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只有个模糊轮廓的人影,表情都要裂了,他现在的身体可是只有十五岁啊!
也亏这人能下得去手,还有没有三观,有没有节操?
此时从现代穿越而来的齐远已经忘记了昱朝人成长到十二三岁就可以成家立业了,像齐远这样的估计是出生时太过可怖,齐斐夫夫两个忘了给他说亲,不然他可能孩子都有了。
景秋白看着少年呆滞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将头埋在少年怀中道:“怎么反应这么大?难不成你还是个……嗯?”这个少年比自己矮了半个头,面容也很稚嫩,他估摸着齐远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为什么对情欲之事还如此生涩,难道和他一样也是初次不成?
齐远怒瞪着床帐,感受着怀中暂时无法分辨面容的双儿笑得浑身颤抖不断的身子。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嘲笑他。
可能是今天晚上一连发生的几件事情将齐远的三观击得粉碎一地,齐远终于露出了些许这个年纪的少年应有的活泼之感,他将景秋白离得过近的身子推离几步,顿时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小脸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齐远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来不及藏好的惊艳。
……好美。
冰冷的月光顺着未关严实的纱窗流泻到眼前人身上,由于景秋白是侧对着齐远的缘故,半边面容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不过即便只能看清一半,却也挡不住那人艳光四射的绝美容颜。似是察觉到了少年过于直白的视线,那张小脸又转了回来凑近几步,让齐远能看得更清楚些。
隐隐散发柔和光芒的星积绸发带松松点缀在发梢,乌黑靓丽的发丝软软垂在腰间,似有月华留驻其上。眉眼昳丽多情,一双剪水秋瞳足够柔美却又不乏英气。小巧精致的鼻头下是红润如春水的唇瓣,微勾起的弧度似水般温柔静谧。肌肤赛雪欺霜,吹弹可破。气质冷淡疏离,高不可攀,即便是笑着的时候也因那张过于美艳的脸蛋而充满距离感,令人望而生畏,一看就知道不好接近。
“还没看够啊?”美人的声音似玉石般清冽动人,却含着一丝不容易发现的沙哑,似乎是因为久不说话导致的,“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一定不会拒绝了。”
纤细洁白的手指刚触及到齐远的衣袍系带时就遭到拦截,景秋白抬眸,疑惑地看着齐远握住自己的手腕倒腾,似乎是在检查什么。
脉门对于修真者而言是十分重要的地方,若被敌人之类的人掌控可是大忌,景秋白遭到少年捏住把柄,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眉心处隐隐压抑着风暴。
他在齐远昏迷时就已经检查过了,眼前的少年人身上没有丝毫灵气,并非修真人士。而且浑身上下奇经八脉全数阻塞。按理说这样的人根本活不下来,除非是植物人,也不知少年为何还能行动自如,真是奇怪。就凭这罕见的奇葩体质,景秋白都不知道待会儿两人云雨后,到底该不该把眼前的活样本杀了。
“你中了催情药,”笃定的声音响起,齐远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着,说,“我知道怎么为你解毒,所以你无须非要与我行交合之事。”
眼前的双儿虽然长得美,但是齐远并非色令智昏之徒。他一个平民和这种一看就是权贵之后的贵族双儿扯上关系还能有命在吗,齐远可不觉得景秋白是良善之辈。即便是景秋白将他掳过来还对他下药,奈何形势比人强,他还是会帮景秋白解毒。
平民在贵族眼里就和蝼蚁没什么区别,碾死了就碾死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原来你还懂医术。”景秋白惊讶年纪这么小的人居然能看出自己中药的种类,十几岁的人不都应该是小学徒,帮大夫师父抓抓药,熬药打下手的吗,怎么搁齐远这里就成了大夫了。就凭这人察觉到自己的杀意后,居然还能沉下心来和自己谈条件、周旋,这个小少年比李三公子那种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草包就不知道好了多少。
“既然如此我就不卖关子了。你帮我解了毒也没用,我今天必须要寻一个人破身,”上位者不容置喙的冰冷声音响起,景秋白见齐远有逃走的打算,冷笑一声,将一股灵力逆向打入齐远的天灵盖,让其充盈颅内,顿时齐远再动弹不得,只能怒瞪着景秋白。
“哼,”景秋白看着那隐含冰火的琥珀色眸子,心底无端发虚,待发现了自己的情绪后,懊恼起来,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对一个刚认识的平民心虚呢,“看什么看?想和本殿……本公子一夜春宵的王孙公子加起来可以绕京城排十圈!我都不嫌弃你这么小,你还敢不乐意?”说到最后,景秋白已经越来越理直气壮,就连腰杆都重新挺直了。
小?他是在说我小?齐远的脸色由黑转青,又由青转黑,没有男人会喜欢被别人说小。明明他前世也有活到二十岁好不好,虽然还没有找到另一半就被炸死了,但是他骨子里可是个成年男人!
就在齐远恼火时,景秋白十指微一用力,将齐远的衣衫除去,景秋白才刚触及到少年胯间挺直的那物后,手就无端颤抖了一下,羞耻的满面酡红。他也是第一次直面男子的身体,却又不想退缩被少年看轻了去,真是骑虎难下,