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亲昵,调笑道:“我的魂不是在你那放着吗?快过来给我亲亲。”
原秋墨搂着她的腰肢倒在床上,挠她的痒痒肉,卿绾笑的直往床下躲,她投降道:“王爷饶了妾身吧!”
他在她的颈上细细啃咬,怀里的温香软玉让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又亲了亲她的朱唇,疼惜道:“今儿就放你一马,好好睡吧,我陪着你。”
卿绾蹭了蹭他的胸膛,娇音软糯道:“好啊,不许嫌我烦。”
自从她眼睛不好之后,对他是越发黏腻,他冷硬的胸腔更是暖成了炎夏的夏蝉,一看不见她就在心里面叫唤个不停。
他搂紧了身边的女子,低低道:“嗯,不嫌你。”你也不许嫌我,他默默的添了一句。
卿绾迷迷糊糊的睁眼,却惊悚的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烛光黯淡的小屋中,更可怕的是她能看清任何事物,就像她眼睛从来没有坏掉过一样,她有些战栗,该不会她又穿越了吧?
她上前几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走路,而是漂浮在空中,日……
这下穿越的连人都没当成!
她身上还穿着单薄清透的纯白抹胸,外面随便的披了一层鹅黄的轻纱,奇怪!她暗暗摇头,这明明是她睡觉所穿的衣物,难不成自己死了?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粗布麻衫的男子,这人乌黑的密发胡乱的绾在脑后,却不见打结毛躁,一副清癯俊秀的脸孔,长眉俊目,身长玉立,只是脸色寡淡,颇显风霜之色。
他朝卿绾这看了一眼,略微停顿半下,又缓缓朝墙角的草垛子那盘腿坐下。
卿绾暗自思忖,莫不成这人能看见自己,她试着喊了一声:“喂,你能看见我吗?”
那人没有出声,而是冷冷的坐在草堆上闭目打坐。
卿绾飘了过去,想推他一把,手却从他的肩上穿了过去,卿绾怔怔盯着自己的手,神色凛然,深深叹了口气,向外飘去。
男子见卿绾飘出去后,又轻轻睁开眼,暗眸微微眯起,似在思索什么。
卿绾飘到了院外,门外漆黑无涯,只有天上零零散散的散碎星光,院子是篱笆围成的半圆形,篱笆外守着两个神情肃穆的挎刀侍卫,看着盔甲打扮各外熟悉,她以前在睿亲王府里看过各国军队画卷,这两个侍卫应该来自东赫。
卿绾还想在外面飘荡一会儿,看个究竟,却瞧一个太监装束的人匆忙赶来,他手中的拂尘随着小跑一抖一抖,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太监在门外稍作休息,尖细的嗓音不大也不小:“陛下请端王前往清漪园一叙。”
屋里面安静的很,卿绾有些古怪的扬眉,一个堂堂王爷怎会住在这种地方?
太监摆弄着拂尘,似是见怪不怪,他又唤了一声,这次嗓音比刚刚还要尖锐:“还请王爷莫要误了时辰。”
里面的端王踱步出来,口气有说不出的冷淡疏离:“劳烦魏公公带路了。”
魏公公晃了一下拂尘,冷哼一声:“王爷可真是金贵,让奴才白等了这么久。”
端王冷漠的平视前方,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卿绾觉得自己这样瞎飘也不是办法,还是先跟着他们好了。
绕过曲曲折折的回廊和幽深的小径,卿绾终于看到魏公公口中灯火辉煌的清漪园,其实就是一个修的奢华宽大的凉亭,卿绾一脸好奇的飘着上前,凉亭内是摆放有序的桌凳,上首正是东赫皇帝,他身着五色云彩的九龙黑袍,眉目清冷,勾唇上翘时又有一种妖冶之风,他端着酒杯,眼神幽暗的看向来人。
卿绾猜测,皇帝把端王叫过来,莫不是想欺侮他?她身子一转,映入眼帘的绝美女子让她顿时失了呼吸,她端坐在皇帝身侧,一身淡青色的宫装清雅出尘,晶莹如玉的肌肤薄施粉黛,不点自红的菱唇微微张开,含情脉脉的远山眉似蹙非蹙望着静默而立的端王。
有戏啊,卿绾拖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欣赏这出即将到来的闹剧。
“二皇兄真是让朕好等啊。”属于帝王威严的声音幽幽响起,冷漠的帝王抓过一旁绝美女子的葇荑放在唇边慢慢亲吻。
宫装女子不语低头,烛光下的阴影令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垂在颈边的秀发随风徐徐飘动。
二皇兄?卿绾心下一动,难不成端王就是当年东赫二皇子?这个宫装女人是灵玥公主?
端王撩袍跪下,淡淡道:“还请陛下恕罪。”
“恕罪?”皇帝撇嘴冷笑,“我何德何能能治你得罪?”
“陛下是天子。”他笔直的立在那,俊颜微微低下,似是不忍看那高座之上的一幕。
皇帝挑了挑眉:“那二皇兄为何不亲自列举下你犯下的罪证?”
端王眉头一皱,抿嘴不语。
皇帝低低笑了笑:“二皇兄何必这样紧张,今日朕不过是想跟皇兄叙叙旧罢了,正好今日呈上香醇的桂花酿,二皇兄与爱妃自幼相识,爱妃时常感念皇兄对她的救命之恩,爱妃不如去敬皇兄一杯,以报当日恩情。”
皇帝放开了宫装美人的手,侧首冷冷打量身旁低头的女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