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nai,的确是小莲的身子被改造以来,所经受的最大痛苦。可怜他自小没有母亲,无从向她讨教这方面的经验。
他的母亲是一个苦命人,据说原本是皇室贵胄府上的丫鬟,因为长得标致可人,被主上给强占了清白的身子,怀了身孕后又惨遭夫人的驱逐,辗转流落到偏远的月溪村来。村里的巫师当晚做了一个梦,说是他们供奉的邪神下了命令,待这女人肚里的孩子长到十八岁时,便要将他作为双性的祭品,裸身送到洞里来侍奉。
村人们表面善意地收留了女人,实则不过是想利用她,保住一方的平安罢了。那女人nai孩子过了襁褓期后不久,便不幸早逝了。小莲对母亲的印象很是模糊,只知母亲姓师,给他留下单名一个莲字,这便是除了花样的美貌之外,母亲在这世上,给他留下的唯一馈赠了。
尽管村人们觉得女人不详,可岂有人敢质疑邪神的旨意?因而年幼的小莲,便一直作为孤儿,由众人轮流照看着。为怕他逃走,包括雷希在内的所有人,都向小莲隐瞒了他们自私的真实目的。
小莲只当他们皆是善心的好人,一直将村人们,当作再生的父母一样亲近着。直到某一天,他们向他露出了真面目,可小莲也不忍,让这些、他当作家人一般珍惜的人们受到伤害,于是他便义无反顾,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上了顺流而下的献祭小船,沦落到了此番境地。
小莲记得,在服下邪丸后不久,他的身子便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坦如平原的双ru,开始鼓鼓胀胀,浮起两个小包。起初,只如稍高一些的山丘,还可靠着宽松的衣物遮掩;可不久之后,便耸起两座陡峭的玉峰,走起路来傲人地抖动着,怎么都掩不住了;再后来,小莲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胸脯,一天比一天硕大,变成了两个nai白颠动的雪球,中间的沟壑,一天比一天狭窄、幽深。
他曾在孤寂的夜里,抱着那对胀痛的玉ru,凄凄哀哀地垂泪,思念着轮廓模糊的母亲。他好希望母亲在身边,教教他,究竟应当怎么做。他不敢随意去挤,他总觉得那样做的话,自己会沦落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可涨ru的痛苦无处消抵,这时他的脑海总不自觉浮现出雷希哥哥的唇瓣,联翩浮想起一些旖旎的念头,可很快又被他摇晃着脑袋,将这些罪孽的遐想挥得一干二净。
而现在,自从他来到这个山洞后,他更加绝望地发现,自己是那么享受被爴的触手,附在ru粒上狠狠吮弄的感觉。每每伴随着ru汁倾出,他的身子便会不自觉地发颤,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藏在玉芽底下的rou沟沟,会情不自禁开始收缩,偷偷渗出yInye,汁水横流。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听邪神说,要他用nai水喂“夫君”,便下意识只想要拒绝的原因。
“不、不要”小莲的声音,微如蚊蚋。那提心吊胆瑟缩在喉头的小声抗议,全然被邪神给忽略了去。
邪神搂着他的细腰,将他一把从温泉里抱起,大掌托着他丰腴的routun,将这具刚破身不久、还覆着密密水珠的身子,从晶莹的泉水里捞了出来,带到早早准备在一旁、干爽舒适的鹅毛软垫上。爴早就为小东西的到来,做了Jing心的准备,这条铺在平坦青石上的软垫,亦是村人供奉的祭品之一,是他特地托梦要来、给小莲睡的。
“你又不乖了是不是?还想要让我,用触手堵着你的嘴?”邪神先前那样做,也只是为了演给雷希看的。谁让他的小祭品心里,只想着姓雷的那只贱狗呢?原本可以不用那样粗暴的方式,夺了小莲珍贵的第一次,可他就是要让少年认清楚,自己究竟属于谁。
小莲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他可不想再被触手堵在喉头,哽得涕泗横流。
邪神就喜欢看小莲委屈的小模样,娇俏得让人打心眼里欢喜。他依照着先前水里的姿势,还让小莲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穿过腋下抚着他的玉峰,另一手故意伸到他的踝上,使坏似的,将他屈着膝弯的两条玉腿分得更开。
“这就对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抱你出水来再吸nai么?嗯?小宝贝”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小莲如玲珑小玉似的耳垂上。少年感到又热又痒,不由缩了缩脖子,又不敢表现出太显眼的抗拒动静,怕惹他的“夫君”再生气。
“因为呀,我想看着你‘出水’”这一次的“出水”二字,真真含了暧昧的意味。爴将长指,轻轻地戳到小莲的两瓣花唇之前,只在那诱人的小rou沟上,稍稍停留了一刻,便拉扯出了一线晶莹。那是小莲的花xue,总不自觉泌出的yIn水,此刻被长指故意凑近了眼前逼迫他细瞧,他羞煞得无地自容,感觉遭了羞辱的凌迟。
邪神魅惑的醇音还在继续:“我知道只要一吸你的nai,你那小saoxue里,就忍不住跟小泉似的喷花ye。如此美妙的艳景,我又怎么舍得,让它浸泡在水里错过呢?”
小莲被迫打开、任由邪神观赏的花沟,在听闻了这yIn靡的一句后,羞得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滋溜”一声,又挤出一道甘美的汁水来。
邪神揉弄着掌中的白软,见此美景,勾着唇角宠溺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