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还欢喜的内心猛然被浇下一盆凉水,他作恶的在他的宫颈口重重的戳了下,咬着她的脖子阴狠道:“你想都别想。”
他抱着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压着她腿抱住她脑袋,与她缠绵的吻了起来,两人的唇间发出脸红心跳的“吧唧”声,他身下的顶弄也渐渐加快。卿绾颇为配合的抬起臀部迎上他的顶弄,花瓣被他两颗又沉又大的囊袋撞得发红,白皙的肌肤然后运动的红润,却不是情欲交织的缠绵淡粉,原秋墨挺想听见她忘情搂着他脖子的欢愉声,花穴有了一点点湿润,是他动情时渗出的精液,白色的浊液随着他的捣弄粘在他的阴茎上,跟着粗壮的柱身进进出出,在花穴口留下淫靡的白痕,他喜欢与她燕好的感觉,被情欲控制的滋味比他醉心于武艺更令他回味无穷。
他把她摁在床上,胯下凭借本能的索取狠插撞击,男人粗哑的喘息在黑夜的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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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吞下那颗黑漆漆的药丸,问道:“楚寻寒回来了吗?”、
鬼神医正写着药方,心不在焉的回道:“不知道,药材是他派人送来的。”
卿绾有些不自在的望向窗外,既然药材已经寻到,他为什么又不出现呢?还是他受了重伤?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反正他们也没可能在一起,最好也不要相见,她徐徐饮了一杯茶,把想问他情况的话语又生硬的憋回了肚子中。
她掏出一块玉牌,递给鬼神医:“你把这个送到东城门口的一家成衣坊那。”既然要断,就断的彻底吧,暗影她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纠缠,她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纵然有鬼神医的细心救治,可她身体各个器官却在日益枯竭,有时候走不了多远就累的心慌,捂着心尖喘着的次数比她过去生活呼吸十几年的次数都多。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鬼神医接过玉牌看了看,揣进了怀中:“我今儿下午就找个机会出去。”
卿绾又提醒他:“对了,我父亲的事……不要让我姐姐知道。”多个人知道也只能徒增悲伤,更何况卿绾心中始终对父亲下毒一事心存疑虑。
鬼神医神色难辨,他忍不住唉声叹气:“这事儿估计我也瞒不了多久,你姐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得住她。”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爹已经死了。”卿绾明媚的脸一沉,冷冷道。
二皇女原星妍送来了一个玉枕,说是几年前亡国的小国洛都的皇室御用之物,有安神之效。
“皇嫂,你这几日神思怠倦,让我好生担心。”原星妍一进门,就拉着她的手对她嘘寒问暖。
卿绾有些赧然,要不是你哥,她晚上睡得不知道有多好,她接过玉枕,温凉的感触让她不由心下一动,这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珍宝,凉而不冷,以手触面竟然有点软绵。她不可置信的屈指敲了敲,清脆的声响缓缓响起。
卿绾笑道:“这玉枕好生奇怪。”
原星妍解释道:“这块玉本是洛都龙脉挖出来的珍宝,传了好几代,后来洛都的亡国皇帝觉得玉枕太大,就命人削小了一块做成玉佩赐给了他的小女儿灵玥公主。”
卿绾抿了口茶,缓道:“我听说洛都的灵玥公主美艳不可方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星妍抓过她手,放在手心揉搓,娇笑道:“皇嫂,你手可真凉,我夏日手老是热的出汗,正好你可以帮我降温。”
卿绾一脸嗔怪瞧着她,低低道:“这么大人了,还没个正经。”
原星妍嗤嗤笑道:“我可不怕皇嫂恼我,不过这灵玥公主容貌真是百年一见,四国之中怕是没能有女子与她抗衡。不过,美则美矣,倒真是个红颜祸水。”
“何出此言?”
“当年攻破洛都的是东赫的二皇子,二皇子容貌俊秀又战功赫赫,深的东赫百姓的拥戴,二皇子破城之时,救下了欲自尽的灵玥公主,一位贤德俊雅的皇子和一位美貌亡国的公主,皇嫂你说,这两人待在一起会能出怎样的幺蛾子。”
卿绾沉思道:“自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原星逸冷哼一声,嘲讽道:“皇嫂猜测自是不错,可二皇子却是个没福之人,灵玥公主被押回东赫后,二皇子就向东赫的先帝求娶公主,可当时受宠的却是三皇子,也就是东赫如今的皇帝,但三皇子在宴会过后就强暴了公主,先皇见事已至此,便把公主赐给了三皇子为侧妃。后来三皇子登基,便对二皇子不断打压,最近又查出二皇子有谋反的嫌疑被关进了大牢。”
卿绾没心没肺的感叹:“世事无常。”
卿绾对二皇子和灵玥公主的遭遇只是一笑置之,皇室后裔,谁能无辜。
安寝前,卿绾把玉枕放在自己的枕边,说是不靠着这么贵重的东西睡觉,心里不踏实。
原秋墨不屑的冷哼,阴测测的说道:“二皇妹送一个枕头,把你的魂都勾没了。”
卿绾知道这个小气的男人又开始拈酸吃醋了,她一把抱住强健的男人,在他的脸上、鼻子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