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赤裸的身子,此刻正被邪神从后方搂裹着,靠坐在山洞中的某处泉池边沿小憩。从水下伸出来一段调皮的触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拍打几下水面,时不时挑起一漪跃动的柔波,弄皱了这一池的宁静。被触手捅得漏了光的洞顶上,洒下几缕霜白的月华,镶嵌在波光中,犹如灵犀一般起舞。
这静谧而温馨的夜半时分,本该是情人间互诉衷情的佳辰良宵,却叫少年喉间溢出的断续抽噎,煞了一些你情我愿的美好风景。
“呜呜呜呜呜”少年的低泣听在人耳里,就像下着绵密的春雨,淅淅沥沥滴落在人的心弦之上,拨得人心疼,勾得人心痒,直叫人泛起甜蜜的心慌。
当然,所谓的甜蜜,自然是要像此刻这般,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才能体会得到的;否则,明明身子都已经属了人了,心里头却还惦挂着另一个男人,这叫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更何况是像爴这样,习惯了被人畏惧和敬服的强大古神,若不是手里捧着的,真真是普天之下难觅的娇艳瑰宝,他又怎会如此的耐心、如此的疼惜呢?
温凉薄软的唇,跟逗弄小宠物似的,贴上了被泪水润得咸shi的白脂俏颊。邪神宠溺地啄去了少年的一串泪滴,随后稍稍退开寸许距离,偏着头,饶有兴味地,定睛凝望着少年哭嘤嘤的小脸。
邪神是言而有信。虽然少年一心护着雷希的心思,多少让他的心头怄着气,可他终究还是疼惜少年,怕他刚失了处子身,身子不爽利,赶紧带他泡在这chao气氤氲的泉水中,让具有疗愈作用的温热甘泉,缓解他下身、花xue深处传来的隐隐疼痛。
饱满的tun丘挨着邪神的腿根而坐,一根炙热的男根,就直挺挺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虽无侵占征伐的实质举动,但也丝毫不掩饰其赤裸裸的占有欲望。少年刚糟了触手蹂躏、流出了殷红鲜血的柔嫩花xue,与毫无防备、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xue,就在那傲然的狰狞硕物、触冠可及的咫尺。这多少让少年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会糟了邪神无情的糟蹋。
泪眼婆娑中,少年感到了、来自侧后方深情款款的注视。可不管那双眼睛,现下里伪装得有多温柔,少年都不会忘记,在控制着触手贯穿自己的花xue时,邪神瞪视着雷希,眼里闪烁的嗜血与狠厉。
很快又有两道温热,盈出了少年shi红的目眶。委屈的小声抽噎,又从那副甜嗓中小心翼翼地溢了一点出来。
邪神也不语,而是又伸出了温软的舌尖,像给受惊的小兔子舔毛似的,卷走了少年新添的泪水。这下子,少年倒像是壮了胆子,开始肆无忌惮嚎啕起来,决堤似的泪ye不断地滚落他rou嘟嘟的双颊,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提有多么可人了。
细细密密的啄吻,下雨一样落在脸上,邪神简直来不及安慰他了,于是他佯装又起了怒气,沉着声音说:“还哭?还哭么?你个哭包!你越是这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我就越想欺负你,你知不知道?怎么,小xue里头不疼了?是不是又打算诱我插进来,‘好好疼疼’你了?”
少年气得摆动着小腰,想要抗拒邪神的搂抱,可他越是想要挣脱,就被那坏哥哥搂得越紧。温软香糯的丰腴身子,简直要融化到人的臂弯里头去了。后xue口被触手泌出的yInye,涂抹得黏滑一片,挣动间,几次差点将真正的男根给吞了进去。
少年见徒劳无用,便又吸着鼻子,凄凄哀哀地哭了起来,那婉转的泣声媚得,简直要把听者的骨头给拆酥了不可。
邪神心里头喜欢得紧,可表面上不动声色,假装换了威胁的口气道:“我都已经遂了你的意,将你的雷希哥哥放走了。你还不满意么?是不是要逼我改主意,将他抓回来狠狠地治罪?你知道,觊觎神的祭品,会是什么后果”
少年立刻止了哭声,回转过一些来,怯怯地回望邪神的眼睛,水灵灵的晶眸里,闪的全是无声的关切和求饶。那意思,分明又是重复了一次——“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雷希哥哥”
这下邪神是真生气了,他冷着面色,深邃的墨色眸子里,闪着一丝难掩的妒意:“小东西,你说,你现在是谁的人,嗯?你的小身子、小娇xue里头,插的是谁手指,嗯?”
“啊、啊啊——”少年的腿根下意识地并紧了,却已迟了一步,阻不住邪神已然钻进他花xue中肆虐的手指。
腿根的倏然收紧,只会加重手指插入的深度。幸而,邪神还是疼惜少年、刚被开苞不久的身子,否则也不会只是停在了xue口浅尝辄止,像掘取蜂蜜似的,搅弄了一番细腻柔嫩的内壁,便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将沾着少年yIn水、又在温泉水中过了一遍的手指,按在他红艳艳的唇瓣上揉弄,像给他抹了一嘴的糖蜜。
少年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得了教训,可不敢胡乱说话了,只得唯唯诺诺、照着邪神的心意道:“是、是小莲如今是、邪神大人的人了,只求您”
“叫夫君!”邪神不想再从小宝贝的口里,听到“雷希”这两个烦人的字眼,他立刻打断道,“我的名字叫爴,今后我是你的夫君爴,听懂了么!”
夫、君少年怔怔然望着邪神,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