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这是何物喔,瞧我说的,你当然知道。”原来是明释从白狐身上拈来一根白毛,幻变作一支白玉般的锁龙栓。
他手执那物朝秦濯儒雅一笑,另一手缓缓握住他那被吓得微软些许的rou物搓开马眼,将那锁龙栓小心对准了:“既无法静心,又未炼体,此物便是必需的,幸尔我方才想起黑圣天的入门弟子皆种此物,才复用上。”
那锁龙栓试探着刺入,这次缺乏油脂想必极痛。秦濯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发白,结果不知道是因玉栓乃狐毛所化、还是他体质较一年前有所改变的原因,那物刺入时竟然不像他想的那般疼痛,反倒因那熟悉感刺激得他硬了三分,连带被舔软的後xue也痒了起来,像是还缺根火辣辣的玉势或者男人阳物。
秦濯大羞,明释还在继续说:“此物乃我暂且变化,先凑和一下罢,改天便予你更适合之物,想必能让我两尽兴。”
白狐赞同般晃了晃尾巴,舌头一伸便缠上了那被锁龙栓堵住颤抖着的阳物,让秦濯忍不住哼了一声,腔调真真酥麻异常,令人食指大动。
明释自己那物被搁「凉」了半会早已迫不及待寻个热乎地方捂一捂,见秦濯脸红得了趣味,便将他一翻,就着跪趴的姿势插进了那嗡动小xue中。
“啊”
xue口的shi痕也凉了,明释不介意这个,只顾将自己顶到最深处,裹於那层层媚rou肠腔中,被秦濯渴求地绞得死紧,才愉快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心中又复清明通透。
情欲rou欲皆是欲也,欲则为性,凡活物之根源也,人生於此又筑於此,然而兽却生於此又纵於此一点明悟引得明释忽然快速挺动腰部,Cao得那卒不及防的秦濯连连尖叫,白狐此时也有了动作,却是两爪一搭,把自己通红rou根顶进了秦濯嘴巴,塞了他一嘴。
若为人则超然於性,兽则纵横於性,但若为仙,却要Cao控万物之性。
身为邪仙,当取即取,当舍即舍,全凭心意。恰是他对此子有欲,便当Cao之,然此欲猛烈恐来自及先天根骨,当与己身之欲抗衡一番,即使不采补於他,又何妨不是一种修练之法?
黑光自那双金眸中浮现,仙人瞬化邪魔,正与白狐眼中黑光对上。
秦濯并不清楚他身上一人一狐对视的诡异场面,他被Cao的直不起腰,嘴也被堵的喘不过气,後方一顶便让他被那狐塞了满嘴,每一声尖叫都闷成了唔唔气声,偏偏他也控制不住,在那暴雨般的顶撞间心跳如鼓,若不是胯下多了那锁龙栓,怕是早射到地上了。
男人对快感没有什麽抗拒能力,秦濯曾经因为一点心软和灰心放纵过白狐,之後有为着报恩无法拒绝的意思,但更多是因为实在太他妈爽了。
秦濯脸庞皱的扭曲,他想痛快地大叫,怎麽叫都行,可是他叫不出声,更动不了一分一寸——从腰肢被那双大手掌控的地方开始,他就像被漩涡吸住了一样脱身不得,只能一直挨Cao,一直接受那单方面的抽插玩弄。
忽然一种既视感浮现在他脑中他艰难地在暴风雨中想了想,骇然发觉自己和那黑圣天宗主大殿中的李玿有何不同?除了他陪的是两只野兽,而自己背後是只人兽不如的
如同开始的那般突然,明释忽而停下,呼出一口郁气,感觉冥冥中神体又圆满了一丝。
他这一停,琴弦一般两头紧绷、一直坚持着的秦濯彻底没了力气,他瘫倒在地,任由狐狸那红艳艳的异类rou棒和口中被Cao出来的多余涎ye一并流出,睫毛微颤气喘嘘嘘,那模样便如虚脱一般。
这洗脱凡胎後的身体腰肢柔软,该有rou的地方自然有rou,但少年时的欠缺调养又让他比同龄人更显单薄。秦濯这般虚弱yIn糜的模样引得明释有点爱怜心动,但一位邪仙道的修士心动了,便意味着更糟糕的事情将要发生。
明释不由二话抓住他的手拉起身来,将他如小儿般抱进怀里,稍稍用力,那孽根便顺畅地滑入两股之间,几次抽插後带落一串串的透明yInye,沾shi底下一片草地。
“不不要了哈主人我饶了我吧我不要了呜”秦濯嘴里自由後回过点气,挣扎着语无lun次地要往後瞧,眼角已是和下面一般shi了个透。
太太爽了!爽得太过头他几乎要触摸到死亡的影子,加上锁龙栓,他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剔玉池中,热得将要发狂,xue里却还抽插不断,整个人被托着反覆起落,每一下都被狠狠顶到深处偏偏他怎麽抓都取不掉那根该死的锁龙栓!无论如何都不能高chao,乾脆cao死他算了!
秦濯眼神涣散,额背汗如雨滴,在他崩溃之时,那背上的百华图浅浅浮出之前那朵小小花苞那点微乎其微的花苞银光一转,摇曳中花瓣裂开,绽成了一朵成熟绽放的铁线莲花朵图样——秦濯忽然间四肢一暖,瞬间恢复了不少体力,内心却更情慾泛滥,顾不得丢不丢人,手臂往後反过来攀住了明释脖颈,目光迷醉地瞧着他,头也顺势依偎了上去。
还蹭了蹭。
发丝蹭在胸口有点痒,直痒到心窝去了。
他主动起来的模样比起之前的惹人怜爱更让人「疼爱」,明释眼底一暗,微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