迹,尤其是那rou洞外更多,而他自己刚在rou洞上进出了许久的生殖腔上也沾着不少血,甚至连掰过对方tunrou的双手都被染上了。
血,在的心里代表着受伤和痛,就像他自己身上的一样,当那每一鞭抽下来时都好痛,都会让他受伤,让他流血。
他让‘母狼’流了很多很多血。
就算他们狼族强壮的身体,流血也会感觉很痛,更何况弱小的人类呢!
没错,男人始终认为自己是狼,哪怕他和别的狼长得不一样。
他抬眼,再次注视着‘母狼’的rou洞,发现它竟然还在往外渗着血。
绝对是受了很重的伤,不然不会有这么多血。
并不知道他看到的那些ye体大部分都是体内因为情欲和快感而分泌的ye体,xuerou撕裂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