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是从异世穿越而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双儿的下体,并没有想象中排斥,只觉得很奇妙,粉嫩的雌xue和Jing致的小花jing看起来居然如此和谐,就连tun缝间吐着露珠的后xue都惹人怜爱的紧。
齐远喘息着将gui头抵在花唇间,开始向花道挺进,虽然他两世都没有情欲经验,可是玩弄探索雌兽的身子是雄性的本能,因此他比景秋白要略懂一二。
在大gui头开始侵入花道的一瞬间,景秋白就僵住了,齐远的阳具生得过于粗大,而双儿的花xue又比较窄小,让景秋白疼的眼泪汪汪。
撕裂般的痛感随着下体一寸寸钉入的rou楔迅速扩散到全身,让景秋白的腰部以下都快没知觉了,“啊……你……轻一点啊……你……你是要刺杀本殿……本公子吗……你给我轻一点啊……”没好气的用白嫩的小脚丫踹了齐远一脚,景秋白抱紧身上人,将指甲嵌入齐远的皮rou。
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景秋白实际上并没有拒绝齐远的打算,若是他不想,任何人都无法勉强他。花道中火辣辣的烧灼感自齐远破开薄膜后达到了顶峰,景秋白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了,而齐远居然还没插完,还在继续向里挺进,“啊啊……什么时候结束啊……你怎么还没插到底啊……没事长这么长做什么?”
齐远额上沁满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他对身下挣扎的双儿的抓狂话语充耳不闻,单手将景秋白抬起,另一只手摸索到对方的肚兜系带处,将景秋白蔽体的最后衣物解除。
“你……你……你做什么?”待景秋白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只得慌张地收回在齐远背上抓挠的爪子,牢牢拢住胸前的粉白弧线,将那对大nai子勒出深邃的沟壑,喉间发出高亢的惊叫,“你这个混蛋……啊……不要再插了……好疼的……呜呜呜……”
原来齐远是故意脱下景秋白的肚兜的,为了转移身下人的注意力。他趁着景秋白不注意,将rou棒全根没入那窄小的花xue中,齐远低头埋在身下香软的脖颈间,鼻端飘来双儿特有的体香却完全没心思品尝,他痛苦的大汗淋漓,身体紧绷至极致,异状骤现。
而景秋白现在还陷在被齐远暴力插入的疼痛中,绝美的五官皱成一团,苦涩的睁不开眼睛。在他看不见的视线死角处,齐远的半边脸覆上了一层漆黑的不详鳞片,还在摆脱主人的压制,迅速爬上齐远半边身体,就连半根rou棒都爬上了一层细密的鳞片。景秋白还是初次破身,哪里禁得住如此玩法,即使齐远还一动没动也是如此,他疼得大叫一声,正是这一声过于惨烈的惊叫惊醒了齐远。
齐远立刻清醒过来,心念微动将身上的异状压制回去,在景秋白充满控诉的目光对过来前成功回收最后一枚鳞片,这才瞒过了这个秘密。
若是以往的景秋白自然会感受到齐远刚才身上的不凡气势,就连屋子内的摆设都因齐远那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压迫感而偏移了一寸。可惜现在他的脑子还因疼痛不甚清醒,也就没发现这些。齐远松了一口气,神色变换莫名,他略微抽送了一下阳具,顿时,鲜红的血丝沿着阳具抽离的动作滴落到床单上,那正是双儿初次破身时的落红。
“啊——嗯啊~”景秋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叫声到最后就连他自己都听出了其中蕴含的媚意,身子不由得一僵,偷瞄齐远的反应。
齐远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见景秋白没那么难受了就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饶是以九皇子的定力都有些受不住了,羞得满面红霞,半阖着眼帘扭过头去,不肯看齐远在自己身子上律动。到底皇子也不过刚满十七岁而已,只比齐远大两岁,初次就遇到如此尴尬的场面,让他恨不得把头埋在枕头里。
所以刚才为什么非要自己来呢,让齐远动不就好了,反正他是皇子就是应该躺着享受,让下人Cao劳才是。这下子丢人丢大发了,还不知这个少年心里怎么编排自己呢。
景秋白恨恨咬着银牙,红唇因为愤怒而嘟起,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他也不知喉间为什么总是不受控制的溢出羞耻声音,铁了心的紧闭红唇,不肯泄露出来,只偶尔迸出几声似泣非泣的颤音。
下体的痛感没有刚破身时那么强烈了,让景秋白痛并快乐着,玉手报复似的抓紧了齐远撑在自己软枕边的手臂,在上面留下道道激情的红印。
胳膊和后背被指甲抓的鲜血淋漓,齐远吃痛,蹙眉不咸不淡地瞄了一眼身下某个正在做小动作的美人,让景秋白无端心虚了一瞬,莫名害怕和那双琥珀色眸子对视上。
“你敢瞪本公子……我要你好看!啊——那里不可以摸……哈啊~”伴随着软绵绵呻yin的威胁话语还未响起就再度被打断,景秋白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原来是齐远竟摸上了他胸前的一对大nai,一边抓住ru球揉搓,还一边示威似的猛力挺动腰肢,将景秋白撞得如风雨飘摇的浮萍。
那一双绵软的大nai手感颇好,仿佛有某种吸力般让齐远的双手无法撤回,少年还未长开的手掌当然无法包裹住景秋白发育良好的巨ru。齐远虚眯起琥珀色的眸子,低头欣赏那对大nai子在自己掌心中绽放春光的yIn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