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作了个梦,梦里他身穿黑圣天新人三件套在他那小书咖里,见到客人进来吓得躲到书柜之间,正羞得无地自容时,两只手从背後按住了他,一个男人声音含笑说道:抓到你了,小sao货。
他被捂住口鼻,叫不出声音,被逼感受到身後那人下身顶着自己的热物,傻子也知道那不是打劫用的凶器,而是
秦濯一片混乱,忽然又发现自己跑到了一片昏暗的竹林里。梦里没道理可言,他下意识跑啊跑,觉得身後有人在追,结果怎麽跑也跑不动,随後背後一个巨物扑上,他倒在地上也不痛,回头一看是只双眼金黄的黑影怪兽。
那怪兽扑倒就舔,胯间鸡巴大得像狼牙棒,往秦濯腿间捅去秦濯惊慌失措,顿时飘起来变成了上帝视角,却看见自己在竹林地上两腿大张,嗯嗯啊啊地搂住大怪兽亲热起来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自己,就想下去责问,忽然只见那个自己眼睛一转,直直对上了视线,忽然露出了一个属於妖艳贼货的笑容。
——秦濯被吓醒了。
再醒转时,又是身处竹屋之内,旁边一瓶食桃花丸,屋内依旧无人,身上倒是洁净过了。
他还有些晕头转向,但呼吸之时肺腑透彻,Jing神比以前都要爽利正因如此,这次他回想起先前种种时心态没以前灰败了,虽说也是耻於自己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姿态,但转念一想,他当这性奴他们这些人说的炉鼎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作为一个活了四十多年的成年人,他在迫不得已之下更注重实利,而不像小年轻般抱着童话般的幻想了。
秦濯伸出手五指握拳,看着比前世更修长细白的手指,里头反倒似是蕴含着无比的力量他不知道这力量与前世见过的拳手、武术大师相比谁更大一些,但就他现在的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常人不能及的力量了。
不止如此
秦濯定睛看向四周,只觉得那竹木的纹理、颜色、光线和空气连带手下床被布料的触感都全然不同了,恍如换了个新的世界,一切都清晰如镜,亮丽动人,彷佛再仔细一点就能洞察某种玄妙道理一般。
真要比喻,可能就是黑客帝国里尼奥能看穿数据流的那种感觉吧。
这就是修仙吗?
有李玿假装仙道掳人在前,又有黑圣天与兽王宗两个异端在後,他一直感觉所谓修仙无非就是江湖小说中的高端门派,自己只是倒楣了点进了小说中常有的某种邪门异派,即便经历了剔玉池,又以食桃花丹逐步洗脱凡胎,也只当自己是被新科技手法整了个容,效果夸张了些,总的来说仍在常理之中。
直到自己也真切感受到「引气入体」、「灵台清明」的异样感官,他才明白仙凡到底有多麽不同。
有了这种想法,他也不那麽在意自己的处景了,毕竟即便没有那黑圣天兽王宗,他就是住在凡人村落里,这弱rou强食无仁义法理所言的世界也不能让他安生,看那些村人态度多半早晚要找个由头为难他,最好让他死在外面,免得祸害村子。
——难怪那张梁是如此嫉恨他,其所作所为无非是见秦濯有了成仙的本钱,怕哪天自己被报复折磨罢了,他又哪里知道塑造秦濯的世界更讲求和谐法治呢?
秦濯在床上躺了一刻钟,双眼亮泽有神,良久才舒了一口气,撑起身来。
这一动,腰腿便是一阵酸麻,尤以tun部为重,那曾容纳硕大异物之处仍有被堵塞之意,酸楚可怜。
他脸色一僵,迟疑着伸手一摸,发现那兽主并未像李玿一样给他上那玉势,不过是撑得太过有些肿了,一时间消不下去罢了。正松口气,一掀被,秦濯便看见那狐毛幻化之锁龙栓依然没在他两腿间的阳物内,顿时脸色便是一黑,都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拔了
要是过去那一年,他拔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但现在他又不是练什麽功法,元阳也早失了,即便拔了也不应该碍事才对。
可万一那性情古怪的兽主又寻此事为难他呢?
秦濯不由得皱起眉头。
正在思前想後,秦濯忽然看见那边竹桌上画卷被收起来了,反倒放着一只小碗碗只有茶碗般小,上面倒扣着碗盖,整体白瓷青花,但一看就不是秦濯以前在小店里用过的货色,其瓷胎极薄,萤萤透光,可爱得让人想捧进手里。
他缓缓起身,捞起旁边衣袍穿了,凑近去看,上面落了张纸条,只写了一个字:吃。
简单的字还是懂的,只是这字秦濯不懂书法,但在书店里看多了也有些自己的审美,只觉得这个「吃」字左圆右尖,怎麽看都有点Jing分的意思,不过写的倒是很有气势,大概是那个明释的字吧。
他让自己吃是什麽好吃的东西吗?
早就吃食丹吃腻了,许久没吃过好东西的秦濯满心好奇地掀开碗盖一看,发现竟然是一碗蒸竹米。
竹米比大米稍长、更糯,一小碗米泛着浅浅翠色,刚掀开盖便是扑面清香,那竹子的清新甜香让秦濯想认错都难。
因竹子品种不同,这开花、结果的年份与竹米形状也略有不同秦濯说不好这碗米是什麽竹子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