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眠火山蠢蠢欲动至爆发的诱因只可能是刘汐。想操别的女人只是想操而已,他已经出来玩儿了两年,就算想操,也真的只是鸡巴想要而已,而他也已经一次比一次更懂得怎么从欲望的囚笼里挣脱,就像那种逃生魔术,一直练习着,解脱逃离的功夫也就越来越熟练。
而什么是真的想要,山呼海啸般地想要,魂飞天外、身心俱焚地想要,一点回应便能遍尝酥麻地想,心和屌一起作祟,今天他知道了,清清楚楚地知道了。
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他,以及他的朋友们,如无意外,都将继续面临更多的诱惑。
多年前他从同学那里得了艳情小说来看,书虽香艳,但有件事他不懂,为什么某些朝代从高官到文士狎妓成风,高级交际花、无论男女,在筵席间的用处被吹得天花乱坠。直到近几年,大伯渐渐带他去一些饭局,即使到了大伯那个段位,即使是在一些看似清爽的场合里,大伯有时也会携女伴,有些话,男人不好说的,那些聪明的优雅的女人们,一句笑谈,拂去尴尬。
刘暰认为应该会有两杯清茶、两人清谈便能搞定的生意,但觥筹交错的应酬一定是避免不了的常态。
钱是挣不完的,爷爷和大伯在挣钱这件事上获得了至高的乐趣和成就感,因此他们才不累,至少他从没见过他们说厌倦。既然金钱游戏一直要继续,不可能总遇到只要清茶、不要酒的客人,学会应酬自然也是他的功课,所以他出来玩儿,其实大伯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只有一回,死党们酒醉,误把女人的账也记在他的账上,这才使他挨了大伯的训。家里不是在乎他是不是处男,而是怕他玩儿上不干净的东西。
完全没有诱惑,躲避诱惑,万千诱惑里全身而退,在十七岁的刘暰看来,第三件才是本事。比如他看死党们,玩儿着玩儿着,便都渐渐褪去毛头小子的青涩,想干的时候、能干的时候,挑着顺眼的喜欢的才干,不该干的时候,没人干,更不可能在平日里表现出一丝一毫像被女人亏了似的毛躁。
而现在正是想干、能干的时候。
游戏进入下一轮。
往常这一轮,不仅刘暰不参加,常清晏也是不参加的,而哥儿几个也从来不起哄不撺掇常清晏参赛,因为常清晏是“有妇之夫”。
但今天不一样。
四人抽签,重新配对,闲出一个女公关,便做了监考员。
刘暰乐得在沙发上喝水。等到局儿散了,他就得下去找刘汐,现在消消酒,免得回去撒酒疯。
“监考员”正是之前接吻比赛时,谭铭浩的那个女伴。
刘暰溜达到大屏幕旁,坐到立麦后的高脚凳上,想想彭霄翊说的话,再看那美女强颜欢笑,最馋的偏偏没机会吃,他觉得好笑,便指着谭铭浩,对“监考员”吩咐道:“就主要盯他,把他看住喽!”
谭铭浩头也不回,只抬起一手,比了中指良久。
四个女公关都跪伏在沙发上,脱了内裤,翘着屁股,裙子推到腰上,奶子仍都由扯开的领口里露出,清一色肥嘟嘟地垂着。
上一轮比赛为的就是给这一轮做前戏。男生们或解腰带或只拉下裤子拉链,扯低内裤的前腰,把硬挺的家伙什亮出来,纷纷戴好套子,插进身前的小穴里,待一听到由麦克风传出发令,便齐齐开始抽动。
哪个女公关最先被操得出声求饶,便只能拿到这一轮游戏最低档的打赏,与此同时她身后的人也就只能陪跑,可以继续操,但已失去竞争奖金的资格,而谁能坚持操穴最久不射,谁就赢得奖池里最高的奖金,奖金不重要,重要的是“最久”,是胜负欲。
刘暰不参赛,因此他的钱,不入奖池,而是下注。他押了常清晏夺冠,这和哥儿几个的“能耐”没关系。抽到的女伴是否耐操要看运气,而他参考彭霄翊先前对那个骚女的点评,比较一下常清晏抽到的这个,这个好像属于相对镇定的。但更重要的是,常清晏情场失意,今晚是铁了心要痛痛快快地作,只要女伴能为了最高打赏而忍住喽,常清晏就一定会夺冠。
在今晚常清晏强烈主张大玩儿特玩儿之前,刘暰以为这只是常清晏和小隋的又一次间隙性耍花腔地分手play。
作为他们这个圈子里唯一的女孩子,刘暰一直认为小隋是个留着长发的、B罩杯的男人,不是说小隋粗鲁,其实小隋长得很娇艳,在这个年龄的女生里算是初步具有女人味儿的那种,而且该有的体面做派一样不缺,但她说话办事,实在很man,即使和常清晏这种从里到外都man得不行的钢铁直男在一起,小隋的man,仍不逊半分风采。
刘暰和常清晏、小隋一起相识于初中,三人从初中到现在一直是同班。刘暰第一个知道他俩互啃了窝边草,第一个知道他俩拿下了彼此的初夜,却是唯一一个知道两人曾经闹出过“人命”的知情者。
有彭霄翊常年的谆谆教导,大家对避孕和防护都挺重视,而常清晏和小隋,是在用了安全套的情况下,意外中奖的。
刘暰和戴瑾瑜最熟,戴家医院的VIP区域只接待熟人引见的新客。刘暰帮常清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