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她提醒道。
“我秦濯愿跟红娘子学习”兽主冷冰冰的警告秦濯还记得,想来那人的安排也轮不到拒绝秦濯强迫自己扳着脸,用微弱的声音一点点把话挤了出来。
现在学这玩意,以後找机会再学些更高深的术法,再想办法离开这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声音太细小,偏偏又强作正经,听进耳里羞意深重,红娘子忍不住想逗他,调笑道:“学习什麽?你嗓音这般低微,难怪要被嫌弃。”
“学学习”秦濯觉得自己的脸越烧越烫,再躲下去可能就没勇气面对红娘子的为难了,续把心一横,喊道:“学习yin技!”
这声音够大了,把红娘子逗笑了几声。她受命来当那老师,不敢玩得太过份,笑罢便回到正题,才总算滑下树摆正姿态:“好罢,今天便从腔调音准开始,来,跟着这几个调子来一声。”
语罢她不知取下腕上戴着的铃铛链子,手掌一翻,那金链子变成了一具手掌大的金属器物,上面挂了几个铃铛儿,每个大小不一,稍一弹指便随气流发出清脆乐音,竟也是每声不一,更神奇的是永远只有被弹中的那个会响,其他的即便晃起来了也默然寂静。
秦濯看得新奇,他一开始紧张地跟着啊了几声,发觉这不是跟前世的音乐课差不多?完全就是练嗓子嘛,便渐渐放松下来。
第一遍叫完红娘子皱起眉,不甚满意,让他又叫了一遍,听罢忍不住抚额轻叹:“你呀,可真是完全不懂腔调美感。”
秦濯很委屈,他一个大男人被硬上也就算了,还嫌他声音不好,他又不是天生弯的。
红娘子一双杏眼扫了他几次,想了个主意:“且听我叫一次,你得让声音从体腔里透出来,幻化勾人媚态像这样———”
她轻yin一声,简单的一个气音,秦濯瞬间瞪大了眼睛,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红娘子本来嗓声如成熟女子,丰腴酥媚,转音处灵巧动人如赋音律,可是这一声从细弱无声到实在的鼻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秦濯自己的声音!而且那股子从骨头里透出的情色既不会让人觉得他太女气,也不显得粗鄙yIn俗秦濯几乎从这叫声中看见自己正在红鸾床帐中被男人压於身下,翻云覆雨间还要伸出长腿勾人腰身往里带的sao劲,脸上却是如少年般纯真的泪眼朦胧,又清纯又sao浪
他想得入神,那画面中忽地还多了头狐狸,挤着要和男人一起Cao他画面多了许多不可告人的戏份,秦濯顿时脸色通红,醉在当场。
“醒醒,你可听得出我用了多少种腔调?”红娘子皱眉一弹指,一股气劲弹醒了满脑子幻像的秦濯。
秦濯直愣愣地看着她,双眼发直,脑海里红纱床帐与白狐毛交织叠起,哪里还听得懂什麽腔调?
?
红娘子抚额,挫败地想了想,决定回去跟姐妹商量一下怎麽让这朽木开花,伺候好她们难搞的大少爷。
这麽想定,她布下功课,要秦濯每天练嗓音,便风风火火地红光一闪不见了。
秦濯:所以这红娘子到底是谁?兽主又是谁啊?
山谷狭小,秦濯无处可去,无聊之下偶然练练心法,其余时间真的开始练起了嗓子。
如此过了两天兽主未回,又出现了一个黄衣少女,自称澜月仙子,长得小巧可爱,要他跟着学舞技秦濯左右拌右脚,过不多时澜月便被气得掩面遁走,又几天後出现了个极为艳丽妖美的傲气男子要他学着装步姿结果又走,最後连那见过的青竹修士也来要他学「吹箫」——她是真的拿了管箫,让秦濯学习如何在含弄时吹出点乐曲来。
这次秦濯做得更差,他光是拼命不让自己口水流出来就拼尽全力了,哪有那青衣小姐姐的唇舌灵活、神态妩媚?还能在含着时吹出诱人的曲子来。
“只是第一个气孔!你嘴唇不要太过,舌头挪过去按住气孔不牙齿别哎哟哟。”青竹看着憋红了脸呼吸困难的秦濯不忍直视,哀叹:“你怎麽就学不会呢?”这麽搞就算兽主已达分神也是会痛的!
秦濯特别委屈,连续被嫌弃了几次,忍不住小声反驳:“以你们兽主那麽大的我连含都含不住,哪哪能玩这些花样”他冲口而出说到一半,才想起面前是位小姐姐,老脸一红,差点没把自己臊死。
那青竹也没跟他发脾气,似乎是想了想也对,又抄起他手腕捏了捏,摇头:“终究是根基太差”沉yin片刻,又道:“你这身粗浅心法怕是连根骨的皮毛都没挖出来这样吧,你们黑圣天的人还是得靠独门心法来治,你刚识第一层是不行的,我会跟兽主说让你”
难道要回去?!
秦濯大惊失色,脱口:“不要!千万不要送我回去!”?
“找个师傅。”青竹咽下差点忍不住的笑意,把剩下几个字说全。
“”秦濯眨了眨眼,捂着胸口按下了激烈心跳。
绿棠女修朝他一笑:“我兽王宗与黑圣天一贯往来,自有你那些师兄师姐在门内逗留,可替你挑一人出,充当个入门师傅罢。”
秦濯还想反抗,挣扎道:“我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