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数息後,秦濯还真的伸手去找到明释裤沿,松开绑带,往下扯,扯到压住的地方便扯不动了。
他僵了一会,想着幸亏这些人穿的衣服没真正古人穿的那麽繁复,也不像现代那样紧身,裤沿松了之後前面稍作拉开便能看见那团半硬的巨物,不然他还得想个词汇让明释合作地把裤子弄下来
唔这玩意可真大。
秦濯目测了一下有点心惊,山洞里太昏暗他只用自己的嘴量度过,如今看来此物全勃後也不比白狐的小太多,甚至及得上白人男优的尺寸了这麽说白狐那东西是真的不是人长的,不亏是禽兽
秦濯稍微胡思乱想了一会,作了一下心理准备,颤着手触到那温热软物,将它捧起,故意不看明释,努力回想青竹小姐姐都教了什麽,然後倾身向前,用手指稍作抚慰後含着冠部让它顺着唇舌纳入口中。
没有什麽怪味。
软热的皮rou触感置於口舌间跳动着如吸面条,它大得很快,秦濯含住它吞吐了几下便感觉嘴里涨的难受,改为用舌头去勾勒那沟带孔眼。
“唔,还算有长进。”明释一手抚於秦濯头顶鼓励,眯起眼睛,秦濯往上一瞧,觉得那模样真有点像白狐
他没有什麽空去想白狐了,嘴里东西在变大,而明释渐渐不满意这点抚慰,正压着他的头往喉咙里压。
“呜”秦濯不得不试着把那巨物吸进喉咙,然而它实在太大了,喉头一受压,眼睛和口水都忍不住直往外流,搞的他一副凄惨模样。
此时那巨物在他咽喉处一跳,秦濯猛地反胃,差点没吐出来。他连忙挣扎着把它弄出嘴咳了半天,顿时明释也没心情再玩这套了,看了那张眼眶泛红的脸一眼,下令:“把衣服脱了。”
“咳咳咳”又咳了几声,秦濯忍住残留在喉咙的异物感,低下眉眼顺手把脸上ye体擦了,才解开衣带,把衣服褪下。
他第一次主动裸着将自己展现在另一个男人眼中,此时他胯下无那锁龙栓之物事,身上皮rou雪白均称,放在平凡人家已是养得极好的一个小公子了,明释却觉得还不够,凭秦濯天生媚骨的体质来说完全可以更好一些,至於吃不吃苦,在他看来都是必经之路。
不知道自己又被嫌弃了的秦濯忐忑不安站在原地,等待下一个命令。
风有点凉,他并紧大腿,手指紧紧握住,听见那温文尔雅的声音道:“面朝着我趴下,抬高後腰。”
秦濯忽地瞪大了眼睛,简单几个字在他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他都不能假装自己听错。
这个动作这个动作岂不是要让他
黑圣天里都没让他干过这麽羞耻的事!
然而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秦濯自己能控制的事了。
只见这半大少年顿了顿,沉默地转过身,缓缓跪下,又迟疑了几息,才伸出手按住草地。
至此已是展露出不堪一握的细腰和圆滑tun部了,但明释想看的更多。他等了等,见秦濯未有动静,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抬脚往秦濯肩胛轻轻点下去:“趴好。”
秦濯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两肩压到地上,忍不住一声闷哼,知道这兽主确实不像表面和善,赶紧调了调姿势,又在身後人注视的目光下尽量把屁股往上抬。
他显然抬的还不够高,因为明释又是足尖一勾,正勾在他胯部,让他再翘起来一些,直到两掰白嫩屁股像塌腰的猫犬一般连同粉嫩微红的xue口整个曝露在自己眼前。
趴着的人满脸绯红紧闭着眼,他不知道明释想干什麽,在他想来无非就是要羞辱他。
一点凉意和sao动正打在xue上,他啊的一声叫出口,抓住地上细草往後一看,才发现是那许久不见的白狐,竟然正在背後舔他的xue,而明释就在面前看的津津有味!
“不别这样别别舔了!”被人当着面看自己被兽类猥亵,即便对兽王宗来说这事只是寻常,他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怎了?你不是喜欢这狐吗?我让牠给你舔xue不好?”明释连这种话都说得一派温文,只在话尾带着点邪意。
不知他做了什麽,那狐不再是舔外侧软rou,它比以往草草清洁那几下都要舔得深入,兽类绵长有力的舌头挤进肠道些许,越是sao动往内挤去,越容易刮在他那敏感的一块嫩rou上。
不,不是几乎,是真的挤了进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挤的深入!这也意味着
“兽兽主主人不我只是”撑不过数十下,秦濯呻yin出声,身体软成一滩水,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被那白狐舔开了後xue,从後面一看就是一个张张合合的粉色rou洞,像个sao货一样等Cao了。
他以前真不这样!都是黑圣天的邪功!
“你只是什麽?”明释悠悠走到身前,把下身那巨物放回秦濯唇边:“我让牠给你舔,你这便肯用心给我舔一会了吧?”
秦濯一脸绝望。
天蓝如海,云雾似霞,丝丝缕缕的阳光穿过山谷林荫照在人身上并不很热,秦濯却满额汗珠,全是羞出来的。
他双手支地,tun向上抬如兽伏状,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