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朝自己逼近,好一会儿才开始拼命挣扎,“不要!!”
铁椅被她摇得嘎吱作响。
窗外的雄性蓝色小鸟歪着头,还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富尔什诺仿佛看惯了她的这种表现一样,他眉头都没有动,只是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会痛的,你已经习惯了。”
他伸手抓住女孩腿间的透明细管,女孩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有这东西。这根细管连接着地上的储精罐,细管的管壁已经被高浓度精液涂成了牛奶的白色。这就是刚才注入女孩子宫里的凉液,经过调制而具有催情的药效。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住管身,缓慢往外拽。“噗呲”一声,试图合拢的女穴被从内部推开,有物件如同产卵般离体了。
鼓胀的卵状物被拖了出来,是一颗涂满了浓精的仿肉色硅胶球,显然,在女孩清醒过来前,它不断撞击女孩的宫口,摩擦敏感点,确保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性兴奋状态,缺乏抵抗能力而且容易受精。
胶球滚到地板上,让白色地砖粘上些许飞溅的淫水和精液,女孩抽搐的穴眼正喷出来更多这种液体。
富尔什诺扶起阴茎开始对准女孩的肉穴插进来,这下子,肉穴就像刚能喘气却又被巨物堵住的小嘴,无声呜咽着只能把肉棒一寸寸吞进去。
“你……”女孩愣住了,嘴唇发抖,她根本反应不过来,白发精灵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肉壁浸满了淫药,她爽得双眼翻白,无法思考,肉棒还没插到头。一股温热的尿淋在富尔什诺的小腹上。
富尔什诺对失禁撒到自己身上的尿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继续往深处插到底,龟头甚至拓开了子宫,整根肉棒也就泡在了淫水和淫药中,这样人会感觉阴茎又痒又热,必须要狂插猛干才能缓解。
女孩全身发抖,想躲又躲不掉,只能夹着他的肉棒急促喘气。
他推动劲腰,刚开始还能把持住自己,后来他双眼发红,除了摆动腰臀,什么都不知道了。
古代人的时间观与现代人的时间观极为不同,长生种眼里的数天数月,其实比凡人眼里的几个小时还要短暂。
众所周知,拉哈布雷亚是个大忙人,他对所有公事和私事都有清晰明确的时间表。他算准了女孩的课间休息时间,这才暂时抛开手上极为紧要的治国工作,用传送术从国会议事堂来到此处研究所,缓步走到这个房间,来接任富尔什诺的工作。
房间里本来满地是精水和尿,拉哈布雷亚推开门的瞬间,这里恢复了洁净,就像女孩刚醒来的时候一样。玻璃窗外的鸟儿早已经飞走,富尔什诺漠然看向拉哈布雷亚,此时他穿戴整齐,禁欲得简直无情。
女孩耷拉着脑袋。
她已经连续被富尔什诺强奸了超过一个月。穴肉和阴蒂被磨肿,连内部的敏感点和宫口都肿了,穴口大开,任何人都能随意把肉棒放进去,然而乳白色精块却在富尔什诺冰冷的魔力下凝结在穴口,堵住了这肉门。
她肚皮圆滚滚高耸着,里面全是精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她怀孕了。”富尔什诺冷冰冰看着拉哈布雷亚。“在我这次给她上课之前,她就怀孕了。”
拉哈布雷亚抿着嘴唇,沉冷的目光掠过富尔什诺的脸,落在女孩的肚皮上,脸上。
“那就好。”威严的老者启唇说出这句话。
亚马乌罗提东3区魔利街
城市高楼林立,此时是下午两点,人们尽量呆在室内工作生活躲避猛烈的阳光,街上洋溢着安静祥和的气息,蔚蓝的天空如绸缎般柔和,东海岸吹来的咸风轻轻盘旋在街角。
经历了好一番混沌不明的噩梦,女孩猛然惊醒过来,她矮小的身躯在小巷子里一堆纸箱皮上翻滚,手掌搓开身下的纸皮碰到粗糙的水泥地面。
!?
她立即鲤鱼打挺坐起身子,感觉头痛欲裂,可怕的记忆如铰刀铰着脑浆。
——我做恶梦了。
这是女孩的第一反应。
她伸个懒腰打量四周,看见小巷洁净的淡黄色砖墙,远处紫花盛开的行道树。亚马乌罗提整个城市都是干净的,真人们用魔法一瞬间就可以解决任何市容问题。
女孩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先前她余光瞥见,已经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不知为何,她没有穿着原本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黑袍,这条小巷看上去横竖不是厄尔庇斯的前门关。
起初她不愿多想,半梦半醒走出两步,停下来。
腿间的阴唇不自然地颤动,阴道里显然有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进进出出。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摸,手指稍一碰到阴蒂,她就膝盖发软。那里又烫又胀,尿道酸涩着翕张,差点就尿了出来。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再摸下去,万幸的是,阴唇是闭合的,她用力收缩那里的肌肉感受一下,阴道里绝然没有异物。
这仿佛是感觉的残留,说明她的阴道在不久之前被某样东西插了进去……现在还能隐约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