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不撒手的信念,她最后撤出了包房,找那个在她看来无比幸运的小女服去了,有些事得再问,有些事得交代。
包房里,谭铭浩问彭霄翊:“你丫口味怎么变了?”
“没有吧,都是大胸啊。”彭霄翊笑笑,“你想问什么?之前的那个?都断了一个多月了。当初包她的时候就说的明明白白的,她出人,我出钱,其他的,甭扯皮。”
谭铭浩嗤笑一声,“你当我们几个瞎了啊!且不说那妞儿对你怎么样,你对人家上没上心,你自己不知道?”
彭霄翊直截了当地说:“知道啊,是有点儿,所以就赶紧拉倒吧。我不都说了么,王八蛋才谈恋爱,更何况我们俩那是买卖关系。我只想打炮儿,不想墨迹,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为嘛要浪费时间精力?我还小,才十八,我他妈天天都想干,到30岁都是男性性欲巅峰期,这我有理论依据啊。”
刘暰听乐了,原来彭霄翊心情不好,这还埋伏着一个原因呢,“哥哥你还不到十八,差一个月呢,严谨点儿,都是搞理论依据的人。”
谭铭浩爆笑。彭霄翊也不生气,自个儿寻思寻思,也觉得实在好笑,的确可笑、可笑。
五人抽签,各配对一个女公关,在阔而长的沙发上各寻了个位置坐下,女公关们分腿骑坐在“搭档”的腰胯部位。
醺醉的男生们,衣衫都很齐整。
女公关们把连衣裙的两肩往下扒,纷纷摘了胸罩,把丰乳从领口里亮出来,衣料有弹力,又没全脱下,因此把乳托举得更显大。
彭宵霄扬声一发令,女公关们即刻摆动起腰臀,用自己那被薄薄的内裤包覆住的柔软的外阴,挑逗刺激胯下人的裆部,前后蹭着,打转儿磨着,白花花的大奶子也随着剧烈的动作而晃动着,都盼着自己骑着的这个帅哥能最先彻底硬起来。
刘暰仰首看着眼前的女伴,冷艳的脸,娇美的唇,点缀朱红的丰乳,蛇妖才能有的曼妙而灵动的腰,圆润修长的腿打着弯,被深色的真皮沙发衬着,更显诱人。
今晚他喝得没有其他几人多,但眼底还是有些泛红,由着女伴把他的双手放在她的腰,葱白指尖顺着他手上青筋一路轻轻往上划,直到按住他坚实的肩头。
刘暰两手握着女伴的纤腰,掌不禁就发了力。
美女埋首在刘暰的肩,刚伸出舌尖舔他的脖子,就听到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举手吧,给你赢奖金。”谁勃起得越快,罚钱越多,而女伴获得的打赏就越高。
身下的人,性器已经半硬,美女自然能感受到,但规则是全硬了才算,她直起身,举手喊了声“第一”,虽有困惑,但根本不关心原因,只是两眼飞情地看着暧昧灯光下这张青春逼人的英俊无匹的脸。
俊脸上因有呼之欲出的欲望,更显困兽般压抑的性感。她俯身搂抱着已到自己嘴边的尤物,没错,他才是尤物,真真正正的盘儿靓、条儿顺的尤物,隔着T恤感受这副坚实滚烫的年轻的雄性身躯,性致高昂地埋首去吻他的唇。
刘暰一侧脸,香吻只落在他的腮边,他拍拍女伴的腰身,“起来吧。”
因为刘暰“输”得格外快,比赛大概还要持续一会儿。刘暰径自去了卫生间,放尿,洗脸,把脖子也洗了,而他的性器早已恢复了平静。
刘暰对着镜子擦干脸,把头发也重新打理了,还是半披着,上半部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揪。他想起彭霄翊的话,其实彭霄翊对于他初夜破坏力的担忧,既对,也不对。
刘暰坐回沙发一端,仰头大口灌水,随着“选手”们渐次输阵,他也大笑,也起哄,也拍掌。
他第一次到荤场子玩儿,是在初升高考试结束后,算来也有两年多了,除了不上真刀真枪,该见识的也见识了不少,也遇到过那种漂亮得连他都忍不住一看再看的,是单凭一张脸就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水准。
但他十分排斥别人的唾液接触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位置,更别说交换唾液了,因此在湿吻来临前,他总是瞬间就别过头去。连唾液都接受不了,别的体液更没办法接受。就像刚才,他匆匆认输,是因为瞬间就展开了联想,那个女的,也许下面会出水,水可能透过她的内裤沾染到他的裤子上,就算再争强好胜,他也没办法坚持到自己的想象有可能成真的那一刻。
每逢这种心情发作的时候,他都会想起自己的初吻。
在刘汐主动促成那个吻之前,他当然不知道接吻的感觉会那么好,也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只能接受刘汐。直到初吻后,当有别的女人要吻他,他才发现这个事情,并一次次得到验证。
他认识刘汐十七年,知道刘汐是谁,知道她的为人,知道她对他怎么样,因此交换任何体液,他都觉得……,他什么都不会觉得,只觉得理所当然,什么什么都不会多想。
他不是对别的性感肉体不能产生欲望。他经历过太多次惹火的挑逗,有时起性快,有时起性强烈,没有规律,一样的折磨,但在今晚,就在刚才,他确定了一个崭新的区别。
如果援引彭霄翊的火山理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