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姑娘,在下名唤卫谨言。”清朗温和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既然姑娘是睿亲王的妹妹,这个小请求我看在你姐姐的面上答应你也不为过,只不过你要怎么感谢我?”他玩味的瞧着卿绾优雅完美的神态不自然的裂开一道缝。
“啊!”木头瞬间蔫菜,呆呆的躲到一边踢石子
卿绾也准备翻身上马的时候,一旁静如处子的陌生女子,缓缓移步走到她的跟前,将一束赤红的珠花塞到卿绾的怀里,她巧笑倩兮的说道:“卿绾妹妹,以后咱们会再见面的。”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卿绾无奈的摇摇头,把珠花收好后才带着侍从慢慢离去。
卿绾妹妹?为啥叫的这么亲热,那个再见面是什么意思?卿绾一头雾水,还没来得急把怀里的珠花还给那名女子,那女子早已上马向另一条官道飞奔离去。
“时候不早了,咱们先走吧。”卫谨言命人结账,翻身上马,向前驰去。冷风狠狠的拍打在他的脸上,刺激的他僵直的身躯有了些许寒意。她说得对,殷厉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为今之计只有奋起反抗,才有一线生机,他默默的握紧缰绳,脑袋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她看轻了自己。
卿绾点头赞同,诚实期望的说道:“那我欠你的十万两是不是可以.......”
后来任凭卫谨言如何跟他解释,他都不管不顾,他不整垮卫家,难消他心头之恨。
难怪殷厉这样仇恨他,在岳明溪未曾被她爹许配给殷厉之前,她和卫谨言曾有过婚约,后来女主知道自己要嫁给殷厉为妾侍后,骗殷厉说自己早与卫谨言情投意合,而她也去求过卫谨言让他带自己走,可那时卫谨言并不喜欢岳明溪,他无情的拒绝了岳明溪的请求。
卿绾骑着马与卫谨言并排而列,慢悠悠的向前走着。
卿绾有些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殷厉哈哈大笑起来,他狂傲不羁的俯视着马下的卿绾,哼笑道:“北晋的女子都似你这般随心所欲吗?”
“好,我记住了,北晋的独孤卿绾。”他掉转马绳,挺拔如松的身子矫健有力,马鸣嘶吼,转身跃进一旁的官道中。
,“睿亲王沉稳持重,你倒是伶牙俐齿。”
卿绾疑惑:“既然是人情,那就先欠着呗,以后你来桐下城,我带你去吃喝嫖赌。”
“好的,一笔勾销。”卫谨言温和的笑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看着殷厉带着护卫队小时在烟尘滚滚的官道上,卿绾才慢慢转过身来,正好对上卫谨言神色莫辨的双眸,他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似在等她的解释。
卫谨言苦笑,她说的在理,这是他的私事,她有什么理由干涉呢?可他还
卫谨言身边的木头凑上来对卿绾感谢道:“独孤姑娘,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帮忙,我们损失可大了。”
卫谨言?好熟悉啊......卿绾思索着,等等这不是小说里面苦大仇深的男配吗!她这是什么运气啊,不去赌场试试手气真是太亏了。
卿绾不解:“你的私事,我为何要问你。”
卿绾大喜,这下可以不用让姐姐知道了,免得她又替自己担惊受怕。
卿绾摇摇头:“先别急着谢我,我只帮得了你一时,我看殷厉这人阴险狡诈,又爱记仇,今天之事估计他以后会对你家公子加倍奉还。”
卫谨言叹了一口气,目光柔柔的说道:“以后别这样冲动了,殷厉很危险,你不是他的对手。”
“好,程姑娘。”卫谨言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为什么不问我和殷将军之间的事。”
“独孤卿绾。”卿绾想想反正以后也没机会见到,告诉他也无妨。
她摊摊手无奈道:“她们都很上进贤惠,反正我是被我姐姐宠坏了,没啥志向,唯一愿望就是好好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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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卫谨言与岳明溪重逢,才慢慢喜欢上岳明溪,可岳明溪因为当年之事,对他心存芥蒂,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可怜的卫谨言只得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什么,卫公子还是叫我程姑娘吧。”
卿绾摊手无奈道:“我初来乍到,将军不妨尽一下地主之谊,卖我个人情可好,也算是为两国友好做贡献了。”
岳明溪没有法子,只得逃了出去,后来不知是谁传出谣言说,岳明溪为了老情人不愿为殷厉的侍妾,自保清白逃了出去。
卿绾尴尬的挠挠脑袋:“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姐姐说行走江湖不能说真名的......那个.....我不也帮你了吗?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殷厉觉得自己绿云盖顶,这不是狠狠的打他的脸吗?
卫谨言见她不语,内心有些忐忑,整颗心像小猫不停的挠他似的。他低声问道:“独孤姑娘为何叹气?”
“姑娘怎么称呼?”殷厉兴趣盎然的问道,粗犷硬朗的五官仿佛也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