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的是,为什么刚才要用定身咒打齐远啊啊啊啊!
他也是初次好不好!怎么现在和他非礼少年似的?说起来双儿不应该是承受的那方吗,完全反过来了好不好!
才刚触及到中裤时,手瑟缩的不敢再动弹,少年胯间挺直的一根隔着裤子指着景秋白的小腹,让景秋白腰酥腿软。他闭上了那双剪水秋瞳,开始除去自己的衣衫,双儿美好的弧线开始随着衣衫一件件落地展露在齐远面前。
景秋白将眸子睁开一条细缝顿时就恼了,原来是齐远都被定住了居然还敢转动眼珠朝床外侧看,就是不肯把视线挪到他身上。景秋白气愤的扑过去,将少年的枕头垫高,头扶正,保证齐远不管是从何角度都只能看到自己,才满意的继续脱衣。
将发带扯散,拿掉发簪,让黑发披散在肩头,景秋白低低呻吟了一声,眼睫似蝶般轻轻忽闪了几下,玉手害羞的遮在胸前,赛雪欺霜的肌肤白的发光,却因催情药的关系染上了一层粉红。一双浑圆的大奶将藕合色的肚兜撑得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发育的极好,臀肉更是丰满挺翘,衬得腰肢纤细婀娜,不盈一握。
“别……别看我了……”贝齿轻咬红唇,景秋白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肚兜,连亵裤都已除去,腿间的羞处被牢牢合拢的修长大腿遮挡住,暂时看不真切,真的很想让人掰开扛在肩头,肆意冲撞。褪去衣物的景秋白似乎没有刚见到时那么不好接近了,就连声音都变得软软的,眼角挂着的媚红让他简直像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如果齐远现在可以动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当先翻个白眼,“是你让我看你的。”有气无力的解释道。还是你自己把我的头垫高,正对着你的。
“哼……”景秋白拧了一下齐远的小腹,还没使几分力气却又僵住了,所以他为什么要和一个还没自己高的小孩子置气?真的很幼稚啊。
愤怒而又成熟的九皇子将齐远的裤子一把脱下,一路捋到脚踝,让少年胯间滚烫的硬物连带着颀长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齐远的额角爆出青筋,脸色精彩纷呈,惨不忍睹。
那根笔直上翘的阳具还是稚嫩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未曾使用过。长度也颇为可观,甚至是有些可怖的,景秋白暗搓搓的估计了一下,大约接近一尺,而且龟头异常硕大,似乎非常插入子宫。
纠结的拧起黛眉,“啊……这……这太大了……要怎么进去啊……”,按理说见到少年这过于可怕的长度后,景秋白应该是会害怕的才对,可是他心中的那一丝惧意却完全抵不过鼎炉体质对于男子阳具的本能渴望,下体近乎是一面倒的欢呼起来,花穴开始流出期待的淫水,好迎接接下来的肏弄。
翘着肥臀悉悉索索的爬到齐远小腹间,景秋白沉下软臀用那条湿润的屄缝在那根大棒子上面乱蹭。花道深处的淫水在接触到龟头的瞬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浸润了齐远的胯间。
“啊……嗯啊……怎……怎么回事……为什么插不进去……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嗯嗯~”
景秋白扭着身子在齐远身上纠结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齐远的肉棒太大了,还是自己的阴穴入口过于窄小,总之尊贵的九皇子完全没有办法让齐远进入自己,只能流着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肉棒干着急,“呜……到底该怎么办……”
在景秋白的计划中,完全没有无法插入这种糟糕的选项,他不能接受这种理由的失败,于是又撑起身子,重新探索自己的下体。将那根大肉棒含在臀缝间,下体一片狼藉的水润将大肉棒糟蹋的湿乎乎的。
龟头破开花唇却又因淫水太多的缘故而滑开,景秋白没留意不小心沉下臀,谁料龟头重重擦过阴蒂,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似乎闪过白光,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痒意自两人接触的下体处如波纹状扩散,用力的将那颗淫乱的小豆豆送到大龟头面前欺负,于是尚是处子的景秋白就这样靠磨蹭屄缝,将自己送上高潮了。
“呜呜……我帮你解开定身咒,你帮我插进去好不好……”景秋白委屈的眼睛都红了,抓耳挠腮努力多次,就是没办法让齐远进入自己,“你不要逃走啊……不然我该怎么办啊……”
还未真正结合,两人却都已经大汗淋漓,尤其是齐远。景秋白总是在将要插入的那一刹那,没对准或是不小心滑开,让齐远苦不堪言,早就无法忍受了。再这样被景秋白勾引下去,他会崩溃的。
景秋白将齐远体内的灵力倒转回流收回来,绵软的双儿身子轻飘飘的倒在齐远怀中,不动声色的封锁了齐远的下床逃离路线。
这点小心机当然逃不过齐远的眼睛,不过齐远现在真的没有离开的打算。这个骚货都把自己勾引成这样了,他再不插入景秋白,把人肏服帖了,都快感觉自己不是男人了。
将那泛着粉晕的修长大腿扛在肩头,齐远将景秋白压制在身下,占据主导地位,炙热笔直的一根抵住身下人湿润的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