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秋墨把卿绾打横抱在怀里,慢慢踱回里屋轻轻放在床上,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又亲,大掌伸进她轻薄的里衣揉捏抹胸下的酥胸,卿绾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警惕道:“你想干什么!你可是发了誓的!”
原秋墨低低笑道:“我是发誓没错,可我说的是不弄伤你,如今我找到一个不弄伤你的法子为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卿绾自知被这个阴险小人摆了一道,扭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你又使诈!你还能想到什么法子!你打算自己舔自己吗?反正你阳物够长,你也能舔!”
原秋墨剑眉微蹙,在她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嗔怪道:“尽说瞎话。”
他俯下身子,微微用劲压在她的胡乱动的娇躯上,扯开她的裙子,在干涸的穴口打转,低低道:“我找到一种可以润滑后庭的药……”
“你想后庭开花?不行!绝对不行!你要是敢,我就爆了你的菊花!”卿绾被吓得花容失色,用后庭交合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且不说那脏,就是自己心坎这关也过不了啊。
原秋墨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唇,笑道:“什么菊花?你想哪去了,我不过是想把药抹在你的花穴里面。”
卿绾挣扎不已,捂住他的嘴:“我还是不同意!”
原秋墨暗黑无波的鹰眸染上淡淡的笑意:“你会喜欢的。”他松开桎梏她的双手,解开腰带,将药膏抹在早已肿翘的肉棒之上,又在她的花穴口轻轻的抹上两层药膏。
卿绾见他心意已决,自己强行反对更是蚍蜉撼大树,还不如老老实实躺在他身下装个死人。
原秋墨扳开她紧闭花瓣肉,棒强行破开花穴口,不知是不是药膏起了作用,随着他缓缓插入,卿绾并不觉得有多疼,就是有点撑,像是在她体内塞进去一个长长粗粗的东西,又烫又硬,花穴吸附着它,却没有任何感觉,除了胀还是胀,说不出的怪异可怖。
卿绾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觉得现在这一刻真的很奇葩,自己突然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眼睛也不好的女人,竟然还能正常的与人欢好,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她看不清他的神色,花穴也没有一丝情动起伏,只有润滑膏黏腻的触感,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原秋墨扳开她的花瓣,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去时,爽的阳物快要炸开一般,他尝试着在花穴内缓慢进出,花穴没有蜜液的滋润让他有些遗憾,但更能深刻明显的体会到花穴的紧致弹性,像极了他揉捏她的椒乳,无论他怎样玩弄,都能恢复如初。
他饥渴的吻住她的红唇,发狠的吸了几下,身下的阴茎又不禁涨大几分,卿绾被撑的有些痛苦,为了满足身上男人的兽欲,达到让他早射早结束的的目的,她装模作样的娇媚的嘤咛一声:“嗯……秋墨……里面好胀啊……”
卿绾热情似火的回吻他,小舌在他的唇上不住的打圈圈,贝齿报复似的在他的下唇狠狠的要了一口。
“嗯……”原秋墨吃痛的捂住了嘴,鹰眸沉的越发无光昏暗。
卿绾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身子,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会咬的那么狠,唔……肯定咬出血了,可惜自己不能亲眼看到这一幕。身上的男子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连下身缓慢的研磨也突然停下,堵在花穴内的阴茎蛰伏不动,似在谋划什么。
卿绾头皮发麻,这个时候得罪他可不妙啊,她突然勾住原秋墨的脖子,把她软嫩的乳儿抬起去蹭他结实的胸肌,魅惑的嗓音挑逗道:“夫君……舒服吗?”
原秋墨呆若木鸡的任由身下的女子蹭着他磨来磨去,本来没多大的火气蹭的就窜了上了上来,胸口的欲火越烧越旺,他死死箍着她的腰肢,下身毫不留情的顶弄上去,把她胸前的绵软撞得一耸一耸,他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娘子,你没有水还能这么骚……为夫真的是太喜欢了。”
还沉浸在演戏中的卿绾,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她喃喃反驳道:“你说什么?”
“呵……”他淡笑不语,紫黑的阴茎在粉嫩的花穴中狂热的抽插,她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抽插时隐时现出一个小包。
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听得他愉悦无比,没有淫靡的水声,除了蓬乱褶皱的锦被,连床单都干净的不像有人交合过一样,想象他正在插弄她的后庭,一股对未知的猎奇新鲜感和情欲的放浪交织在一起,原秋墨性感纠结的背肌布满了奇异的红潮。
卿绾被他撞击的连情话都编不出来了,被一根棍子捅的真的快要反胃,可是又不能这样吐出来,只得勾住他的脖子,低哑的娇喘着。
心爱的女人在他耳边娇喘连连,他撞击的幅度更加迅猛,臀肌有力急切的张弛收缩,恨不得将花穴捣烂戳穿,可润滑膏在他有力的戳插下让干涩的花穴越发具有弹性,无论他怎样用劲,花穴都能应付自如,温柔的包容他猛力的冲撞。
“娘子,你看看你没水我都插不烂你,你是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嗯?”一想到娶她的是其他男人,他心里就烦躁的不行,想弄死与她有关的任何男人。
“不……”听到她的反驳,让他薄唇微微弯翘,“我其实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