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脱完衣服,再次看到他身上,尤其是上半身,从锁骨处到腹部,几乎破rou入骨的鞭痕纵横交错,让已经把他当成自家的靳明润看着心疼的不得了,对那个给他带来伤害之人的恨意也更加深。
身上的伤痕以及血迹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处理,布满还没有完全凝结的紫黑色血痂,看上去甚是渗人。
靳明润眼里满眼都是心疼,哪还顾得上害怕。想伸手上去抚摸,又怕会弄疼他,手在快触到他胸前时又缩了回去。
相比于人类复杂的感情,单纯的可没有自家想那么多。他虽然奇怪自己之前明明能走路,别人为什么要让他做轮椅呢!算了,反正‘母狼’让自己坐就坐好了。现在衣服也脱了,应该要去洗澡了吧?
想想‘母狼’要帮自己洗澡,他就开心。
“我,洗澡”,男人指指自己,又指指水池,说着便要起身,爬过去洗澡。
却不知道为什么,‘母狼’故意向前走一步,拦住了他前面的路,还把双手放在他胳膊上,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起身。
被按着,他只能仰头疑惑地看向‘母狼’,“我,洗澡,你,我?”
又做了一连串指来指去的动作,表示我要去洗澡了,你压我手干什么。
“不要,用,四肢,爬,用,脚,走”,靳明润也是连说带动作演示给他看,又是学他四肢爬的姿势,又换自己走路的姿势。
连连摇头,他又学会了几个字的意思,便现学现用起来,“不要,脚,走,要,爬!”
他可不会用两只脚走路,他们所有狼都是四肢爬行的。
靳明润皱了皱眉,“不爬,走”。
说完他的双手便伸到男人腋下,要撑起他的身体,让他学着走路。
“呜呜,嗷呜,不走!”
并不配合,不肯起身。
“我们是人,不是狼,你是皇子,更不能学动物爬行,我们一定要学会走路好不好?”
固执的男人不肯学走路,这让很是无奈,但又必须教会他,只好捧起他的脸哄着,尝试说服他。
‘母狼’说了那么多,他只能听懂几个字,拼凑不出对方话中的意思。
被捧着脸的人一脸无辜地朝眨眨眼,表示听不懂。
靳明润便一字一句教,让他知道自己话中的大致意思,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奈何已经习惯四肢爬行的皇子大人就是不肯走路,非得要用爬的。
他是什么方法都用尽了,软硬兼施,一会儿凶,一会儿好言相劝,还是说服不了自家。
最后实在没辙,便想到一个让人羞耻的方法。
他咬了咬唇,脸上闪过一丝赧羞,右手手掌在疑惑的眼神中伸到他腿间,纤长白皙的五指握住对方腿间那虽然软软地垂在椅垫上却看上去却仍然硕大粗长的骇人性器,揉了两下,握住前方那截,将棒头对向自己腿间的方向,这才热着脸颊开口道,“你,走!”
然后左手又指指水池,“洗澡!”
接着食指指向自己的腿间,模仿抽插的动作,在空气中插了几下,“你,我?”
好不容易说完,脸便红透了。
再看向这软硬不吃的,对于能和‘母狼’交配的事,他倒是秒懂,一脸兴奋地注视着‘母狼’变红的脸,眨眨眼,又瞧瞧自己被那只好看的手握住的性器。
在对方的脸和自己腿间来回看了好几遍,又瞄了几眼对方的腿间。
靳明润被他看的脸上更是羞红,他知道对方想看的肯定是自己身后那被Yinjing挡住的菊xue,便忍不住夹紧双腿,瞪了眼兴奋的不行的。
只见这人竟然举起两根手指。
果真是色胚!
心中刚念过色胚,没想那两指边上的无名指竟然又树了起来,这小色胚,竟然还想要三次!
恼羞的伸手将男人刚竖起的无名指以及之前的中指按了下去,只立着那根食指,羞道,“就一次!”
右手松开对方腿间的物事,也是竖起食指,举到对方眼前,硬是让自己看起来甚是严肃不容拒绝道,“一次!”
换了另一只手重新举起三根手指,“嗷呜,不一次!”
显然也是不肯退让,不愿意只要到一次。
最终,还是靳明润败下阵来,拿这个人没办法,加了根中指,“二次,最多二次,不然就不要洗澡了!”
说着,还退开两步,表示没的商量。
“嗷呜,二次!”
看来是要不到更多了,只好见好就收,收起那根讨价还价的无名指,给他比了二。
要到好处,也再不好拒绝,心里再是不愿意,也只得乖乖学走路。
在‘母狼’那双手伸到自己腋下时,双手主动撑在轮椅上,撑起身体的重量配合对方。
其实作为狼(他一直坚信自己是狼),更需要动作灵活。平时在要弹跳或是做别的动作时,他是能伸直身体,甚至能控制身体重心的,只是从未单纯用双脚走路过,不太习惯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