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翻山倒海般的羞耻感直轰进他头脑深处,秦濯为自己的改变感到不可思义,同时也为身体源源不绝实实在在的欢愉无法自拔,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更多
这种变化实在不可理喻,可它却是现实,是就在眼前发生的真实。
“Cao我Cao死我罢”秦濯小声地喃喃着,他只是下意识自嘲,没想到明释和白狐都把他这一声低念听了过去。
屁股里的rou根似乎又大三分,插得xue口越发软绵,秦濯昂起脖子,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惊呼,扭着腰索性放松双腿享受起来,之後他那呻yin便轻快甜腻多了,若是早些日子这般学yin技,起码能让那红娘子打个及格分了。
“好烫啊啊啊rou棒好烫”秦濯体内暖流转得越快,快感越发清晰,眼神便越是迷离,两颊泛红,翘着根射不出的rou物,缀着眼泪的表情又纯又sao。
明释瞧得高兴,将他抱的更紧一些,手指去挑揉那胸前两粒粉珠儿,白狐见状亦帮衬着去舔他脖颈ru头,一人一狐合作无间,每每刷过敏感之处都能引起秦濯一连串叠高的浪叫。
“这里可揉得你舒服?”
耳边男人的声音依然从容柔和,秦濯被他们Cao得一晃一晃,闻言顺着暗示低头望去,正看见自己两ru正被男人恶劣地捏在指间挤弄,上面全是狐狸舔出来的水光,少有人碰触的ru头被玩成了一种珊红色,那硬挺微肿的模样,若再配上个牙印便完美了。
他这般想着连自己都吓一跳,偏偏回忆起当初那李玿趁他学习心法占便宜时,总喜欢一边猥亵他胸口一边抽拔下身玉势的行为,神使鬼差地哼哼几声神态痴迷地求道:“请请主人吸一吸它罢啊——”
忽然一声尖叫,原来是下方捣弄着的两根巨物突然顶得重了。
明释似笑非笑地用指沿拨了拨那两粒小小红豆,古怪地道:“吸它?有谁吸过这里吗?”
秦濯心底留着一丝清明,闻言不觉好笑,这人强迫他几次竟还关心这种问题念头转瞬而过,快感鞭挞得他欲仙欲死,他喉咙里咕哝了几声,不甚在乎地虚弱道:“除你以外便只得那一两次从前学心法时”
都是些不好的回忆罢了。
秦濯不欲多说,此时他只觉胸前两点痒得紧要,明释不肯慰藉那处,情急下他想起这具身躯尚很年轻,正好利用,便老脸一抹撒娇道:“主人我痒你真不吸吸它吗?”
明释和白狐一起看到那饱满的小屁股扭了扭,接着就是一阵收紧。
此前关於秦濯在黑圣天里的事明释从未深思,也无甚感想,此刻偏偏有些莫由来的不快但自家小宠发浪的模样着实好看,他抛开心里那点不愉,立刻掐了一把那难耐地扭动着的腰tun,笑道:“看来你不光是上面痒,下面也痒得紧啊。”语罢将个秦濯揽腰抱起,两根巨物从那水泽蜜xue滑出带出一串yInye,秦濯被他转个身面对面抱着躺到卧榻上,让他自己两手撑好往上挪一点,红通通的两ru便正好对着自己嘴巴。
“自己骑上来罢?”
秦濯其实早就没有力气,手脚都软成浆糊了,全靠体内一股莫名暖流撑着。他明明一直想两物滚蛋,真滚了那yInxue却空空如也难受得紧,xue口也合不上倒灌冷风,狠不得找点什麽堵它一堵。
他看了眼明释那根阳物,它昂然挺直硬绷得很,冠部反着水光,根部全是被Cao成白沫的yInye秦濯舔了舔嘴巴,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麽多肠ye可流,然这玩意此时看在他眼中实在可口,他便挣出几分力气跨跪到明释身上,对准这根「金枪」一坐,再次将它整根纳入xue内。
那物刮着xue内软rou一插到底极是痛快,秦濯忍不住打心底呻yin了一声,又绵又酥,尾音还打着转。
白狐见他坐好便也跨骑上去,两爪将秦濯往明释身上一推,自己寻得位置对准了挤进去,竟然又能继续方才的三人行。
只是和刚才不同,秦濯刚才脸朝着狐狸没觉得怎麽样,现在可要被这兽主将自己表情看个遍了。他三个下身纠结之事极为背德yIn乱,比起懵懂的野兽,被被面相俊俏端正的兽主盯着不免更羞耻三分,尤其他见明释面上一派从容,连含着他ru尖模样都极优雅知性,反衬得自己失礼极了。
“呜”两ru被轮流吸啜,这姿势也更方便白狐用力,一时间秦濯被Cao得两眼失神,自己那物蹭在肚皮与明释衣摆间越发勃壮,却是毫无用武之地。
这双龙齐进姿势把他Cao得腿软xue软,xue口撑得看不见形状,全埋进三人交汇处了。
明释在他ru周落着牙印,双手揽着秦濯肩背始终未让他跑开,顶进时将秦濯往下压,让他好好感受自己与白狐的疼爱,也好好感受秦濯xue里的紧致shi热——那是真的紧,两根大家伙挤在一起,足以令每一下都变得如处女初夜破瓜一般,直Cao得秦濯叫得不成章法,脸泛红chao。
过得片刻,白狐忽地叫了一声,秦濯便感觉下身两根rou棒同时停下了。
他颤了几颤,喘够了才有力气从明释身上爬起,问:“怎麽了?”
明释用舌点着ru粒,弹了弹,缓声道:“是那狐想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