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耿宇辰唤住了她,「请把戒指留下好吗?」他以平静的口吻说着。
何佩璇转回身,瞥见了微弱灯光下,他那落寞、脆弱的神情,一股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她把戒指搁在他面前的桌上,而后开口说着:「宇辰!执着、坚持对某些事来说,或许是很好的个性,但对爱情而言,这只会一味的造成彼此互相的伤害。」说着,她轻轻带上门。
耿宇辰凝视着桌上的戒指,发呆了好一会儿。他一直很遗憾在车祸送医途中,遗失了属于他的那枚戒指,那原本该成双成对的戒指,如今只剩孤单的一只,让他感慨不已。他想起了当他为雅雅戴上它时,她那满足、快乐的神情,尤其是看见芷芸如此珍惜这只微不足道的戒指时,他更有着莫名的感动,他情不自禁的轻抚着那枚戒指、而后他记起了那场车祸,他不由得重捶着桌子,痛苦吶喊着:老天爷!祢何苦如此戏弄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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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璇,怎么样呢?有没有结果?」耿母急趋向前扶着缓缓走下楼的媳妇,迫不及待的问着。
何佩璇充满歉意的摇摇头,「他顽固的像头驴子!」
耿母叹了口气,「自从芷芸说出真相后,他彷彿变个人似的,不怎么说话,也不爱搭理人,从前那个活泼、开朗的个性全不见了,没想到连芷芸回美国的消息,他也无动于衷。」
「妈!」何佩璇安慰的搂搂婆婆,「多给他点时间,他会想通的。」
「就怕芷芸等不了他这么久的时间喔!」耿母忧心忡忡的说着。
会吗?何佩璇在心中不确定的自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