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雷希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小莲总是用两道晶莹的眸光望着他,满眼满脸,挂满了凄哀的泪。那双眼里,似是栖宿着无限的哀怨,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在半空中,红红的唇瓣嗫嚅着,无声地对他说道:救救我,救救我,雷希哥哥,求求你救救小莲——
雷希喜欢小莲,他当然喜欢。像小莲那样可人的尤物,但凡是身为男人,岂有不动心之理?可是他更怕邪神,怕邪神的震怒毁了村子,为此,他宁愿牺牲自己懵懂的爱情。
反正,他和小莲之间也都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即便是自己当了一回缩头乌gui,小莲也不该责怪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将来,还要结婚生子、延续香火的。送走了一个小莲,换来了全村人的平安,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雷希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这些天来,他已在母亲的安排下,向村里的翠花姑娘家提了亲。这几天,他强迫自己忘了小莲的事,已在高高兴兴地置办彩礼了。可是,邪神并不打算放过他。
雷希知道,那是邪神托来的噩梦。梦中有一道无形的声音,沙哑,Yin鸷,像是地狱的裂口处泛上来的呢喃:来雷希到我这里来你想见到他么啧啧,他好害怕啊小可怜,一直在哭着喊你的名字呢来了,你就能见到他了如果你不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整个月溪村都要跟着陪葬哈哈哈哈
雷希在黑暗中惊起。惊惧爬上他的脊梁,这些天来所勉强攒起的喜气,瞬间一扫而空。
雷希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他一直恐惧的那个山洞。据说,这里面住着邪神。他不敢燃火把,他听说邪神不喜明火光亮,他怕激怒它。
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忐忑;随着越走越深入,那种如弦丝一样的恐惧,缚在他心上越绞越紧,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抖着声线问道:“有、有人吗尊、尊敬的邪神大人,您在里头么”
“呜、呜呜”静谧的洞xue深处,传来一丝压抑的闷yin,好像是小莲的声音!他似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口,发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在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喘。那突如其来的哭腔,回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让人听来格外心颤。
“小莲!是你么小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雷希的话音刚落,洞顶忽地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几片石块被触手震落,月光倏然从洞外漏照进来,在洞内铺了一地的银霜,也将小莲冰清玉洁的雪肌,照得宛如羊脂玉雕那么美。
只可惜再美的裸体,雷希都无心欣赏了。他的目光,凝滞在了那些可怖的触手之上。只见小莲不盈一握的柳腰,正被一根乌黑的触手卷着,将他整个人,呈仰面朝上、玉虹一般的弯折之姿,托举在半空中。他娇俏的小脸上盈满泪花,一双哀切的晶眸,如梦中那般,无言地转过来与雷希对望,口中充斥着一根又粗又壮的触手,除了“呜呜”的恸哭之外,发不出半点求救的声响。
见到雷希正在看着,触手一下一下,不容抗拒地蠕动挺送着,每一下都直抵小可怜的喉头,将他抽插得忍不住呛泪、干呕。无论他怎样梗动着脖颈,试图将霸在口里的东西吐出去,触手都不为所动,越捣越深,像是要把他脆弱的喉口给捅破似的,给予他最蛮狠的惩罚。
少年再也无颜望向他的雷希哥哥,翕动的长睫绝望地合上了,泪水决堤一样倾泻出来。抽插间,被带出朱唇的一道道温热涎ye,将触手濡得shi亮,为这恐怖的一刻,增添了说不出的旖旎。
雷希整个人呆住了,像一尊不会动的塑像一样,丢了魂似的站着。这时候,两道ru白,犹如喷溅而出的小泉一样高高窜起,将他的目光吸引到了少年高高隆起的、一对硕大浑圆的玉峰之上。两粒朱蕊,犹如被人吸熟了的艳丽梅果,傲然站在玉峰的顶端,一下一下,正向着上空弹射着两柱ru白。
nai香四溢,雷希的口中,下意识就汇聚了唾沫。尽管他知道,如此yIn靡香艳的场景,哪怕多看一眼都是罪恶,可他就是忍不住,不仅想要将少年的媚态,尽数摄入眼中,他还想冲上前去,扒住少年耸立的ru房,不顾一切,吸住那两个喷nai的小珠吮个够。
攫取,和占有,是每个男人欲望的本能,他也不例外。
“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爽得喷nai了么?”一道低哑诱惑的男音传来,站在触手另一端控制着一切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对雷希勾着手指道,“来,我准许你走近一点看看,看我是怎么顶破他的小xue,Cao进他的子宫的!”
雷希就像个失去了主见的傀儡一样,浑浑噩噩,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听从着邪神的命令往前走。很快,他就在少年身下仰起头,近距离地看到了,那一根吸弄在花蒂上、不断抽动的触手。
少年的双腿被两根触手卷绞着,分开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程度,毫无防备地,袒露着娇美的花xue,任凭男人们观赏。
柔嫩娇气的媚rou,层层叠叠,犹如一片粉红的美贝,嵌在腿间的rou缝之中。鼓起的一颗花蒂,因着充血而胀得嫣红,像是一粒甜美诱人的红豆,吸引着男人们来勾舌拨弄。
一个强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