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没有存在过,扔掉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言哥哥和贺知瑶一定会好起来的!!!咳,应该会吧……其实江衡言这家伙人还不错了,知书达理温柔娴淑(泥垢了!)所以一旦成了亲,他自然会担起自己的责任,会是个好老公好情人的。。。。~\(≧▽≦)/~
☆、重聚
话一说完,知遥转身就要走,却被江衡言唤住。
“你且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江衡言说完这句后便不再言语,眉心微蹙,一时盯着那支簪子,一时又望向天际。
知遥立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许久后,她觉得身上难受得厉害有些撑不住了,匆匆同江衡言说了句对不住后便想离去。谁知被江衡言一把拉住。
知遥侧过头望他,江衡言还没来得及开口,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喝:“你们在做什么!”
此刻听到此人声音,知遥顿时头大如斗。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可真会挑时候……
贺行远气呼呼地跑过来,死盯着江衡言拉着知遥胳膊的手,目光很是不善。
知遥与江衡言之间已经讲清楚,她心知江衡言说到就会做到,所以如今只当他是邻家兄长一般,见到贺行远那样的眼神只觉得好笑。
江衡言见贺行远的样子,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他将手中之物放到知遥手中,特意凑到知遥耳边,轻声说道:“这东西,我可不是还你。”
知遥先是一愣,继而一喜。
不是还他,那就说明他是“送”她。
方才她同他讲,若是他肯,那就将东西送到慕家。如今他亲自送给她了,是不是他在当面许诺,她的提议,他已经肯了?
肯放下所有芥蒂,给他和贺行远多年的友情再一次的机会……
知遥这时候顾不上理睬贺行远的小心眼,双眼熠熠地问江衡言道:“言哥哥此言当真?”
江衡言淡笑道:“千真万确。”说着故意朝贺行远瞥了一眼。
知遥就抿着嘴笑。
一声“言哥哥”让贺行远觉得分外刺耳,接着江衡言又给他来了有些挑衅意味一眼,偏偏知遥又朝了江衡言笑,平时自认心胸宽广的贺行远登时怒了,凤眼微挑张口正要闹呢,却被知遥扯了袖子硬生生拉开。
虽然被拖离战场心有不甘,但贺行远瞧着江衡言松开了拽着知遥的手,顿时心情舒畅了许多,但还是不忘说知遥:“你好歹也顾忌着些。”
“顾忌什么?和自家哥哥说几句话而已,又没有什么。”知遥身上在疼,却仍拉着贺行远走了这么几步,就有些撑不住劲儿。
深吸几口气,她看着贺行远脸色越发臭了,加上确实难受地厉害,便索性往他身上一靠,皱了鼻子喃喃说道:“今天太惨了,被打了还被扔到地上,可疼死我了。”边说边朝江衡言偷偷使了个眼色。
两人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江衡言立刻会意,朝她微笑颔首后,望了眼贺行远,悄然离去。
贺行远方才被江衡言与知遥之间“亲密”的动作扰了心神,并没有多注意知遥,此时才发觉知遥的不对劲,就慌了神,忙问知遥是怎么回事。
知遥只来得及简短地说了个开头,贺行远已经火冒三丈,抱起她便嚷嚷着要找贺行帆算账,只是刚抬起脚就踉跄了下,他忙稳住步子,边走边说先回王府找人治伤。
转身间,他望见江衡言远去的背影,眼神黯了黯。
知遥忙推贺行远,想让他将她放下,眼见他反而抱得更紧了,忙低声说道:“我得去见祖母和母亲。”
贺行远明白这次回来主要是向长辈们请罪,可他仍然觉得知遥养伤最重要,两人低声争执了会儿,贺行远到底拗不过知遥,只得抱了她去往厅里。
“方才母亲和贺知瑶先过去祖母那边,我听人说你不在那儿,就赶紧过来寻你了。”贺行远说着,就想到自己方才“偷偷”看到的那幕,脸刷地下又黑了。
知遥看他脸色就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暗地里偷笑,却也不肯把那个好消息现在就告诉他,因为她少不得要劝解他几句,所以准备回去后再说。
转念想到不知该如何面对祖母和母亲,知遥心中黯然。
贺行远明白她的心思,说道:“你不必担心。方才我已经请过罪了,母亲不会为难你的。”
“三姐怎样?母亲可有生她的气?”
“没有……你这家伙!怎的不问我几句,反倒是更关心她?”
“这不是看你好好的嘛。”
贺行远就抱怨知遥不够关心自己。
知遥只当他还在为了刚才的事儿在小心眼,就闷着头乐,也不和他说话,搞得贺行远郁闷了一路。
到了厅外,知遥挣扎着要下来,贺行远不肯,硬生生将她抱进了屋里,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下,他悠悠然地将她放到了座位上,还大喇喇地挨着她坐了,末了还不忘挑衅地去看江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